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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不说这些,你空闲的时候问问你那七弟犯什么浑呢?我可没得罪他。他以前帮我良多,我是真心将他当朋友。可若他不愿意有我这样的朋友,那,我也不敢高攀。”
“行了。刚才说话象小大人,现在说话就这么幼稚。我倒羡慕你们这年龄。我得走了。”
串儿赶紧拿了十多个馄饨,装了汤料:
“你送进去,做法御膳房应该知道。让圣上状态好的时候出来走走。好走不送。”
李适摆摆手,渐行渐远。宝蓝的锦衣轻轻飘动,说不出的风雅。
李迥晚间睡不着,坐在花厅独酌,松子苦着脸在一边小心伺候着。
唉,也不知道大郎白天说了什么,害自家小郎君晚间也不睡觉,在这里喝闷酒。
“郎君,您就别喝了。您这年龄,喝太多可不好。若给夫人知道,少不得要训斥一番。”
李迥瞟他一眼:“你打小跟着我,就没少挨罚,怎么现在怕了?怕了就另寻明主吧。”
“郎君说什么话?松子这条命此生就交给郎君了。若郎君嫌弃小的,那小的只能以死明志。这不是怕夫人派来的管事姑姑给您添堵么?”
“呸,晦气扫兴。”
又喝了一杯:“这酒如此清淡,哪里就醉了?”
略顿:“你说,我是不是不如大哥?”
松子给他盛了一碗汤:“这是老火鸡汤,熬了半下午。郎君说什么?不如大郎?哪里话,大郎可比郎君大八岁呢。”
“无关大小,能力、样貌、为人处事,什么都不如。我自己也明白。”
“郎君,小的多句嘴,听说,当年大郎跟郎君一般岁数的时候,可不如郎君上进聪敏。他也是在珍夫人失踪以后,才迅速长大。而且,这几个月来,郎君可沉稳不少。”
“沉稳?”
也许吧。人总要经历一些事,才能慢慢成长,逐渐稳重。
松子看李迥脸色稍缓,试探地问:
“郎君,不知道大郎今天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今天有事去找串儿,问我跟串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说串儿说我是个别扭的孩子。”
“串儿?对了,郎君很久没去找串儿玩了。”
“找她?也许人家根本不稀罕。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心里闷得慌。过几日,咱去别庄玩玩,顺便还可以狩猎。”
“成。那里养着鹿、兔子呢,听说还引来过其他野生的动物。去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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