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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帮忙了。”
“咻……”一发迫击炮弹呼啸而至。爆炸让任江耳朵嗡嗡作响。这也好,听不到姓田的小子罗嗦的声音了。感情历史上姓田的就没甚么好鸟。任江开始数落起田家祖宗了。鬼子机枪疯狂吐出的子弹,啾啾地打在坑坑洼洼的城砖上,激起一阵阵砖灰。
任江转念想到,田家老祖宗好像也不是没有能人。不是在战国时齐国有个名将叫“田鸡”。这老小子别的不成,和人赌马还是有一两手的。所以才把那个“田鸡赛马”的成语流传到了现在。
“田忌赛马”这个成语在任江的脑中灵光一现!任江顿时觉得满室皆春,周围所有人看起来都是如此温馨可爱。尤其是那个姓田的家伙。鬼子不是多种武器混合进攻吗?咱也不是光只有步枪而已,咱还有机枪和掷弹筒不是。这次就玩一把“田鸡赛马”,不过规矩得改改。任江想到这里狂笑不止,全身耸动的样子另人感觉活脱脱一个周星驰第二。不过当时星爷还未出生,田丰毅还以为队长,又疯了。
田丰毅刚冒着炮火想爬去安慰他。就听着任江清了清嗓子开始用压过爆炸的声音发号命令:“各部队进入战斗位置!一连二连,各分三排交替射击,二号特种作战口令,目标,鬼子的掷弹筒小组和迫击炮小组。掷弹筒排分散开火,目标,敌人机枪编组。三连和警卫排随我冲下去,专杀拿步枪的鬼子。全员到位!三连和警卫排先扔4枚手榴弹后,跟我一起冲!”
仍然健在的园田宏良是一名日军十师团第33旅团63联队的轻机枪主射手。他目睹了整个战斗过程。
“我们的数十个机枪和掷弹筒小组对着中国军队的城墙阵地不停的点射和投掷。几分钟后对面就失去了抵抗的声音。我们都以为这次把坚守的中国军队彻底的打败了。还没有等我们冲上去。对面的城墙上突然飞出来铺天盖地的中国木柄手榴弹。或许因为中国军人是躲在掩体后面扔出来的吧,一点没有准心。没有对我们造成很大伤亡。可是手榴弹的爆炸却产生大量的黑色浓烟,形成了一堵看不过去的墙。我们的视线大受影响。后面传出了一阵喊杀声。一名身穿中国政府军军官的人带着大批中国士兵呐喊着朝我们冲过来。他们一边跃过障碍物,一边用手中的轻机枪或手枪朝我们开枪。从那以后,每个不眠的夜里我总会回忆起这段影象,永不磨灭。从我们对中国军队作战开始,就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中国军官身先士卒地冲锋在最前面。我们意识到,这无疑代表着这是一支非常特殊的中国军队。城墙上也浮现出中国军人的影子。他们非常滑稽的一排排露出头开枪,而后又缩了回去。很奇怪的是,城墙上的中国军人只是在朝我们的掷弹筒小组和迫击炮小组射击。他们并不攻击我们和持步枪的士兵。在我们犹豫不决时,他们用夺去的掷弹筒开始朝我们的机枪小组射击。我们也开始朝那群冲过来的中国士兵射击,我甚至看到为首的那名中国军官已经被我击中,可是……”
任江在手榴弹爆炸后,趁着硝烟,带着三连所剩无几的人和警卫排顺着缺口冲了下去。一路上都是敌人和战友的尸体,还有那些巨石和木头。任江就如同下山猛虎般跳纵腾越,一会低头躲避子弹,一会又飞身跃过绊脚石。而后有倒地一滚,再纵身一扑,翻到一处掩体后。他刚探出身去,就觉得左肋生疼。他俯身后,用手一摸,蔫呼呼的是血。任江明白, 自己又挂彩了。身后还是跟着自己而上的三连的弟兄们,如果此刻自己停下,会拖累到整队冲锋和整个战事的进程。
任江咬紧牙关,双腿用力一蹬,“噌”地斜飞窜出去。手里的毛瑟手枪却不停,连开三枪。
园田宏良看到这个军官就是任江。任江的三枪里有一发子弹击中了他身边正在替他装子弹的副手。园田宏良哆嗦了一下,任江也就此机会又跃进一处弹坑。他身后的战士也都学着他的样子上窜下跳的,在任江来看就是邯郸学步。不过这样倒也让队伍伤亡减少不小。
鬼子何曾见过如此畏畏缩缩地冲锋,不由得蔑视面前的###军队。任江中弹后,血液循环加速,意志已经完全被肾上腺素支配。他忽然从弹坑中露出了半截身子,右手扶住倾斜的毛瑟手枪,左肘弯曲托住右手,扳机连动,数发子弹跟随着跳动的红色光束激射而出。任江已经吩咐过三连和警卫排只朝持步枪的射击。而城墙上一连和而连在5轮排枪后,已经将正前方的鬼子掷弹筒小组歼灭得所剩无几。
鬼子指挥官一看前方阵型已乱,忙收拢部队准备后撤调整队型。
任江甚至没有思考,便挺身而起,就地一打滚,朝前移动数米,钻进另一个弹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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