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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吧。”楚良眼神黯淡下来,凌风道:“怎么了?”
楚良叹道:“还不是上回的事,打过了跪过了,老大还是不原谅我,这几日连寨中事务也不吩咐我做,简直把我当个透明人。”
凌风呵呵笑道:“这不很好,正乐得清闲,要不你我直接去趟万花楼得了。”
他搂着楚良就要换方向,云剑阁已经大喝着冲了过来,道:“呸,还想去万花楼,跟我去衙门吧。”说着就去拿他手腕,拖着就走。
凌风伤未愈一时无法反抗,只得向楚良求救:“哎,帮我说说,他说我是欧阳蝶。”
楚良先是一呆,后道:“我怎么说?我也不清楚你到底在搞什么鬼。”凌风硬生生被朋友出卖,无比悲愤地被拖走了。
第十一章 苌楚香粉
云剑阁拖着凌风进门,云中亭奇怪道:“怎么回事?剑阁你又胡闹?”
云剑阁不服道:“哥,你看我象胡闹的人吗?”
凌风在一旁插嘴:“你确实不象胡闹的人,你根本就是。”
云剑阁干脆一把拽过他,道:“哥,我抓着欧阳蝶了。”
云中亭大为震惊:“什么?”
云剑阁一巴掌拍在凌风脑后将他按在桌上,道:“就是他!”
凌风的脸死抵着桌子万分难受,用变调的声音道:“云、云捕头,别听他胡说”
云中亭原本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好消息,看这情形多半只能是胡闹了,咳嗽一声,示意弟弟先放开,云剑阁道:“不能放。”
云中亭坐直了,道:“剑阁我问你,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与欧阳蝶打过多少交道了?”
云剑阁想了想,道:“大概、大概十三次。”
云中亭道:“这么多次,为什么一次都抓不住他?”
云剑阁一听就来气:“这斯狡猾无比,把咱们当猴耍!”
他激愤中下手也更重,凌风大喊起来:“痛痛,脖子要断啦!”
云中亭忍不住笑道:“那依你看欧阳蝶武功如何?”
云剑阁道:“武功?马马乎乎。”
云中亭一口气噎住,道:“马马乎乎?那你怎么还抓不住他?好了放手,再胡闹我赶你回家种田去。”
云剑阁为难地放开了手,他心里清楚,欧阳蝶的武功绝对不是马马乎乎。但他不轻易饶了凌风,又拿出那张手绢往桌上一按,道:“哥你听我说,我有证据。这是欧阳蝶留在王家的手绢,从我们接手后就一直在衙门,但上面却有这斯身上所谓苌楚香粉的味道,洗都洗不掉。一种味道只有在长期接触后才能附着在一个物体上经久不散,就象长期用胭脂的女人身上就会带有胭脂味,一个杀猪屠夫身上就会带肉的腥味,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云中亭两手交叉支着下巴听他说,凌风的神色不可琢磨,似乎听着又似乎发着呆。云剑阁说得兴起:“这苌楚香粉并不是常见的香粉,味道也很独特,我已经调查过了,本州十八家商行没有一家卖得出这种香粉,姓凌的也说过这是他独门密制的”
他忽然发现凌风正凑在自己身上东嗅西嗅,脸色立即变黑,一脚踹去,凌风躲开,道:“奇怪奇怪啊,怎么云大捕头你身上也香飘飘的,这味道好象就是苌楚香粉呢。”
云剑阁红着脸举起胳膊嗅,更恼:“就是你撒了我一身!”
凌风道:“这么说来云捕头你身上也带这香粉的味道,那么凭的什么只怀疑我而不怀疑你自己?”
云剑阁道:“这香粉是你的,自然你嫌疑最大。”
凌风微微一笑,正经道:“如此我不得不说云捕头太过草率。你方才也说了‘嫌疑’二字,就是说你也不能完全证实你自己说的话,没有确凿证据而信口雌黄,这不是一个官差该有的行为吧。更何况你之前往朝阳布庄去不正是为了查线索吗?查到了吗?没有吧,既然没有就该继续查,怎地一见我有丝毫嫌疑就武断认定我就是欧阳蝶?难道你已全盘否定了自己之前的判断力?如果这手绢上的香粉是你唯一的证据的话,光有一张是不够的。欧阳蝶共做案十五起,按理说该有十五张一样的手绢,为何不一一查来看看是不是每张上面都有苌楚香粉,如果真有,我就算认栽了,随你们处置。如果没有,那我只能说这次是意外是巧合,更有可能是你云捕头的潜移默化造成的。你们做捕快的破案无数,应该有过被表象迷惑的经验吧?一桩案件在完全被侦破前是一个盘丝洞,里面缠着无数可能性,有些是你看得见的,有些是你看不见的,作为一个捕快在你完全认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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