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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乐白跟在我身後抱怨著。
「城内能偷的还不就那几间吗?」
「所以你就再度光顾县衙?」
「谁叫咱们县太爷如此符合『为、富、不、仁』四个字?真是太符合老头所谓被偷的条件………。」
「我可不记得你这麽听老头的话。」乐白嘲讽的笑了笑。
「起码我不会没出息到去偷穷人。」我蹲在屋顶上,轻手将手边的碎瓦掷向庭院。碎瓦「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照理说应该是这样,可是……。。
「什麽人?」好像好死不死的打到了巡院的家丁………
「唔。」我轻轻拉了拉乐白的衣袖,乐白忙不迭学起了猫叫:
「喵~~喵呜~~~~~」
「搞什麽,现在是猫发情的季节吗?」
我瞄了乐白一眼,硬是忍下了笑。
「这里应该可以了吧?」
来到一处更隐密的角落,我暗暗计量著,再度投下了碎瓦。
寂静无声。
我们两个相视一眼,同时一跃而下,像进了自家後院似的开始东绕西转。
「这贪官似乎都没得到教训嘛?守卫真是薄弱。」乐白疑道。
「他那颗猪脑袋只记得三天以内的事啊。」
「是啊,那双细窄的猪眼也只看得到眼前的金银财宝呢。」
绕了一个弯,赫然在眼前大放光明的窗格,是县太爷专用的宴会厅。虽然距离尚远,却可以感到其中微微流泄出来的喧闹。
「彻夜的宴会?去探探吧?」乐白说。
我们轻手轻脚潜到宴会厅的窗下,屏息侧耳倾听。
「哈~哈~哈~~~」这白痴的笑声,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本官家中的女眷竟人人争相出来敬酒,真是前所未见~真不愧是卫老弟啊!」
只听得一个年轻的声音说:「县太爷赞谬了。这几位千娇百媚的太太们只不过是好奇心重,想看看传说中的卫府少当家罢了。要说真正外表和内涵兼具的也只有老爷您,小子我是万万及不上的。」
呕恶~~我想吐~~~~
县太爷闻言却是乐不可支:「卫老弟过谦了~~不过看在你诚实的份上,本官再敬你一杯~~~」
诚实?
我忍住呕吐的冲动,拉了乐白就走,隐约还听身後到那姓卫的说:
「对了,听说衙里缺个刑名师爷………」
四更时分回到无名庄的时候,照理说应是满载而归的。
「可恶!辛苦了大半夜就只这些零头!」我恨恨的说。
「谁叫阿巖他们捷足先登了呢。」乐白摊手。
「还害我听到恶心的奉承拍马之言!」
「所以你就连县太爷第六房小妾藏在枕头下的首饰盒都偷了是吧………。。」
「反正那女人也不是什麽好东西!」
「女人对私房钱的执著可是很恐怖的喔……话说回来,那姓卫的到底是谁啊?」
「还不就是个厚颜无耻的求官之人!」
「可是他说他是卫府的少当家……会不会是那个卫府啊?」
这麽用力说话还挺累的,算了。「哪个卫府?」
乐白闻言露出受不了的表情:「禁地啊,禁地!」
「城西的那个……卫府?」我呆了呆:「不可能啊,凭他们家的财力和权力,大可不用降低自己的水准和那贪官应酬才是。」
「也许有什麽利益交换吧?」
「啊~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想到就恶心。」反正於我无关,那时的我是这麽想的。
真是太天真了。
再次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一个月後的事。
此时湛县的县太爷已然换了人。
街坊邻居都说,县衙中那个年轻得过份的新任师爷,原来是打京城而来,据说是某个有权有势的大人物派来的。这个表面上温和无害的年轻人,竟在半个月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搜罗了县太爷贪赃枉法的证据,将他丢回老家吃自己去了,众人莫不额手称庆。
而据说这位神秘人物,便是卫府的少当家引荐给县太爷的。
「这下卫府的少当家可是後势看涨呢。」在客栈二楼雅座听著閒言閒语,老四懒懒地说。
「~~~~~~~~~~~」
「怎麽啦,阿非?」
「後天就满一个月了………………」
「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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