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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失忆拉倒。
“对不起,病人现在需要做个检查,请先出去吧。”可爱的护士小姐出来充当护草使者了。
“我就在这里陪著我哥!”江恩忽地将江意的手一抓,却没留意将他手上的针头戳得更深,疼得他浑身一哆嗦,忍不住呻吟起来。
“快放手!”阿喜虽然胖了点,却是个身手灵活的胖子。迅速把江恩扯开,可是已经晚了,那针头在皮肤下戳漏了,迅速鼓起一个小包。
护士急忙上前拔了针管,生气的道,“你这人怎麽回事,怎麽这麽冒冒失失的?快出去。”
江恩脸上一窘,瞟向江意的眼神透著几分怨恨。但江意现在真没力气去关注他的心情了,他只想好好休息。然後才能想一想,接下来应该怎麽办。
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左右看看,却已经不是之前的医院。身上的管子都拔了,只留有打针後留下的轻微刺痛。江意这回茫然的时间比较短,因为他很快就发现了尉迟临风的存在。
从课本里抬起头来,那张白玉般的脸平静之极,“这里是‘谜’,暂时住几天,等你情况稳定了再回家。”
啊,江意眼里闪过一丝了然。他们的住处是不可以对外透露的,但他生著病,又不可能不让医生护士上门。可令江意犯糊涂的是,尉迟临风为什麽不干脆把自己留在医院,而要带到“谜”里来呢?
自己都伤成这样了,也做不了什麽事情,那尉迟临风把他带在身边还有什麽用?
算了,他的心思是江意永远猜不出来的,他是老大,他想怎样就怎样吧。江意无所谓的闭上眼,继续休息。
可是,有一股奇异的感觉让他睡不著了。
悄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瞄瞄尉迟临风,他依旧在低头做功课,在不打架不闹事的时候,尉迟临风也是个学生,还是个勤奋的好学生。
江意试著在被子里挪动一下身体,唔……完全不行。他躺在那儿时还不觉得,但一动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就觉出痛了。
怎麽办?江意开始著急了,早知道还不如一直昏迷著,人一醒怎麽就这麽多的麻烦事呢?还偏偏赶上只有他和尉迟临风两个人的时候,这让他怎麽办?
睡觉睡觉,江意开始数羊,可被那股奇异的感觉逼迫著,他又怎麽可能静得下心来细数?烦燥不安的在被子里扭来扭去,却苦无良策。
终於,尉迟临风发现了他的异样,“你怎麽了?不舒服?”
“没……”江意迅速否认,低低的出了声。可是话一出口,他又後悔了,干嘛不照实说呢?
这下更著急了,却怕尉迟临风瞧出异状,连动也不敢动。
正急得手心都快冒汗的时候,旁边看书的年轻男孩似乎终於意识到什麽,放下课本,到床边坐下,“你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江意很不好意思,但苍白的脸却因为失血过多,连红都不会红,只是涌上一层淡淡的粉,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你叫人来……”
蓦地,尉迟临风掀开被子,拿件厚实宽大的睡袍将他包著抱起,走进了卫生间。
作家的话:
小意:伦,伦家都酱紫了,你还想干什麽?不要哇,你个禽兽!
小风:……
小意:解决了,好爽~~~
小风:…_…||||||||||
桂花:流著鼻涕躲在角落里,看完不给票的,就分一个感冒病毒过去!哼哼~
众:(群起海扁)
☆、(13鲜币)追风(现代生子)19
江意努力无视眼下诡异的情形,放松身体,做他很想做的事。可是……可是他实在放松不了!
这间浴室里并没有夸张的等身镜,只在盥洗台上方有一面中等大小的半身镜,和马桶平行,对视线并没有太大的干扰。但是,一想到身後站著的是尉迟临风,那个男人正盯著自己嘘嘘,江意的大脑就无法的将排泄的命令有效传达下去。
就算两个人在床上亲密接触过无数回了,但排泄这种极为隐私的事情还是不希望有人看到的。但是现在以江意的状态,跟个瘫痪的木乃伊似的,如果没有人扶著他,只怕立即就会站立不稳的扑向大地。
他在这里急得脸红脖子粗,尉迟临风在身後似乎也等得不耐烦了。忽地伸出一手,直接从他腰後抓过那个要害,简洁有力的下令了──“尿!”
只一个字,就把江意吓得一哆嗦,与此同时,淡黄的体液如开闸的水柱般不受控制的哗哗放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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