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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这般漫长的记忆轮回中,也不过见过两次。
一次是今日,一次是在七千年前。
年青的将军、未来大陆的帝王,欢欣鼓舞将险些失去了生命才求得瑰宝献到她手中,满心期待询问,是否有用?
当她颔首,他如释重负的笑开。
“如此一来,你就无需再顾虑其他,可是?”
她想了想,如实认同。
“那就行了,阿瑶。”他握住她的手,认真许下一生承诺,“为了你的健康,我愿意付出所有,此生无断为你寻或这神族瑰宝。这样,你就可以心无旁骛完成陛下宏愿!”
他许下最动人的诺言,成了传言中天作之合璧人最大的讽刺。那个人即使在一无所有之时,也可以用生命成就梦想,他的细腻,他的柔情,他脉脉含情的眼,他涓涓柔肠的音,跨越七千年记忆犹新。
夏灿!
你曾让我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你曾让我成为世上最不幸的女人。你将你的爱明明白白说给我听,你将你的心真正切切亮给我看。
你称我为你生命的瑰宝,你说你可以为我付出一切,你说你爱我胜过热爱世上所有生命。
夏灿,当你戎马一生盛世繁华后,可会记得,曾经走进你生命中的星瑶?
第十六章 序曲
窗外翠鸟清脆甜美的鸣唱将她自睡梦中唤醒,睁开眼,凝眸深邃,窗外碧绿枝头不经然几树金虹娇艳花朵窜上枝头,高扬起骄傲的身姿。她躺在原处,静静凝视从不曾凋零枝头的景色,明明寝殿里挂着厚厚几层幔帐,窗外之境却一览无遗。
侍女们捧着琳琅琼琚的漱洗用品蹑手蹑脚推门而入,隔着银红纱帐轻声呼唤:“萤姬大人,请起身。”她微笑,说了声“好”。
拉开玄青幔帐,放清晨的阳光洒落殿堂,为首的侍女揭开纱帐,扶紫流萤起身,一人执起海棠*俏枝银瓶,一人捧着八宝捻丝银盆,一人将毛巾浸湿,再拧干了热毛巾送到首席侍女的手中,由她服侍蔓城大神官漱洗、更衣,一天的时光就从这里开始。
紫流萤坐在镜前,看侍女为自己挽上发髻。不经意间见有人推开纱窗,面对窗外绽放的花朵发出一声惊讶:“这窗外的花开得可真好看。”
她笑了笑,没有说话,一旁的侍女灵机一动,试探着问:“不如用它来插花?”紫流萤不置可否地看了她一眼,依然不曾回答。美丽的花朵何不任其自由开放?只为一时欣喜将其摘采扼杀,何其残忍。
整装过后,披上绿阶法衣,她起身前往正殿主持今日的大典祭拜。祭礼、与各职神官们处理要务、然后回到休息室里享受自己单独的时光。在来到蔓城的一年里,紫流萤的生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规律。
来到正殿时,各阶神官已经等在那里,火焰的红绚丽的橙鎏金的黄交相辉映,灿烂得好似天边的彩霞。只是那彩霞的颜色太单调,除开绚烂的温暖后仅剩下一片惨淡的白,空荡荡冰冷且脆弱。
三之小祭,五之大祭,三五之日便为正祭。今日正祭之日,从云京到各地神殿都沐浴在祭祀神姬殿下的光辉中,处处都是诵经祈祷的信民们,到处都能看到他们虔诚的俯拜神圣殿堂的辉光——
这里原本该是很热闹的。
深黑色的双瞳平静无波注视着虚伪灿烂海洋下真实的寂落。记得还在云京神殿的时候,每当祭奠的日子来临,外殿的热闹,信徒的忠诚,淹没在繁华中的辉煌,却在帝国的南方遥远得快要抓不住。
不知何时出现在视线里的中尉秦晖,恭顺的脸上若有似无挂着一抹嘲讽,身后厌恶憎恨的视线燃烧烈火般熊熊,他仿佛不曾觉察一般保持着不可言喻的神官式的优雅做派无声的嘲笑着。
他冲紫流萤行了个礼,谦卑道:“萤姬大人贵体康泰。”
她微笑颔首,在一众神官失礼的仇视中笑容如春花绽放。
“魏少将大人要务在身,不能参加祭祀,特遣卑职前来请罪。”他接着说出今日到达这里的目的,言语中流露的对无法参加祭祀的遗憾仿佛要用一生来弥补,只是从他口中说出来,虚伪的让人感觉是在演戏。
而他口中的“魏少将大人”从她来到蔓城开始便整日忙个不可开交以致缺席了所有神殿的活动,在他的带动下,除了每次前来致歉的秦中尉,紫流萤几乎不曾在正式场合见过第二军团的任何军官。
一片愤慨中,紫流萤双手合十,挂上完美的微笑:“大人心有我主,礼仪之事,不过形式而已,不必挂怀。”
“萤姬大人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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