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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都是一样的,白建,你带韩雨把花园里的土给整一下,我先把班里收拾一下,等一会就过去。”安逸见白建像没有听见一样,呆呆地望着自己,又说:“快点干吧,班里的人比较少,要不你干里面我干外面。”
你烦不烦啊,白建冷不丁地叫道。安逸一惊,以前很少见他这样生气。也懵了:“你发什么神经,早晚都要干 ,干不干关我什么事。你不是这班的人啊?”安逸知道自己顶上去肯定没完,就带着韩雨到外面干活。
白建见安逸到了外面,心中的闷气升了再升,不久那股莫明其妙的怒气开始回荡:本来这么好的朋友,一点面子都不给,呼来唤去的,凭什么?越想越不服气,他还是在班里干了起来。
他刚才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安逸问。韩雨说:“也没什么,他好象爱看电视,刚才放的是碟子。”
我知道了。安逸说:“他就这点爱好,这次卫生一定要到位,不然的话还会有下次。打扫卫生本来就占很大一部分时间,得学会打扫,标准要到位,特别是上面给的任务,干就干好,千万不能干返工的活,那样干的再好,也捞不着好处,就像打仗的时候不能说这次没打好,再打一次,这里不需要亚军。”韩雨默默点了点头,连队对于他来说大部分还是陌生的,除了班里人,其他的人还不全认识,所以一直信奉:少说话、多做事、让干啥就干啥,慢慢地学着、适应着基层单位的生存原则。
第四章 刺刀(2)
两个人回到班里见白建还在整理卫生,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安逸当时心里很是不舒服:他还一直耿耿于怀,刚才自己的话有些重,毕竟这个班是自己暂时负责的,不能干些不利于团结的事情。他认为自己比较小气,对任何事情都津津计较,看来还是自己主动认错的好。当两个人的眼神相对时,认错的念头打消了,确切的说没有那股勇气。这样肯定不是好管理者,他知道是长期养成怪戾、倔强、执拗的性格使然。明知道这样不好,可总认为:是心理作怪,要过的坦然些,就算是累点也无所谓,已经发生了,何必在意呢!他曾努力过改变过自己,但都是无疾而终,最后索性就不改了。
白建的思想很快就决出胜负,心想:反正回去看电视是不可能了,何必让自己不高兴,毕竟人家是带班长,和他的关系弄不好,总归于己不利。他也理解安逸的性格:好胜心强、爱面子、虚荣心等都在自己之上。白建笑嘻嘻地走到安逸的面前,说:“对不起,刚才语气有些重,你视察、视察班里的卫生情况,不足改正,行了你就说个话。”
没事,挺好的。安逸淡淡说。安逸对于不愉快的疙瘩消化很慢,他就拿起一本书,其实根本就看不下去,还是故作镇静地翻翻。白建一看就收回了笑脸,从自己的柜子取出茶叶:“韩雨你的杯子呢?”说完给自己也冲了一杯,又从窗台上拿起安逸的杯子刚要倒水。安逸说:“谁让你给我倒水的?”白建一听就急了,放下暖瓶:“你他妈的,别不知好歹。”拿起茶杯扔到门口的垃圾桶里。安逸心中一颤,怒气冲上来,抬头看到白建怒气的样子,逐渐压下了火,不住地看着白建。白建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事已至此,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就躺到自己的床上。过了一会,安逸是越想越气,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根本压不住心中的一股气,顺手抄起白建的杯子,也给仍到门后的桶里,一看没有烂,又拿起来用力掼在地上,因为是瓷的,顿时就碎了。同时碎的不仅仅是杯子,韩雨也被那声音惊醒了,拿起工具把碎的杯子扫走。白建出奇地安静,呆呆地望着安逸。安逸觉得心中的气消了一半。
白建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心想:要不是职务关系,还有你的好果子吃。
过了一会,安逸合上本子轻轻地说:“告诉你,你、我都别太把自己当成一回事,你、我在班里一天,都是兵,你别惹我,我也不烦你,工作一定要干,至少在班长没有回来之前,这是原则性问题。”白建没有说话,他知道安逸在用所谓的权利压制自己,望望门后自己可怜的茶杯,很久没有反应。安逸见韩雨很不高兴的样子,说:“没事,韩雨别干了,休息一会,都是年轻人谁没火气,消消就好了。”说完安逸有点后悔:这火烧得也太大了点,自己以前不是这样子啊!今天是怎么了?不由的懊悔起来。
你们都挺老实的啊。田力笑着走了进来。
班长好,韩雨站起来喊道。
别这么客气。田力见白建愣愣地站着,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新鲜消息。”
哎,这年代兵荒马乱的,那来的新消息,都是些陈年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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