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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重,我哂笑下,很是轻快地说:“不过你放心,我以前算过骨格重量,测出来有七两一钱,重得很呢。”
“重好啊重好。”边疆把下颚抵在我的头顶,过了良久,继续说:“算命书上的东西,有时也是有些准头的。”
床边的手机响了,边疆扭头看了眼,说:“是你的。”
我拿过手机,上边显示的是严寒的号码,我顿了下,抬头看了眼边疆,按了通话键。手机那头先是沉默,隐约可以从听筒听到街上的音乐广告声。
“是严寒啊。”我开口说。
“没睡啊……”过了会,严寒的声音传入耳边,声线有些停滞,带着清冽的沙哑,似乎还带着风,刮得我耳边有轻微的疼。
我应了声。然后有时漫长的沉默,直到“啪”的一声,严寒那边已经挂断了。
我放下手机,看向边疆:“他什么也没说。”
“我知道。”边疆帮我拉了拉被子,了然地说了声,“他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说了。
住院手续办理地很快,我很快就住进了A市的第三医院,医院环境挺好,除了病房的天花板粉刷得似乎白了点,常常会在睡醒的时候被晃到眼睛。
茉莉是在我住院的第二天知道我病情,过来的时候趴在我的病床一下哭一下笑,根本就是失了常态,跟一个孩子一样。
“格格啊,你一定会好的。”
茉莉的眼睛快要浸湿了我的新毯子,她接过我递给她的纸巾,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我会好的,别哭了。”
茉莉拼命地点点头,然后问我有什么想吃的,说她给我买去。
躺在病床上忌口的东西越来越多,我现在每天的吃食基本上都是边疆的安排的,他现在对我这病的了解比我多多了,吃什么有益,什么又要忌讳,基本上都是知晓的。
现在茉莉问我想吃什么,我一时半会倒想不起来,脑里想起的倒是边疆昨晚给我熬的荷叶粥。
“没什么想吃的。”我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 ,示意她坐在那边。
茉莉从我病床边移到沙发边,脸上还是有些呆滞,似乎对我脑袋的长瘤的事情还是不能相信。她张张嘴,好像要安慰我,话还没到嘴巴,眼里全是黯然。
茉莉是不会安慰人的,我也不图从她嘴里得到些安慰人的话,只是难为她替我那么着急了。记的高一那会,茉莉的同桌是个戴眼镜的女孩,有天早自习上课,手臂上戴了黑条,女孩趴在课桌哭得一抽一抽,茉莉上去安慰了,结果女孩哭得更凶,哭了一阵后还低头去教室。茉莉急得直跺脚,硬是没有了主意,最后女孩是被陈晋荣给牵回来的,女孩情绪也稳定了不少。老实说,陈晋荣挺会安慰人,一张嘴讨人喜欢,左右逢源的功夫也尤其厉害,但是那么一个人,混官场的时候还是被送了进去。
茉莉陪我坐了一会,边疆便推门进来的,我瞧着他有些凹下去的双颊,心里酸得不成。边疆对我眨了下眼睛,然后跟茉莉打了声招呼。
茉莉见边疆过来,也不多留,找了个借口就离去了,临走前跟我明天再过来瞧我,顿了顿看向边疆,征求他的意见:“会不会影响格格休息。”
边疆神情温和,淡淡说了句:“没事,只要别太久就好。”
茉莉眼角又有些泛酸的苗头,低着头合上了门退出了病房。
茉莉离去后,边疆瞧了眼床头放着的一本相册,问我:“哪里来的相册?”
我回答说:“刚刚茉莉给我带来的,说是给我解闷用的。”
边疆勾勾唇,从我床头取走了相册,相册外面是用复古的棕色皮质镶上的,边疆的手白净如玉,搁在上头映衬得很好看。
“都是一些什么照片?”边疆一边打开相册,一边歪着脑袋问我。
我也没看过这本相册,听茉莉说里面大多是高中时候的照片,那时候茉莉爱摄影,老爱捧着一个单反招摇过市,拍着拍那。
边疆打开相册的第一眼,神色就顿了下,我好奇的探过身子,然后哈哈大笑出声。边疆瞪了我一眼,我不理会,又瞅了几眼照片,笑得不可抑制,过了许久,我停下来端详着边疆,正色说:“其实我觉得以前的你更好看些,现在有些残了。”
边疆含笑望向我:“真觉得那时候我好看了?”
我被问得哑口无言,悻悻笑了两下,说:“被大家公认的美男子,我即使再眼拙也能发现你的天人之姿啊。”
边疆不搭理我的话,即使翻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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