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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半边身体,还是好像浸在冰冷的水里,一点也没有他一拨即起的燥热。
同样的动作,为什么会不一样?
我想了想,觉得是他在上我在下的关系。
姿势不对,风水也是不对的。
风水不能不对。
所以我伸手,推上他的肩头,一翻身又将他压在底下。
这样应该就会和他弄得一样好了,我十分有自信地又摸上自己的胸口。
"我帮你。"他失声笑道,伸手将我抱坐在他的腰上,然后抽手顶上我两边的胸口。
我想了想,觉得本来是要我求他的,如今变换姿势后,就变成了他主动伺候我,甚是划算,不由满意地又哼了一哼。
他的手指在我胸口流连,比绸缎还要滑顺,一寸又一寸毫无阻碍地摩擦出火热。
开始只是一星荧光,没由头得生了火热。然后,火热燃烧起来,如星火燎原,随着春风吹遍我的全身,将我彻头彻尾吞噬在熊熊火焰之中。
我觉得我快要在烈火里融化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融化了也好。那样,我就可以将自己的每一滴血都渗进他的肌肤里,纵使烧成灰烬也再也无法将我与他分割。
想得放肆的时候,外头有人敲门。
他停手。
我赶紧在他身上扭了扭腰:"别停。"
他没有理我,皱眉听外头的敲门声,心不在焉的神色。
燎原大火瞬间被扑灭了。我很不甘心。
敲门声还是锲而不舍。
我叹口气,心里头将敲门之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顺便连同他妻儿一同问候一遍,不情不愿地立起身,略整衣衫前去开门。
门大开的一瞬,外头白色的衣角随风飘起,半遮半掩衣衫后头那一张儒雅万分的面孔。
我愣了一愣。
我认得他。
他就是今晨阮双要求见的那个聋子。
他看到我,也是愣了一愣。
不过他迅速恢复了神色,朝我微微欠身。
然后,他开口,柔声问道:"请问阁下,阮双可在?"
他说这一通话时,我又在腹中将他的祖宗十八代连同妻儿一起问候了一遍。
问候完毕的时候,他刚好说完,一个平礼行得不卑不亢恰到好处。
我并不还礼,也不回答他,只是朝他眼白翻起。
他立在原地,静静等着我的回答,看上去异常彬彬有礼。
正如今日早晨阮双缄默而有涵养地等着他一样。
可今天早晨阮双大病初愈诚恳地弹了这么好的琴,他却对阮双装了半天的聋子。
此人当真是十分可恶。
所以我拿鼻孔对住他,重重哼了一口气。
然后我十分镇定地转身,伸手关门。
礼尚往来,他既然能装聋子,我当然能装哑巴。
关门的一瞬间,我觉得门卡了一下。
我回头。
他立在我身后,有些犹豫地看着我。
“公子贵姓?”
我不理他。
“请问,”他又问,“公子可是姓柳?”
我的母族是姓柳的。
我心里怔了一怔,不过我很镇定地没有表现出来。
我要在气势上压倒他,替阮双出一口气。
于是我继续装哑巴,加大力气关门。
他在我身后继续迟疑问:“公子是姓阮吗?”
他说的很温和,却如细腻的流水一般,日子长久之后定能腐蚀一切。
我觉得我不能再听他说话了,否则我绝对会在气势上输给他的。
那样就会被阮双笑话的。
我不要被他笑话。
所以我手腕发力,直接重重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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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里屋的时候,阮双已经重新穿戴整齐,正拿了一根发带坐在床边敛容扎头发。
“是谁?”他从一头秀发里抬首,轻声问我。
我看着他。
阳光半透进来,在他的青丝上勾勒出一圈流金的光彩,迷人心神。
我走上前去抱住他,将他重新推倒入床。
“不知道哪家的野狗乱吠了两声而已。”我随手拆了他刚刚扎好的衣结,又埋怨他道,“没见过穿衣服穿得像你这么勤快的。”
我很快就脱尽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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