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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见不着半个。
重阳的眉,蹙作了一团。
“娘娘,这里有一封信。”
皖苏从床榻上拿起一个双鲤鱼交到重阳手中,也顾不得许多了,重阳将封绑的绳子解开,将那书信拿出来,只见上头赫然写着:“有事外出,自行应对。”
不用说,这笔迹是北辰夜的,这信放在床榻上,那他想要人给看的人,一定是吴全发了,让吴全发来对付外头那些人,还真是为难他了呢。
“娘娘,皇上身子不好还出宫,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如外界传言,去找那名奇女子去了?”
“奇女子?”重阳这几日未出门,是以不知外界的传言纷纷,如今听皖苏提及,不由有些好奇,自个儿莫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皖苏点了点头:“听说是在中元节那一日皇上与她相识生情,但是那女子却自此消失不见,是以,近日来皇上害的,可能是相思症。”
重阳一怔。
众口铄金,这传言,将事实扭曲的也太过了些吧。
只是若是说起她来,倒是觉得有些可能,北辰夜,莫不是又去找她了?
皖苏却是直直望着重阳,目光之中有些探究的深意:“不知为何,奴婢总觉得那女子是娘娘。”
她这般的直言不讳,因着她知晓,重阳待她,从不是主仆。她并不是想去探究什么秘密,而是她想知道,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帮得了重阳。
重阳愣了一愣,随即朝着她重重的点了点头:“你猜的没错,那人便是我,只是并不如传言那般。”
索性说了出来,皖苏这般聪颖,这般了解她,没有必要去瞒,也瞒不下去。
“果然。。。”皖苏目光一紧:“他便是娘娘曾经提及的楼亦歌?”
虽然是疑问的话语,却是极为笃定的语气。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皖苏之前从未见过楼亦歌,但是每每听重阳提及,都是那般歆慕的语气,也许她自个儿并未察觉,但是皖苏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中元节前几日重阳还不经意的提了一次,但是那之后,却对那个名字,连同北辰夜的名字,都讳莫如深,是以,她才会有了这两个人实则是同一人的猜测。
如今看来,果真是没错了。
“那娘娘该是知晓皇上的去处了,奴婢在这守着,娘娘去找皇上说清楚吧!心病还须心药医。”皖苏说道。
那般的神色却是重阳从未见过的,皖苏的脸上隐隐发着幽光,让重阳一震。
“皖苏你。。。”
却找不出一个形容的词来,只觉得,今儿个的皖苏,似乎多了一些的情愫在心里头,不似平日里的淡泊。
似是,感同身受。
对,感同身受的模样。
皖苏,也是个有故事的人么?
重阳心中猜测,但是却不问出口,因着她也知晓,每个人都有故事,若是皖苏亦有,那等到她自个儿认为时机成熟的时候自然会说出来,如今,她该做的是去找北辰夜。
只是,若是她从正门出去,那外头候着的那些人一定会问及皇上的下落,到时候就算她可以瞒过去,那出宫找人一事便会惹有心人的注意。
人。。。
重阳眉心一挑。
想起上一遭一大早她从敷华亭回来,那时还不知楼亦歌便是北辰夜,听说北辰夜未上朝便来祥荣宫找人,原本是没瞧着人的,却不想在与吴全发说话的功夫,北辰夜便从后头出来了。(这个事大家还记得吧,不记得的,哼哼,去面壁思过去O(∩_∩)O)
而如今,外头守着这么多人能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那这祥荣宫里头,一定有暗道。
“双鲤鱼”就是古代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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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外头守着这么多人能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那这祥荣宫里头,一定有暗道。
内室。。。
对,内室!
他上一遭便是从内室出来的,思及此处,重阳便快步寻了进去,一眼扫了一圈儿,目光最后落在那个彩漆木雕小座屏上头。
黑漆为底,上施各色漆加以彩绘,并于方寸之间雕刻五十一只鸟兽形象,乍一看去并无特别,只是再细细一瞧,底座上的那只凤鸟却隐隐有些不同。
上头原先的黑漆已经掉了颜色,而如今的颜色,似是后补的,比之其余地方颜色更深了几分。
缓缓探手过去,在那只凤鸟上摸索一番,最后落在其头部,只轻轻一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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