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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到他们,为什么不帮呢?我是万万不会袖手旁观的。”沈默德说的坚决。他又想起刚刚苏时兴跪在地上对他承诺的样子,那个女孩始终没露出一点动摇,没有一点被悲伤打垮的迹象。其实她还只是一个14岁的少女,为什么却承受住了这么多的悲伤。她让他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当年的他也是陷入了这般境况,只是那时的他至少还有刘伯的庇佑,而她,仿佛比他当年还要更无助些,所以才迫不得已来求他这个毫不相干的外姓人,人性真是凉薄,枉苏景云为这个家族做了这么多,撒手西去时,竟没一个人敢为他的后代站出来。他们不敢,他敢,就冲苏时兴的那句承诺,他也必须帮她。她说:“苍天在上,我苏时兴起誓,苏家若度过此难,今后必报沈家大恩大德,在我有生之年,沈家若出现困难,苏家必不旁观。如有违背,必遭天谴。”她说的话很中肯,没许生生世世,只说在她有生之年,这却让沈默德更加安心,他相信她说的话就像她的人一样,真诚无欺。真是个好女孩,可惜了。若是苏景云在世,她可以继续过着无忧无虑的少女生活,如今家族的担子压在她身上,她估计是再不得轻松了。他脑海又浮现起苏时兴那秀美而坚定的年轻面庞,内心不免又是一阵唏嘘。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发文,有写得不好的地方请多多指教哟
☆、再相逢
“砰”地一声,又一个杯子被摔在了地上,里面传出骂声,若那声音不是暴怒的,可能会很好听。但偏偏声音的主人很少用它来表达除暴怒以外的情绪。可怜的丫鬟在一声驱逐令下了之后,像获得大赦似的立刻逃离了现场。沈默德站立的身子,扶着桌边,望着逃跑的身影,苦笑了一声,面上满是鄙视与不屑,心里泛开的却是难言的凄苦。三年了,已经三年了,他不知道这三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但他却是熬过来的,他还是不敢去死,他没勇气。恐怕他死了,大多数人只会高兴,伤心的却是真正关心他的视他为己出的刘伯吧,刘伯老了,他不想刘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对他太残忍,但他不知道他还能否坚持下去。他闭了眼,虚弱的身体站久了都会打颤,但他不想坐下,他不相信他会虚弱到这个地步。“咚”的一声,他还是重重摔在了地上。“少爷!”,刘伯手忙脚乱地跑过来扶起了他,让他坐到了床上。他淡淡地望着刘伯,问道:“刘伯,我,我怕是差不多了,假如我走了,你千万不要太伤心,养老的事情,我已经安排好了。”刘伯早已是老泪纵横,他擦干了眼泪,握住沈默德的手,说:“少爷,你千万不要放弃,我这辈子只求你平安,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少爷,就算是为死去的老爷和夫人活着,好吗?你要是走了,这个家也就散了,沈家也算是完了。”
是呀,他还不能死,他甚至还没来得及为这个家留下一个后代。后代?他苦笑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幸福的。直到那对奸夫淫妇带着瓜儿一起跑了,还给他留了一封信,叫他不要纠缠,他才知道自己被带了这么多年的绿帽子。他那高贵美艳的妻子入府不久后就勾搭上了他最信任的管事,两人互通私情,有了瓜儿。而他一直对瓜儿宠爱有加,因为自那以后,那贱人就再未有过身孕,瓜儿是他唯一的子嗣。大概是后面他太忙,根本没很多时间去陪她,她若不合时宜地有了身孕,怕会引起他的怀疑吧,同时孙管事大概也是为了稳固瓜儿的位置,没允许那贱人再生下孽种。他会染上疫病,是他们所没料到的,为了保命,他们放弃了让瓜儿留在庄里的打算,当即两人携了细软就带着瓜儿逃了。他心里冷笑,看来那对狗男女虽然爱财,但还是心疼瓜儿的,还是更爱命的。他不由得又咳了几声。剧烈的咳嗽停都停不下来,几乎要把他的肺给咳出来了,终于“哇”地一声,他吐出了一小搓血来。“少爷!”刘伯的眼神里满是担忧,疼惜和痛苦。他虚弱的倚在了床上,淡淡地说:“刘伯,没事的,你先下去。”
“老伯,您好,我找沈默德沈庄主。”一个细细柔柔的女声问道,刘伯转过身,一个明媚秀美的贵气女子站在那身后,客客气气地看着他。“你是?”女孩连忙答道:“我是江南苏家的苏时兴。”刘伯喃喃道:“苏时兴,这名字……”他记得了,每次默德服的药就是江南的陶瓷大户派人送来的。他早听说过,江南苏家现在是由一个小女娃当家,这早是商界的一则奇闻,难不成眼前的少女就是那个声名远扬的女当家?自从默德染上疫病后,山庄的生意一直凋敝,默德在受了身心的刺激后,脾气也一日比一日差,身边的很多人要么是受不了他的坏脾气要么是觉得梦德山庄再无前途,纷纷离去,得力助手所剩无几。多亏了江南苏家一直在幕后默默支持山庄,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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