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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青解馋,又吩咐着把店里的招牌菜都上一份。
菜上齐了之后,花满楼便把其中一道“鱼羊双鲜”放到了苏密尔的面前。
在苏密尔愉快地解决盘子中的鲫鱼的时候,陆小凤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可以打动西门吹雪的方法吗?”
“我想我倒是有个法子,也许可以成功。”
反复听到“西门吹雪”这个名字,对此人一无所知的苏密尔还是打算问一下,免得到时闹出笑话。
“那个,西门吹雪是什么人?”
“西门庄主是一位剑客。”花满楼温和地替他解答了疑惑。
剑客?
苏密尔开始回想他记忆中的剑客。
总是找他麻烦的道长是用剑的,但提起剑客,令他印象最深刻的,果然还是背后背着重剑,腰间别着轻剑,浑身上下金光闪闪各种有钱的藏剑山庄二少爷。
哦对了,二少爷这称呼是小将军告诉他的,说只要看到藏剑的男人就这么叫,或者叫小黄鸡也行。
毕竟是客人,在用心思考了一下之后,苏密尔还是在二者之间选择了听起来更尊敬一点儿的那一个。
直到今天,苏密尔还记得曾经有一位二少爷高贵冷艳地走到他的摊子前,用略微有一点儿低沉的声线说了一句:“把你这儿的切糕全都给我打包。”
那个时候,还没怎么见过世面的苏密尔完全被这种豪迈的土豪行径惊呆了,甚至连收钱的工作都是凭借着本能完成的。
不过后来见得多了,他也终于能够淡定的得出一个结论:藏剑的人就是有钱,就是不怕花钱。
只是不知道这个结论在这里适不适用呢?
回忆起当初做成藏剑一笔生意,大半个月都不用出摊的美好生活,苏密尔满怀希冀地问道:“西门吹雪的钱多吗?”
花满楼:“……”
陆小凤也“……”了。
他发誓这绝对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听说了西门吹雪的名字之后,不关心他的剑法,而去关注他的钱多不多。
半晌,陆小凤终于憋出了一句: “其实,西门吹雪还真的挺有钱的。”
话一说完,他就看见苏密尔的眼中一下子闪起光来,比刚才看着那盘“鱼羊双鲜”的时候还有亮上几分。
西门吹雪,鱼……
陆小凤狠狠拍了一下脑袋,阻止自己在想下去。
太可怕了有木有!
“太好了。”苏密尔才不管他怎样,自顾自笑得灿烂,“我可以把切糕卖给他~~”
终于听不下去的花满楼忍着笑意试图阻止苏密尔的胡思乱想,而陆小凤突然又插了一句:“若是论有钱,还是花满楼要更胜一筹吧。”
“可花满楼买我的东西是不用付钱的。”
听着话题朝着奇怪的方向越跑越远,花满楼对陆小凤说道:“既然吃完了,我们就走吧。”
可他们还没有出酒楼的门,一个血人就冲了进来。
“是萧秋雨!”
事实上,死的不仅是萧秋雨一个人。
酒楼外停着的那辆马车上,一个一身青衣的赶车人也死了。
马车中的布条上用血写着几个很是嚣张的大字——“以血还血,这就是多管闲事的下场!”
“青衣楼。”看着那些布条,陆小凤冷笑道:“看来真的要去找西门吹雪了。”
幸亏此处距离西门吹雪的万梅山庄并不算远,三人的轻功又都很不错,因而在太阳落山之前总算赶到了地方。
“真是好轻功。”陆小凤面露赞叹之色。
他也算得上见多识广,但如苏密尔那样将轻功使得如同飞行一般的人却从未见过。
苏密尔倒觉得没有什么。
他们明教轻功极快这点毋庸置疑,不过练起来也是尤为艰难,当初他可是没少从半空中摔下来。
“从半空摔下来?”听他这么说,花满楼倒是吃了一惊,“怎么会?”
见花满楼不相信,苏密尔再次肯定道:“确实是从半空啊,我们的轻功飞得快也飞得高,可一旦用不好,摔得也特别狠。我以前就摔过好多次,骨头都碎了。”
他说得随意,可听在花满楼耳中却全然不是这样。
“疼吗?”
“也没什么的。”感觉到在宽大衣袖的遮掩下,花满楼的手正一寸一寸的抚过他的腕骨,苏密尔藏在兜帽里的耳朵悄悄的红了,“不止我一个人摔的,我的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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