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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声道:“我不会和你动手的。如果你真的觉得我是罪无可恕,就朝这里开一枪。来啊!”他指着自己的胸口,一副渴求解脱的表情。
艾伦看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大脑一片混乱,握着手枪的那只掌中早就一片湿滑。他绝望地大吼,“走开,你不要逼我,我真的会开枪!”
艾伦想起托比
曾经手把手教他握枪、瞄准和怎样打爆别人的头。他从来都不觉得杀人是一种罪恶,相反的,每次收获生命,都能让他从内心燃起激情。然而现在,他却用手枪对准了那个曾教他用枪的人,那个自己发誓一辈子对他好的人。他的手指在颤抖,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混乱的情绪已到了临界点。
两个人互相望着,眼中是同等分量的痛苦,连呼吸的频率都是惊人的一致。此刻,除了对方,心里再没有他人。
“艾伦……”托比的声音微颤,笑容也是那么勉强,他一字一顿道:“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心里最爱的人。”
艾伦的呼吸一窒,眼中闪过一道光彩。
也是在此刻,托比快速出手,将一根银针打入他的右臂。一瞬间,酸软的感觉蔓延开来,艾伦只觉得手掌绵软无力,手中的枪不听话地掉到了地上。接下来,他就只有跪倒在地呼吸的份了。
“你……居然……暗算我……”麻药的药性惊人,艾伦连说话都有些费力。
托比温柔地扶着他躺倒,“下面危险,你不要去了。在这里躺着,别逞强,药性半个小时就能解开。”
艾伦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真的……不是骗我……?”
看到他眼中的神色,托比身体一僵,把艾伦放下,“我走了。”
“哥哥……”任凭艾伦躺在地上含糊不清地呜咽,托比强扭过头不再回头看他,转身向暗道走去。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因为他突然意识到,房里少了一人。
本该乖乖待在这的林悦,不见了踪影……
地道中,赫尔曼一行人正摸着石壁一路向前。
甬道十分狭窄,众人只能依次排队弯腰通过。希尔拎着探照灯在前面开路,后面紧跟着那个保镖,中间是腿脚不灵的赫尔曼,达尔文则背着药箱走在最后。
一路过来并没有遇到岔道,但甬道的角度时有改变,让人分不清如今所处的位置。而两边的石壁时而粗糙时而细腻,似乎经过了多次修缮,想必是年代久远了。应该是庄园初建时就预备下的逃生地宫,说不定还有暗牢在里面。现在这个甬道,或许只是入口之一。
“还有多久才能到入口?”赫尔曼到底年纪较大,在这样的情况下显得有些体力不支。
“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希尔手中的探照灯就照到一个环形斗拱石门,甬道也开始渐渐开阔,形成一个向下的坡度。
再走近些,众人才看到石门边雕刻着与钥匙上相同的蛇形花纹,在探照灯惨白光线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而门内更是一片漆黑,透着一股子阴森可怖。
“进去吧。”希尔矮身通过斗拱门,又将探照灯的亮度调高了些。只见一道白光打在对面的石壁上,又照出一个黑乎乎的大洞。
一阵阵阴风吹过,撩起一层鸡皮疙瘩。
赫尔曼接过保镖手里的探照灯将这个空旷的空间来回照了一番。
这是个圆形的石室,室中空空如也,只有三根立柱。石室中间呈阶梯状凹陷,最底部有个圆形平台,上面似乎还画着什么花纹。而在这石室周围,均匀排布着六扇斗拱石门,其中一扇就是他们进来的入口。至于其余的门后面有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此番景象,勾起了赫尔曼心中久远的回忆。他将灯光打在凹陷的圆形平台上,似乎在仔细辨认上面的花纹,良久才将视线转开。
事实上,赫尔曼已有打算把这个地宫中每个地方都仔细搜查一遍。但他对希尔所说的空棺颇为介意,便出声问道:“你说的那个棺材在哪里?”
希尔将探照灯对准对面那个门,“那边。”
“走,去看看。”
众人都自觉沿着向下的台阶绕了半圈,却没人想从这下面的平台直接穿过去。或许他们每个人都看出了这个平台的作用——献祭。
所以即使这祭台上空无一物,却总是若有似无地散发着血腥的气息。看来这庄园的原主人,也并非善类。
对面的石门后,是一个偏小的方形石室,并没有其他通往外界的出口。一具灰色的石棺,正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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