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薄薄的耳垂,一手扳过他窄窄的肩膀,另一手摸到他的两腿中间,时轻时重地抚摩。
他受惊,害怕地偷瞄我,粉红的嘴唇瑟瑟发抖。
我咬住他的嘴唇,狠狠地蹂躏。他泛著血丝的唇瓣间溢出破破碎碎的呻吟,纤细的四肢无力地在水里晃荡。
我边吻著他冰凉的嘴唇,边把他从木盆里拖出来,沾湿的身体一接触到粗糙的地板就让他委屈地鼓起嘴巴。我残忍地拉开他的双腿,挤进去。他发出尖细如某种小动物的哭泣声,瑟缩著抗拒我的侵入。
我於是又是一巴掌下去。他不再动,连声音也不敢发出。
他洗干净的身体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甜蜜芳香,和车间里那些装模作样的女工不同,迁儿年轻低温的身体让我有种莫名的兴奋。
我压著他在地板上做个没完。他的眼泪一串串地滴落下来,悄无声息。
第二天他病了,烧得很高,无论如何退不了热度。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缩在床根的角落里发抖,苍白的脸有著不正常的潮红。
我灌了一杯水倒进他嘴里,他被呛住,发出虚弱的咳嗽。
我关上门去工厂。
晚上回来的时候迁儿的气息非常微弱。我没有理睬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就上床睡觉。
後半夜的时候我被他急促的呼吸声惊醒,不得已背了他去敲大夫的门。
大夫只随便替他号了脉,便冲我不住地摇头。
我轻轻地把迁儿放下,一脚把那年近半百的大夫踹倒在地。我从兜里掏出零零碎碎的一把钞票丢在他脸上。
迁儿在昏迷中吃下了有著苦涩清香的一味中药。
我抱著他脆弱的身体在大夫的家里坐了一夜,看著他清秀的脸上慢慢退去红潮,甜蜜的嘴唇有了光彩。
天蒙蒙亮的时候迁儿在我怀里睁开眼。他像是忘了我对他做过的残忍的事,望著我的美丽眼睛里,有一种婴儿般的天真无邪。
我抱他起来,吻吻他潮湿的额发。
──我们回家。
那是我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贰~~
§
我的生活平白多了一个累赘,但是迁儿似乎并不自知。他的每一日都过得很简单,从清早起床就蹲在角落不见光的地方玩一些肮脏的东西,我离开家他也不知道。晚上我回来得时早时晚,心情好的时候给他点吃的,然後倒头就睡;若赶上心情差,不到後半夜我是不会放过他的。
那个时候我挣得比大多数人都要多一些,我清楚地记得1953年我离开鲜鱼口的那家工厂之前,我每个月挣42块5。这在那个年代是可以保证一个人吃得相当舒服了。
而迁儿,他几乎没有开销。老鼠也比他吃得多。
迁儿的存在的确就像一只老鼠,除了偶尔发出吸鼻子的微弱声音,整天也不说一句话。我在很长的时间里都以为他不仅是个白痴,而且是个哑巴。
可是这个白痴,却总是让我有莫名的安心的感觉。
他来之後半年,我对他的态度好了很多。有的时候我把他抱到餐桌上喂他吃些他喜欢的东西。他喜欢吃对虾,那时候的物价无法跟现在比,一对碧青碧青的大对虾只要5毛钱,我喜欢看迁儿眯起眼睛吃得一脸幸福的样子。
我抱他在腿上,剥开虾子的硬壳,把洁白的虾肉喂到他嘴里。
他对我笑,我就会很开心。
那个时候我的生活似乎有了些不一样的东西,工厂里的人都说“安人杰变得跟过去不一样了,那家夥居然有笑模样了”,连那些怕我躲著我的女工也敢靠近我,和我搭上一两句话。
我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里是什麽样的人,那些人对我来说始终无足轻重。
我还是会和迁儿做爱,并且只有在那件事的时候我无法对他温柔。那让他变得越来越害怕性事。除此之外他几乎是依赖我的,於是很多时候我宁愿选择抱著他入睡,看著他在我怀抱里微微张著鲜红的小嘴,乌黑的睫毛在越发白皙的肌肤上鲜明得可以尽数。
§
那一年的十一早上我到工厂的时候,组教员告诉我国庆有一天的假期。这难得的一天假期居然让我一向按部就班的生活变得不知所措起来。
回去的路上我买了一盒玩具,说是叫七巧板,其实只有四块,是红色的塑料板,做得很粗糙,是我往常看也不会看一眼的粗劣东西。而我毫不犹豫就买了下来,我想这至少能让迁儿的生活有一点颜色。我把那四片东西拿报纸随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