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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很多年以后,月夜下,同四叔一道品茶吃糕点成了长歌生命中最美的回忆。每每忆起,她心中总是又甜又涩的。可惜了,她知道,那样的日子终究小鸟一样一去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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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奸怡情灭哈哈哈哈~
62。大街你好(1)
这一日,长歌坐在院子里、药房的门外,杵药。
她以为自己来四叔府上是享清福来着的,她以为四叔向父皇开口要她的理由、那个要她帮着研究药谱的理由不过说说而已,却没想,四叔不是诓人的,四叔是真的找她来当童工的!
彼时,院子里阳光正好,树荫下,苏行搬一把躺椅,懒懒倚靠在上头,手里随意翻一本佛经。
可怜的小长歌就坐在他的身边不远处,对着一大堆辨不得品种的草药,杵啊杵啊杵,杵啊杵啊杵。
长歌多么想在这样子的暖阳下,把自己摊成一块抹布晒太阳啊!
她倒是想反抗来着的,可面前这人总会凉凉来一句,“你想回宫?”
这分明是*裸的威胁!威胁她不干活就要把她送回宮!
长歌继续杵啊杵啊杵啊杵,她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就被四叔吃得死死了呢?她明明就没甚把柄落在他手里头啊?自己明明就不怕他啊?她怎么就这么乖乖干活了呢?这一点都不合理啊!?
“你这分明是在压榨童工!”杵得累了,长歌拿铁杵对躺椅中的苏行,恨恨道。
苏行一手枕在头下,闻言,他就看向了长歌。
不知是因了气愤还是太阳晒的,长歌的小脸红红,说不出的可爱。因为恨恨,她不免就挺起了自己的胸胸,以示自己的气势和不满。
苏行的眼就看去了长歌的胸口,长歌的胸胸委实傲然。在长歌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说了一句:“你已经离童这个字很远了。”
长歌没懂。
这个时候,突然有下人来通传,说宫中来人,指明要见长歌小姐。
苏行吩咐了下人,在府中称呼长歌小姐便可。
喊啥长歌都无所谓。
宫中来人?
长歌下意识就看了苏行一眼,呐呐道:“会是谁啊?”
苏行一翻身:“我怎么知道。”
长歌:“”
饶是心中有些猜测,在怀王府大门口亲眼看见便装而来的太子卫衍时,长歌仍旧惊了一惊。
长歌望了一望上了中天的日头,太子此刻该在宫中勤勉吧,他怎就来了这里?是偷跑出来的吧?
卫衍看着长歌只是笑。
长歌低头,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这样是不对的。”这话涵义颇多,彼此都有些心知肚明。
卫衍眼中有失落,但他面上依旧是带笑的,“我受人之托,带你去见一个人。”
长歌诧异看他。
卫衍又道:“怀王府中人多嘴杂,长歌,跟我上马车。”
怀王府中人多嘴杂?
长歌觉着四叔府里头的人嘴巴一个个不要太牢靠哦。
抬头便望进了卫衍殷切的眼里,长歌心说他也是真的对自己好,可这个好的方式,自己怕是无福消受了。不过,这样避着也不是办法,她是想着要找一个机会同卫衍坐下来,彼此平心静气谈一谈的。
想到这里,长歌便点头说好,又回头对跟在后头的护卫说了句不用跟着。她就随卫衍一道上了怀王府门口一辆低调而又奢华的马车。长歌的注意力多数放在了稍后同卫衍的谈话上,她也就忽略了那一刻,身后怀王府的护卫欲言又止的眼。
“你要带我见谁?”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长歌也就随口问了一句,她觉着卫衍那是借口来着。
“带你来见被你抛弃的人。”马车内突然就传出来这么一个带了负气的声音。
长歌一惊,一顿,继而便是一喜,“左左!”长歌几乎是欢喜地扑进了马车里,引得车身晃荡,路人围观。
怀王府内。
黑衣卫跪倒在面前那个高大又尊贵的男人面前,一板一眼汇报着自己的所见。从始至终,男人手持佛经,不置一词。
“长歌小姐似乎对于上那马车,同太子一道出行,表现得十分惊喜。”黑衣卫以这样一句话做了汇报的终究。
(长歌委屈,她明明是因为左左!)
“知道了。”最后,苏行淡淡回应。
跪倒在地的黑衣卫却是诧异地抬了抬眼,他跟随主公多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