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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不怕死,只求太子能放过被梦羽竹无辜拖累的广陵王,梦羽竹来生必将结草衔环,以报太子大恩。」若是君爷能平安无事,要将她立即处斩她也无怨言,反正,她也只剩下一人孤伶伶地活在这世上,无所谓了。
「结草衔环就不用,不过,我若是要收你,你肯或是不肯?」教训完她,他硬是憋住笑,神色冷峻地睨视受惊的她。
「太子!」梦羽竹瞠目结舌地惊呼。
「梦羽竹,回本宫的话。」
「不!太子,梦羽竹已经是君爷的人,就算是死,梦羽竹的魂魄也要长伴君爷一生,所以……」她仿佛突然被放置在灼热的炽焰之中,全身火烫不已。
梦羽竹不知道太子爷为何会故意跟她开此玩笑,但她此生除了君爷外,绝不会再侍二夫了。「你的意思是不肯*?」他的口吻明愿透露出不悦。
「除了这件事,梦羽竹可以答应太子任何事,求太子息怒。」梦羽竹一惊,唯恐太子会因此降罪在君爷身上,遂激动地向他磕头。
「你别磕了,再磕下去就换成我有事了。」夏常昭有些吃惊地想扶她起来时,他突然闷哼一声,接着便被一股力量给撞开。
他微怒地看向来者,却在一见来人之后,悻悻然的摸着鼻子悄然离开。
仍旧频频磕头的梦羽竹根本不晓得这瞬间的变化,她只知道自己突然被一股猛烈的力道给托起,整个人被抱进一堵坚硬的厚膛中,几乎无法动弹。
「太子,你放开我、放开我……」梦羽竹惊骇得脑中一片混沌,不断地挣扎、不断地叫喊,就是难以挣开他似铁的双臂。
如果她的心不是这么的紊乱仓皇,她一定可以分辨得出这熟悉的男性气息及令她依恋的胸膛是属于谁的。
强悍有力的双臂紧紧锁住她纤弱的娇躯,并且越缩越紧。她被钳制得几乎不能呼吸,尤其是她臂上的伤口因这股巨大的压力而疼痛不堪,她不禁逸出痛楚难耐的呻吟。
「该死,你居然受伤,段娄是怎么保护你的?」夏常君倏然松开双臂,面色深沈敛凝地检视她的伤口。
段娄的回报中并没有提到她受伤一事。
「君、君爷?你没事?你真的没事?」乍听这道阴郁的嗓音之后,梦羽竹猛地一窒,双眸错愕地凝视眼前这张邪恣的英挺轮廓,下一瞬间,她眼眶一红,激动不已地搂抱住他。
「是谁伤你的?说!」夏常君扳开她的双手,语调犀利冷冽。
「君爷,是竹儿该死,是竹儿对不起你,害你被太子误会……君爷,请你原谅竹儿……」梦羽竹紧紧握住他的臂膀,眼泪扑簌簌地掉落。
「先告诉我伤你的人是谁?」夏常君甩开她的手,在她重心不稳时,诡异地覆上她的背脊,冷悍地将她的娇躯毫无缝隙地贴合他霸强的身躯上,愿然是要她用身子去体会出他誓在必得的答案。
「伤竹儿的人是谁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愿意释放君爷了。」梦羽竹又哭又笑地绽出一抹令人觉得心酸又心安的微笑。
「竹儿……」夏常君爱怜地将她仰高的螓首压向自己的怀中。
「君爷,你会怪竹儿吗?」既然君爷无事,就表示太子已经相信她的说辞,那她就死而无憾了,不过她在临死之前仍想得到君爷的谅解。
「本王只怪你为何不听本王的话待在逍陵别苑。」虽然她因此了解到梦羽烟死亡的真相,而他也间接知道这怀中的可人儿是如何深爱着自己;然而要是他没有临时派遣段娄去查看她是否真有乖乖听话,他就会永远失去她了。
他真不敢想象若是他的竹儿有个万一,他这个广陵王要如何再去找一个小舞孃来?就算他掀开平镇王及丁仇挂勾之事,就算免除一场即将展开的战乱,也无法敉平得了他永远的创痛。
事实上,夏常君之所以会怀疑平镇王有反叛之心,就是在他五十寿筵那天,平镇王对他有意的称谓及向他透露太子要废掉他广陵王的封号。
而实际的结果是,太子根本是为了他长期不回宫探视父皇,而在私下跟大臣们开的玩笑话,因为他一旦被撤封,就只能无事一身轻地待在皇城里了。
而夏常君也早就查出那名偷窃印信的宫女就是梦羽烟,也知道梦羽烟就是丁仇杀手组织中的血艳,但是他不忍告知竹儿,因为他知道这项事实对于一直被蒙在鼓里的竹儿来说,无非是一件极?残忍之事。
但是,她仍旧知情了。
早知如此,他应该赶紧将她送走,根本不必为了尽早揪出平镇王的狐狸尾巴而听信皇兄之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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