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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没吃过东西了,总之,就是很饿,有些风卷残云的感觉,喝了三小碗粥,一碟包子和几样小菜也通通进肚,末了,汤也被我喝去大半,才有些吃得饱了似的感觉。
拍了拍圆滚起来的肚子,我叫小星撤了支在床伤的炕桌,重新躺好,不一会就朦胧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并不实,也不知道是先前睡得太多了,还是身边总有人走动的原因。朦胧中,有人帮我盖好了被子,还拉出我的手臂,放在帐子外面,我有心抽回来,只是一动就受到制止,也只能坚持了。
应该是有人给我诊了脉,因为我听见一个声音说:“没什么大碍,不过是……”后面的声音实在太小了,我用力也听不见,反正,听不见也就算了,睡觉舒服就好。
再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了,问了小星,说是戌时了,我想了想,戌时是什么时候呢?算算,子时是午夜11点到凌晨1点,那么,戌时就该是晚上7点到9点了,只是,我怎么会这样计算呢?我想了想,自己也没弄清楚。
睁开眼睛,还是觉得饿,这回,小星端来的是一罐据说是燕窝的东西,冰糖炖了,味道还不错,不过我认为,要是少放些糖,大概口感会更好。
“对了,这是什么地方?”吃了燕窝,我满足的放下碗,还是忍不住问了。
“这是您的屋子呀,怎么,主子都忘记了吗?小星笑了,很自然的回答我。
“这是我的屋子?”我一愣,重新打量四周,确实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床的位置、桌子的位置,甚至梳妆台上胭脂水粉放的地方,确实都是我的习惯,我懒懒的,所以喜欢什么东西都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就算这是我的屋子,那外面呢,外面是哪里?”我想了想,忍不住还是问了。
“这是爷的别院呀。”小星答,一边收拾了东西,刚走到门口,便迎头碰上了白天来过的那个男子,忙蹲下身,行了礼,然后退出去。
“你有什么疑问,还是问我吧。”男人走了过来,顺手拉了椅子,同我面对面坐着。
“可是,你连你是谁都还没告诉我呢?”我皱了皱眉头,这个男人是什么人呢?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却完全想不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那么,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男人看起来脾气倒是满好的样子,稳稳的坐着,反问我。
“当然了,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不就是……”有人问我是谁,好好笑的问题呀,只是,我冲口说着一句后,就不得不停住了,我是谁来着,名字明明呼之欲出,可是,却就是说不出来,“我就是我呗,你的问题很无聊。”我灵机一动,给自己找了台阶下。
男人一笑,似乎很开心,见我白了他一眼,才慢吞吞的说了一句,“你总是这么有趣。”
“我不记得自己是谁有什么了不起,”我想了想,这是事实,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隐约觉得失去记忆似乎也不完全是坏事,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就当人生重新来过好了,只是不知道,我有没有忘记什么重要的人和事情。不过,好在眼前还有人可以问问,“你要是知道,就请你告诉我,我是什么人?”
男人却半天没有吭声,只是看着我,眼神乌黑光芒雪亮,似乎想从我的眼中看出些什么似的,又似乎要看进我的心里一般。
“看什么?我是谁这么难以回答?”我被看得很不舒服,只能打断他的注目礼。
“你是——”男人终于开口了,“你是谁,大夫说,最好还是你自己想想,这样有助于你的恢复。”
“那这是哪里?”我见他要走,赶紧问。
“你可以当这里是你的家。”他说,说完之后,立即起身离开了。
一连几天,除了小星之外,出现在我面前的还有一个老大夫,每天号脉针灸,不过我的头却更痛。
“我要知道我是谁?”在忘记了第多少次头痛难忍后,我索性将大夫轰了出去,原本我的头不那么痛,但是经了他的手之后,每次都炸开了一般,绝对是个庸医。“叫你们主子来,直接点,告诉我,我是谁?”我将大夫的东西尽数丢出去,又等了一小会,果然,那个男子疾步进来,沉着脸皱着眉问小星,“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用吓唬她,快点告诉我,我是谁?我受够了这个庸医了,快点告诉我,我不要自己想了。”我烦恼的用力按了按头,拉扯下几缕发丝。
男人在屋里来回走了两圈,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般,我的身份,又这么难以言明吗?“你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