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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令人毛骨悚然,这世界上的事……”
“不要说了,快开车吧。”
上官吟打断这些不想听的话,靠在椅背上沉思,疯女人,这个词让他听了极不舒服。有关颜雪的命运他觉得是上官家害的,有关父亲所犯下的罪恶,他认为那是可耻又可怕的,如果救不出颜雪,他会内疚一辈子。
 ;。。。 ; ; “啊,”赵菲惊呼一声,“是赵威的助手,1998年3月赵威调到省里工作了,那个男的是他的助手,有事来w市,赵威让他带些东西给我们。”
这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看来这条线索作废了。那个医生是不是姓陈?上官吟想这样问,又马上意识到不对,因为那个男人的第一个孩子是女儿不是儿子,而且陈股是w市人,所以他改问道,“在过去那段事中,有没有姓陈的w市人。”
赵菲一边想一边摇头,表示没有,表情很诚实,不像是有隐瞒。上官吟再次感到困惑,似乎陈枫华与那段过去没有任何连接点,难道他的出现只是一个诱饵?
那个男的是x市人,按年龄推算,应该是1946年出生,是x市第一人民医院的外科主治医生,妻子是院长的女儿,有个1974出生的女儿……这些资料凑起来,突然令他想到一个人,一个他非常熟悉的人。上官吟的脸刷地白了,身体失去重心,跌坐到沙发上,似是遭受了重大打击。
上官吟想到的人是他的父亲——上官震。他有两个姐姐,长姐1974年出生的,叫上官梅,二姐是1976年出生的,叫上官花。因为父母想要一个儿子,1978年又生下了他,当时有一首叫《梅花吟》的民歌很流行,内藏了女儿的名,他的父亲便引用这个歌名,给他取名上官吟。
“那个男人,是不是叫,上、官、震。”
上官吟痛苦又艰难地问对方,只见对方的脸色急剧煞白,包含着愤恨和恐惧的眼神射向他,就像一把冷锐的匕首刺入他的心脏。
“你、你——”赵菲指着他想问什么又戛然止住。
“没错,我就是上官震的儿子。”
上官吟低着头承认了,此刻他觉得自己渺小无比,更觉得自己不配从事警察这一自己热爱的职业。现在,也终于让他明白,他的名字出现在剧本里的原因,看来,复仇者最想要对付的人是他,如果对方要拿颜雪当祭品,那么他上官吟便是陪葬品。
怪不得父亲当年那么极力反对他当警察,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的罪行被儿子揭露。此时此刻上官吟感到有一丝幸运,因为在他知道真相时,父亲已经去世,否则,他将更加痛苦万分,更加不知如何面对真相。
“哐当!”
茶几上的东西和那杯冰菊茶都被扫到地上,情绪失控的赵菲冲到他前面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声嘶力竭地喊道:“一定是你害了颜雪,有邪恶的父亲就有邪恶的儿子,怪不得颜雪要去x市,是不是为了你?”
“她去x市是为了一个叫陈枫华的人。”上官吟不想替自己狡辩什么,虽然他是无辜的,但颜雪的悲哀完全是父亲的罪孽造成。
“老天啊,我知道自己的罪孽不可饶恕,可是别惩罚到我女儿身上,她是无罪的啊!”赵菲松开他的衣襟,扑倒在地上哭泣。
上官吟安慰不了情绪失控的赵菲,在被她驱逐出颜家后,他的心还在为父亲的罪孽不安,这种罪孽感,让他更迫切地想要救出颜雪。
 ;。。。 ; ; 也许是天不亡余秋珍,他匆忙去急诊室时忘了锁上手术室的门,又恰巧收尸的人换班时没交代清楚,接班的人不知道傍晚死在手术室的死者是不是已经拉到停尸房。他来到手术室查看,发现手术室的门没有锁,手术台上躺着一具盖着白布的人,很自然的,这个收尸人就认为那是死者,等着他来拉走,于是,就把余秋珍拉到了停尸房。
那个男生从急诊室回来发现余秋珍不见了,深感困惑和惊惧,又不能到处询问,只好默不作声。麻醉渐渐退去,停尸房里的余秋珍有了知觉,她从噩梦中醒来,发现自己在停尸房里,恐惧中明白那个男人要杀她灭口。
她知道就算把当年的事说出来,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她的不良背景,不能打击他反而会令自己死得更惨。心灰意冷的余秋珍,失魂落魄地逃离开医院,在漆黑的深夜中,悲恸欲绝孤立无援的她,来到海边准备投海自尽,却遇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是w市的,叫赵威,二十九岁,父母也都已去世,有一个妹妹叫赵菲,二十七岁,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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