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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陵初一皱眉,该死,他这么说好像知道自己学习不好的样子,但季陵初却没有办法,只好说:“只是借读两年。”
“哦。”那老头儿似乎很满意,又笑的眯起眼来。他似乎看出季陵初没有说实话,但季陵初又能说什么,她总不能实话实说道自己能去HEC是因为季家有人在校董会吧。
所幸的是那个法国老头儿再也没说什么话了,当然现在季陵初也看不出这个老头到底是哪里人了,伦敦?法国南部?巴黎?季陵初揉揉太阳穴,她不打算再想这个问题了,现在还有十几分钟飞机就到机场了。
“今天的报纸也会报道那个孩子回国,可能登一张这孩子以前的照片,因为现在登他的机场照片时间实在是太紧张了,不过大概明天的报纸肯定会有这机场的照片了。即便是评论如何铺天盖地,他们家也不会让他轻易接班的。”临走前,这个老头儿又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像是自言自语,季陵初用了很长时间才听明白他说了什么,因为这次这老头说的是粤语。
简从瑜从女仆阿雅手中的盘子里夹了一块包着柑橘和鳕鱼的春卷,这是简从瑜家新来的厨师做的。
其实,实话实说简从瑜还是更喜欢以前的厨师做的早餐,但以前的厨师被高薪聘走,去了广州,简从瑜对此却无能为力,并且将此视为奇耻大辱。当然,当她面对无法挽回的事情,总会先想方设法尽力挽回自己的面子。所以家里的仆人阿雅和简从瑜儿子季景初便经常听见简从瑜自我安慰似的夸奖现任厨师。
简从瑜拿起香槟酒杯轻啜了一口,作为本城最著名的社交名流,她即使早餐也是喝香槟的,简女士露出名媛都具备的标准笑容,对面前的陆氏父子说:“今天好像陵初该从巴黎回来,说起来这孩子去巴黎两年了,这两年连个脸也没露,真的是很久没见了,让人伤心呢。”
简从瑜这次说的都是真心话,她并没有说谎,她是真的很想念女儿了。季陵初十九岁独自去了巴黎,等到简从瑜发现女儿有好几天没回家,季陵初已经凭着自己季家人的身份,和巴黎的大学联系好了。
现在两年过去了,季陵初几乎没有和家里主动联系过,见面通话次数寥寥,甚至前年简从瑜结婚作为女儿的季陵初都没有出现。
当然简女士在去年已经离了婚,所以今年打算和正在和她用餐的承轩连锁酒店总裁陆远结婚,当然这就是另一档事儿了。
总之简女士虽然表面云淡风轻,依旧社交光鲜亮丽,但到底还是思念女儿的。
自己这两年也多次想让女儿回国,起码这么青春年少的,要在这个圈子站稳脚跟不是光有身份才能办到的,就算是多有钱有身份的人也要一直在圈子里走动走动,这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
简从瑜自己是个富二代,温州人,现在简家的沐浴品企业是由简从瑜的哥哥简从彬打理,自己便自在的做个闲人,拿着简氏的23%的股份,在公司一点职务也没有,时常缺席公司的董事会,也乐个自在。
简从瑜自己和第一任丈夫离婚时就已经和季家闹翻了,当年这场离婚可是大家整整三年茶余饭后的聊资。简从瑜倒也不在意这些,绯闻她也不少,永远的话题女王;和季家闹翻她也没多在意,毕竟季家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在各个行业存在感都薄弱,季氏银行只剩个空架子,季家就剩那几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和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还在摆足架子,到处找存在感。
不过季家的人还是认识季陵初季景初的,就是把他们俩当外人,虽说信托一份也不少,但季家的企业还是不许季陵初季景初碰。不过这也无所谓了,简从瑜认为季家的企业包括季氏银行,都是烫手山芋,儿子女儿不碰最好!
陆远听见简女士说的关于她女儿季陵初回国的话,却并不接茬。他正在看报纸,这在看的这页报纸的标题是《陈在洲回国——分析称疑为继承家业做准备》,上面还没有爆出今早刚回国的陈在洲的机场照片,只贴了一张陈在洲以前的照片和他父亲陈世恒的照片。陆远扫了一眼,把这页报纸翻了过去,而现在正看的那一页写着V…gamai公司破产。
显然陆远并不对V…gamai公司破产这一消息感兴趣,事实上两天前就有内部人员告诉过他这一消息。这个消息看来已经封锁两天了,但陆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是谁从中受益。他现在的思维还停在刚刚翻过去的那一页报纸上,关于陈在洲回国的。
报纸称陈在洲可能是要为继承家业做准备,但陆远并不这样认为。陆远听说过陈世恒的儿子陈在洲是个浪荡子,和自己整天花天酒地的儿子是一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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