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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哎哟喂,战野笑到跌倒,她连卓冠堂少堂主就是卓远之都不知道,还死心塌地想着要为卓冠堂招募人才,真当自己是卓冠堂少堂主夫人呢?
“你呀!你简直是”取笑的话未出口,战野直直地看见了她脸上的红肿,“你脸怎么了?被武征打的?”这个武征怎么这么不知道轻重,就算人家再长得像人妖,好歹也是女生,他出手就不能轻点?打什么你也别打脸啊。
车神不在意地按了两下,还真有点疼。“他本来不想出手的,硬是被我逼极了,才一拳冲了过来。打过了,他又后悔了——这种人不适合混黑道啦。”
都这时候了,换作人家女生早就泪眼汪汪,她还在那儿心心念念地想着为卓远之招募帮手。卓远之啊卓远之,到底你有什么魔法让那梅非斯特的信仰在那么多人的心中深深扎根?拔都拔不去?“那个卓冠堂的少堂主要是今生不喜欢你,那真是他的一大损失。如果有人朝他放枪,我估计你会二话不说地冲上去做他的防弹衣小妹,又贴身来又贴心,还绝对安全,无任何毒副作用。”
放下嘲讽的话,他连同手上的活儿也一起放下。人高腿长,他几个大步走到了她身边,有力的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那张受伤的脸停在了他面前。“让我瞧瞧。”她刚才大概只是用水清洗了一下,现在嘴角边已经完全肿了起来。
从冰柜里取来冰块,酒吧里这些东西还是很多的。后面的休息室里还有个医药箱,那是老板为客人准备的,从里面找来一些治外伤的药。战野坐在吧台前为她擦起药来,“疼吗?”不是关心,他只是直觉问出了口。在他的记忆硬盘中,每次外出执勤的老爸受伤回家,老妈最常问的就是这句。
抬头望着他棕色的眼眸,车神有丝迷惘。男生的脸她看多了,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也不是没有。可这么俊朗又阳光的面容却是她第一次见到,仔细看,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帅,虽然他不如度天涯长得那么完美,也没有卓远之的魅力十足,但他就是该死的耀了她的眼。简直让她想
“你个死变态靠我那么近做什么?谁允许你捏住我下巴了?谁允许你为我擦药了?”
“臭人妖,你嚷什么嚷?”战野为她擦药的手劲报复性的加重了,“你以为我愿意对着你那张不男不女的脸啊?要不是看在你是女生的分上,我才懒得理你了。害我不仅走不掉,还要待在这里收拾烂摊子,你一句道歉或者感谢的话都没有啊?真是不知感恩的女”
“谢谢你啦。”嘟着嘴,她不像在道谢倒像在赌气。
战野拿起冰块死命地按在她的伤处,“干吗说得这么不情不愿?多你一句谢谢我又不会多长一块肉。”
“喂,你这个死变态怎么这么不识趣,我都说谢谢了你还想怎样?你想干架是不是?”气呼呼地瞪着他,车神越来越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和那么多男生都可以和睦相处,偏偏和这小子安稳不下来。
他是变态,喜欢看《蜡笔小新》的变态——对!就是这样,没错!
没等她肯定心情,一股痛楚袭来,车神痛呼出声,“痛——”
“我是死变态嘛。”那只拿着冰袋的手死命地按在了她的伤处,战野的脸上洋溢着惯有的阳光笑容,棕色眼眸里却书写着类似于卓远之的邪恶。
在接连两次的失败爱情重创之下,武征的心情一落千丈。在每周一次的学生会干部会议上,他居然坦然摆出死狗面孔,190公分的健硕身体竟摊在椅子里一动不动,他的脸上只写着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
看着他这个样子,原本想坐视不管的宇文寺人都坐不住了。会议结束以后,他将学生会副主席宇文浪和秘书长武征叫进了学生会主席办公室,感情问题他管不了,也不屑去管,工作上他却不能不管。
“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学生会秘书长,武征负责做每次会议的记录工作。翻开他这周做的记录看看,那都是什么跟什么?
学生会每周例会——3月10日会议记录是这样做的:
关于新学期活动安排,我们本着情感至上,痛苦第一的原则,为同学们开展一系列色彩黯淡的活动。其中有一、二、三年级学生的联谊活动,为日后的失恋做准备,四年级毕业生忙于应聘和考研,针对失恋增加的情况,不再安排相关综艺活动
“哈哈哈哈哈”宇文浪笑得夸张,连最后一排牙都展现在人前,“武征,你真的是太投入了。我从高中起就在学生会,看了不知道多少会议记录,第一次看到这么有趣的。简直可以裱起来张贴在学生会会议室里,绝对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