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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及从前,就说将军替我打通经脉,我也应该投桃报李,更谈不上有什么亏欠,值得让宇文将军报答。”
兰令月瞧着宇文炀说到:“将军筹谋多时,也是为了今日吧。我已然欠下宇文将军不少人情,而且一旦成功还要受惠一辈子,相反将军死了,兰家在敦煌的利益也是不保。这些本来也是宇文将军的计算之中了,只恐怕是当初我侥幸不死,将军就如此打算了。我说这些,也不是带着什么怨愤之意,相反令月受惠良多,心里也颇为感激,如今更是知道理由而松了口气。而我只是告诉将军,令月是个明白人,什么都看得很通透。而如此一来,就绝对没有谋害宇文将军的动机和可能。故此,宇文将军大可不必担心。”
宇文炀面色变了变,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不错要自己将性命托给兰令月,他可以用很多手段,甚至以兰氏和兰因月的性命来要挟。可是若要做到万无一失又是何等的困难?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宇文炀也是不愿意赌的。他本来就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更不愿意做那等没把握的事情。兰令月说的这些话,原本也是没有错的。
只是错也没有错,然而让兰令月认定这一切只是自己心存利用,宇文炀的心里也始终不是滋味。
119 宇文炀的告白
只是错也没有错,然而让兰令月认定这一切只是自己心存利用,宇文炀的心里也始终不是滋味。
不错他许以厚利,施以恩惠,甚至毫不犹豫的放弃阙氏,并且让兰氏与阙氏之间彻底决裂。这般施之以恩,授之以惠,诸多手段却也无非是想要兰令月为自己疗伤。
然而兰令月越是通透,宇文炀心里却也是越发的不自在。
他心中似轻轻的叹了口气,旋即合上眸子,只静静的坐在马车之上。
似他这样子的人,竟然要将自己性命全然交给别的人,宇文炀只觉得是一种讽刺。而这个人偏偏又是兰令月,却又让宇文炀心中生出了一丝期待。
“那不知宇文将军准备何时治伤?”兰令月问道。
宇文炀唇瓣亦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就在今日。”
兰令月若有所悟,记得前世宇文炀亦是英年早逝了,故此料必如今他亦是感觉时辰不多了。
她看着宇文炀那张俊秀非凡的容貌,看似温雅的外表之下却隐隐透出了几许霸气和锋锐。兰令月不觉想到,若是宇文炀安然无恙,倒也好了。
虽然传闻之中这位宇文将军嗜血残忍,然而兰令月却隐隐觉得,宇文炀除开必要却并不是一个嗜杀的人。并且若能成为他的同盟,也是一件极为轻松的事情。
马车之中不知焚烧了什么香料,一点点的浸透入兰令月的肺腑之中,萦绕在胸口却亦是分明多了一丝淡淡的清凉味道。兰令月只觉得心绪渐渐的安宁下来,亦是轻轻的合上了眸子。
料必宇文炀已然安排妥当,就寻好机会,如此行事了。
马车也不知晓行驶了多久,而兰令月浑然不知自己到了何处。
待马车停下之后,兰令月撩开了车帘,向外掌握,然而眼神之中却亦是油然而生一丝震撼!
眼前的山壁之上,亦是不知道有多少凿开的石窟。西域信佛的人为数不少,故此他们开凿了洞穴,并且在洞穴之中建造了数不清的佛像,甚至连山壁之上亦是有那数不清的壁画。
宇文炀领着兰令月进入一处洞窟之中,手掌拍开了某处开关,山壁咯咯的响动之下,随即竟然现出了一条道路出来。
兰令月轻盈的下了马车,就和宇文炀一道,一并下去。
地道虽然有几分昏暗,然而却没有丝毫的气闷之感。
随即两人到达一处房间之中,四周皆是雪白的大理石,斗室之中一处玉石床透出了晶莹柔润的光彩。
兰令月亦是认出这玉床,乃是最上等的温良玉雕琢而成,散发出一股温润剔透的气息。且这块玉石,竟然是那等难得一见的药玉。寻常的习武者一旦躺在了这玉石床上,必定能温养自己的经脉,而修为也是能比从前提高数倍!
而兰令月则是游目四周,以宇文炀平素的奢华与张扬,这处密室可谓称得上有几分朴素了。
除了那温良玉的玉床,此处也并无别的什么玉石宝贝装饰,唯独一面墙壁之上设置了架子,上面摆着一些青瓷的瓷瓶儿。
宇文炀从架子之上取下了一枚玉瓶,白瓷似的质地,却亦是清润柔和,做工颇为精美。
他手指轻轻的撩开了玉瓶瓶塞儿,一股淡淡的药香顿时萦绕在兰令月的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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