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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宿儿就那么想和为夫做一些别有意味的事啊?”玉疏伝轻笑出声,似乎是特别的开心。天知道原本的那个君容还只是会时不时地逗一逗宿萧鸾,失去记忆的玉疏伝只是会喜欢看着宿离尴尬得不能自己的神情,而现在的他又怎么会比此更胜起来,让宿离直接可以甘拜下风。
宿离涨红着脸,一时间无话可说。但思绪一转,想来他也的确是自己的夫君,更亲近一些也没有什么别的。如果他真的想要那么做,估计她也不会说出拒绝的话来。只是她刚准备开口,却是玉疏伝先说了。
“好了,逗你的……你还小,这些都不急。你刚才说的画呢?让我看看吧。”玉疏伝轻轻抚了抚她的发丝,随意地说道,仿佛刚才所有的那些调笑都是宿离的错觉,他还是一样的温润儒雅。
不知为何,宿离的心头仿佛是划过了一丝的失落,但很快还是笑着一下子便展开了画卷,上面清清楚楚地只描绘了一个人,不外乎就是玉疏伝。
笔墨浓淡适宜,勾勒清晰,只为突显男子的风华绝世。
“喜欢吗?”宿离偏了偏头,眨眼问道。
“只要是宿儿画的,我都喜欢。”玉疏伝紧握宿离的玉手,眸色极为深沉地说。
宿离像是被他的认真给怔了一下,随即眉眼舒展,“那就好,阿伝可要收好了哦,宿儿不会再多画任何一幅给别人的,只给阿伝。”
“好。”玉疏伝点头回答。
宿离听着,脸上的笑意更胜了起来,四周都是暖融融的感觉,将玉疏伝也包围了进去,一扫宿离过去的阴郁心情。
玉疏伝总是小心地照料着宿离,就是生怕她又生出什么事来。从宿离醒来到现在,也是过去好几月不止了,来过的人也不过是有白千机、谭颜姬、溪冉还有一个胥萧华,不过转了心的胥萧华也就是喜欢在一旁和宿离逗逗玩玩,没有什么出格的事情,玉疏伝就算是有对他再多的不满,但看见宿离的心情也因为这样还是不错的,所以就没有去管。
今日看宿离玩闹了一天,又是不停地作画,又是突然心情大好地说要亲自来做饭给他,他就忍不住既是心下欣喜,又是担忧她的身体。
晚上入睡前,玉疏伝还是轻柔地为宿离松下了外袍,挂在了床边上,而自己的也一并解下,让宿离睡在床的里侧,自己也好照看着她一点。
“不是累了吗,睡吧。”玉疏伝轻笑着躺在了她的身旁,俊颜凑得她极近,半是安抚地说道。
宿离日日与玉疏伝同榻而眠,饶是这样,还不禁会有一种会脸红的感觉。男子的容颜太过完美,犹如天颜,就算玉疏伝曾经笑着告诉她,你不是也很美吗,但她还是会怒地回他一句,可是她看到的就只能是他啊,又不会是自己。而且她是女的,又怎么会喜欢自己?
这个他是在她睁眼间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令她是那样的奇怪与惊诧。她的脑海中明明什么记忆都不曾留下,但总觉得就是可以相信眼前的这个他,是打心底地这样觉着。她想,可能在她没有的那段记忆里,他是真的对她很重要吧。
就如同又一次她问他,“你是真的喜欢我,真的是我的夫君吗?”
他在那儿莞尔一笑,淡然如烟云拂过,潇洒若春雨轻落,痴情若天地共枯,他说:“是啊,但不是喜欢,是爱,爱得不能自拔,直叫人生死相许。”
第一百四十一章 暖风流
玉疏伝见着宿离眨着眼睛,一副深思的模样望着自己,有些奇怪地挑了挑眉,索性又凑得她更近了些,几乎每一次呼吸吐露出的热气都会全数洒在她的秀脸上,他的唇又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她的脸颊,呢喃着问道:“怎么了,想什么呢,还不睡?”
宿离这才似是恍然惊醒,绯红色立刻浮上了面容,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他,却反倒是一双手都被他紧紧地握住,扣在了他的胸前,隔着他单薄的衣衫几乎就能感觉到他的灼灼体温,她嘟了嘟嘴,不满地说:“也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为什么我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阿伝你是谁,也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来看我的都是谁。反倒是一个个都觉得他们熟悉,就是叫不出名字来,也想不起什么来,约莫都是对我很重要要的人吧,看上去也不像是普通的凡人,大家都很厉害,只是我对不住他们。”说到此处,宿离的眼神微暗,不知又是在叹息着些什么。
宿离的话固然不是没有道理,更是像极了会从她的口中说出的东西,即便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她也依旧能够蕙质兰心,细心地琢磨着所有的与她相关的事情。总是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