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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一下吧!那种被狗啃的滋味,很美妙。”
皇甫渠眼中露出了恐惧之色,无晋的每一句话都击中了他的要害,也是他最害怕的事情,他肥胖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但他心中还有一丝不甘,不甘被一个少年所挟持。
他就像一个垂死之人的回光反照,忽然恶狠狠怒道:“你以为我没办法吗?”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现在非常非常害怕,我没说错吧!”
无晋依然用一种很轻松地语气,仿佛看透了皇甫渠底牌,“你的所谓办法就是把我杀掉,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你能杀得掉我吗?你找的杀手,能超过风追云吗?”
“原来是你!”
皇甫渠想起风追云被打残,他惊恐地望着无晋,他觉得无晋现在就会一拳把他打死,无晋伸手从皇甫渠腰上摸出一把匕首,这是皇甫渠的随身护具,无晋当着他面,双手一较劲,‘咔嚓!’匕首被硬生生掰成两段,轻轻扔在他身上。
皇甫渠的最后一丝勇气也一起被掰断了,他彻底瘫软在椅子上,半晌,他才低哑着声音说:“我答应你,那本册子你别送出去,我一切都听你的。”
无晋笑了笑,他觉得很爽,堂堂的县公用这种卑屈的语气和自己说话,这种感觉很过瘾。
“你不是和那个侍郎开了秘密会议吗?我想知道,他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
“他说……要立即将皇甫惟明送进京!”
皇甫渠见无晋阴冷地目光盯着他,他不由举起手,“我向上天发誓,这是他的原话,我不敢有半句谎言。”
无晋走出了府宅,却见一名衙役急匆匆奔来,跑近了才发现竟然是李牢头,他跑得气喘吁吁,一眼看见了无晋,他便招手大喊:“公子!”
无晋本来就是要去县牢找他,忽然见他跑来,无晋心中也隐隐觉得不妙,迎上去急问:“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公子离开后没多久,县牢忽然来了大群士兵,有王县尉带队,把户曹主事带走了。”
无晋吃了一惊,又急忙追问:“是怎么走的?”
“是乘一辆马车,往北城方向而去,军士都是骑马。”
无晋想起刚才皇甫渠说的话,心中不由一阵担忧,极可能是要把大哥连夜送去京城了,到了京城后再审问,不行!他必须去找苏翰贞,他转身要走,李牢头却掏出一个布包,有点恋恋不舍地给他,“公子,这是你的五十黄金,我事情没办成,不能收!”
无晋把黄金又塞回给他,“没办成是我大哥不肯走,和你们无关,这钱你还是收下,和弟兄们喝喝酒,就当我们交个朋友。”
说完,他转身便走了,李牢头见他远远地上了一辆马车离去,心中也充满了一种莫名感动,不仅仅是为了钱,尽管相交甚短,他们只认识了几个时辰,无晋却给了他一种慷慨而不失尊重,豪爽却又心思细腻的感觉,让他忍不住长长叹了一声,交友当如此!
他忽然又想起一事,又连忙追了上去,“公子,等一下!”
无晋停住了马车,从车窗探头笑问:“还有什么事吗?”
李牢头取出一面金牌递给无晋,“这是刚才一名刺客遗失,或许对公子有用。”
无晋接过,见竟然是太子金牌,他一转念便明白了,这必然是天星从屋顶滚下院子时遗落,他收下了这面金牌,拱拱手笑道:“多谢李大哥了,我们以后还会有合作!”
马车启动,疾驶而去。
无晋的马车一路疾奔,很快便到了刺史府,守门的家丁已经认识他,便立刻去为他禀报。
此时,苏翰贞已经从张容府中回来一个时辰了,他正在天星的房子查看伤情,天星被无晋下了阴手,从背后一箭射伤,一路奔逃回来,因失血过多,竟晕了过去,苏翰贞请来的名医已经将他救过来,他正趴在床上,医生给他最后包扎伤口。
“赵名医,他怎么样了?”一旁的陈直担忧地问,天星是太子的心腹侍卫,如果他有三长两短,太子也不会饶过他。
“没什么大问题。”
赵医生笑着摇摇头,“只是一点外伤,箭头也无毒,就是一点失血过多,好好将养半个月就无事了。”
陈直见天星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便连忙弯下腰问他:“天星,你感觉怎么样?”
天星叹了口气,眼中露出一丝不忿地神色,“我被贼人从背后暗害,没有能完成大人嘱托,天星有愧。”
“那个先不说,你感觉自己能恢复吗?”陈直也很担心天星会失去武功,他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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