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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王府了,既然她和王家的亲事吹了,那头的可能性就会大些,该打听的消息还是要打听。清玉便再一次问起缪嬷嬷,王府那边可否有什么消息。
缪嬷嬷仍旧摇头:“大消息没有,倒有一条没用的。老奴无能,府里头的什么事儿都打听不找,便私下请了两个男丁守着王府的正门和后门。正门很少开,反正近两月是没开过。后门除了每日采办运送货物外,唯一有规律的,便是每月初一十五都会有一辆十分破旧的马车驶出来。一般是早上天刚亮就走,晚上黄昏时归来。”
清玉觉得奇怪,好奇的问缪嬷嬷,“这马车只在初一十五走?”她见缪嬷嬷点头后,继续又问,“可知道马车往什么方向去,去的什么地方?”
缪嬷嬷皱眉想了想,答道:“是往城外走,至于去什么地方老奴便不知道了。要不,等下次我叫人跟着?”
清玉琢磨了一会儿,摇头对缪嬷嬷道:“不,不要跟着,等这个月十五,你找个懂马的人去瞧,我想知道拉那辆破马车的马是怎么样的。”
“马?”姑娘关心人家永安王府的马做什么?缪嬷嬷有点想不太明白,她瞧着姑娘也像是推测什么没个准答案,也就识趣儿的不去多嘴问,等到时候出了结果,姑娘自会和她说。于是缪嬷嬷谨记四姑娘的吩咐,随后得空便照着四姑娘的吩咐去办。
清玉闲着无事,便抓了一把瓜子消磨时间。她才吃了两个,打眼瞧屋子里的人,想起有几日不见本尊的奶娘韩嬷嬷了。清玉便问暮雪韩嬷嬷今日身体可否有恙。
暮雪惊讶的看着自家姑娘:“您怎么知道她身体不舒服?”暮雪说完话,被缪嬷嬷瞪了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口误了。
清玉看向缪嬷嬷,示意她解释一下刚才的小动作。缪嬷嬷不大好意思的说道:“姑娘,老奴没别的意思。这是韩嬷嬷自己的意思,她前儿个吃饭,胃口堵着了,一直不大舒坦,求我们不许和你说,怕你担心她。”
“有意思,她是我奶娘,我担心她是应该的。”清玉又问了韩嬷嬷吃的什么东西,现巴巴的去翻医书,转念一想,又将书放回原处。
“姑娘怎么不看了?”缪嬷嬷本指望自家姑娘真能弄个方子医好韩嬷嬷,毕竟治病的事儿四姑娘以前就做过。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不好请大夫,小病小灾的从来都是自己胡乱弄药吃。医好了尚可,医不好还要更遭罪。
“本来就胃口不好,她哪还喝得下去又苦又涩的汤药。”清玉琢磨了会儿,道:“我有个法子,可以将治病的药和食物混在一起做,既好吃又能治她的胃口问题。”
“这主意好!”缪嬷嬷直点头。
清玉便把她娘以前的传给她的一个养生的方子告知缪嬷嬷,缪嬷嬷一一记下,照着吩咐弄材料,请厨房的赵大娘做出了四姑娘所描述的八珍糕1。
韩嬷嬷用过之后,过了一夜,第二日果然有了胃口。能吃得下饭,脸色体力自然慢慢地恢复好了。若不然以韩嬷嬷这么一把年纪,胃口不行简直就是相当于要了她的老命。
眼看着就要到冰玉十四岁生日,老太太思虑给冰玉生日礼物的时候,便考虑到她的亲事。老太太为了孙女的未来,破例请她那个能惹事儿的女儿詹仪回来。能将詹家和户部尚书一家拉上关系的,便只有她的小女儿詹仪了。
詹仪本以为母亲原谅她了才叫她来的,不曾想竟是为了冰玉说亲的事儿,她有点不大乐意。当初本就是冰玉先瞧上她儿子在先,是她不检点,最后反成了自己受罚。如今她和她母亲竟妄想着和户部尚书结亲,论起家世竟比自己高一头,这无异于让她帮着自己的冤家踩在自己的头顶上。詹仪可不傻,可她又不想再次得罪老太太,只得口上应承下来,心里却压根没打算去办好这件事。
詹仪回京时间也不长,她本人和户部尚书自然扯不上什么关系。老太太能求她,无非是她婆家大嫂禾氏的关系。禾氏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头可是有名的,谁人不巴结,所以她和户部尚书的夫人必然相识。
老太太知道上次因詹仪带冰玉清玉俩姑娘去靖远侯府时,闹出点误会。冒然去求必然不好,她一再嘱咐詹仪:“你千万别和她说什么求亲的事儿,你就说你想多认识几个人。再说,户部尚书的夫人你想结交也在情理之中,将来对循儿、待儿都有好处,她自不会多问。等她应下来,到时候约日子见面,你再领着三丫头去。”
詹仪面上点头应承着,心里头却嘲笑老太太算盘拨的太精。她是敬重自己的母亲没错,但这次母亲仅仅就因为二房的事儿一再不给她颜面,如今又因为二房的关系才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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