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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等待丈夫的探望。
喜欢举办宴会的萝兰,从来不许她在宴会出现,像是怕人知道她的存在。
“如果是男孩,我想唤他欧文。”路克蓝眸紧盯着妻子。
欧文,意谓年轻的战士,这也算是父亲对儿子的期许吧?
“好,就叫欧文。”她笑着点头,咀嚼孩子的名字。
她偎在丈夫怀中,细细的听着他的声音,听他诉说这些日子以来的心情、工作上的烦恼,她侧耳聆听,适时又不伤他自尊的给予生意上的建议。
不去想早报上看见的花边新闻,他与席妮姿态亲密的参与一场社交舞会,记者捕风捉影的形容两人的好事近了,当记者询问萝兰时,她神秘的笑,不做正面回答——旁人看来她是默认了,就等着班德森家发布喜讯。
她开不了口询问这是怎么一回事,不想当个嫉妒丑陋的妻子,让他心烦讨厌。
“我常常觉得,嫁给我是埋没了你。”路克经她提点,那阻碍在眼前的事物一片光明。“如果不是那场化妆舞会,你也不会在这里。”
是他的追求让她为他停留,他费了一番心思吸引她的注意,约她、挑衅她,她一向从容优雅,但温柔表相下有颗聪明、足智多谋的脑袋。
他得使尽全身解数出招,才没让她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趣。
她的一个凝神、一个动作,都令他迷恋不已,甚至她所说的每一个字他都牢记在心中。
“那时我想得到你,不计一切的,但没想到被掳获的人却是我自己。”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拜倒在十八岁的女孩裙底下。
他以她遗留在纽约别墅的链子,引诱她跟自己走,争取独处的机会,没想到被她摆了一道。
他第一次上警局就是被她陷害,一出饭店门,连咖啡都没喝到,就遇见为防闹事巡逻的警察,她立刻装昏,一副被下药的模样向警察求救。
班德森家的路克被关进警局,还被铐起来,传出去能听吗?而他看见坐在警官面前,一脸无助咬着下唇的她,突然朝他扫来一记得逞的冷笑,然后再对警宫说——
“我的手链在他手上,昨晚……”含着两泡泪的模样,楚楚可怜。“他很粗暴,不顾我的意愿。”
他差点被凶恶的警官们痛揍一顿,实在是服了她的急中生智和阴险。
“哦,甜心,我不是故意的,那是因为你呻吟着要我不要停。”他下流的回应,她则反应错愕得说不出话来。
“很好,我们都让对方说不出话来,东西可以现在还你,不过,咖啡还是得喝。”
她眯眼瞪他,不发一语,可怜兮兮的神情不复见。“你想怎样?”
他咧嘴一笑,“我的目标是你。”
然后他们被骂了一顿轰出警局,一路唇枪舌战到咖啡喝完还意犹未尽。
“明天继续,同一时间,我会来接你。”他送她回饭店时定下明日约会。
“我并没有答应你。”她微笑,温婉但高傲的回拒。
但第二天却准时与他碰面,相偕出游。
尽管唇枪舌战,互相斗嘴陷害彼此,但却不能否认两人之间那股无形的引力,交流的视线充满了激烈的花火,没有人先开口跨越那条线,直到新年倒数,在时代广场上,身旁的人热情的拥吻,许是气氛的感染,让那条紧绷的弦突然断了。
路克出手将她扯进怀中,热情的将她吻得差点晕厥,迷离失控,就此沉沦。
“你是少数与我势均力敌的女人。”路克想到刚认识之初,不禁摇头失笑。“但怎么大家都以为我欺压你,觉得你柔弱呢?”连凯瑟琳那女人都要他好好照顾她,赦令不准欺负她。
天知道,这小丫头的心思不比常人,只是用温婉的表相蒙骗他人罢了。
闻言,韦劭妏仅挑了挑眉,脑中的思绪翻飞,原本呢,她是不想让他担心的,但他提到了从前,提到了嫁给他之前的自己。
她这才想起来,她变成一个等待的小女人,是从她不顾一切放弃小爸、抛弃妹妹开始,原本的她是个自信从容的女人。
韦劭妏,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抛弃一切追求的幸福,是这样的委曲求全吗?
当个好妻子——是她对自己的期许,但好丈夫也是她对他的要求,她唯一的要求。
“我如果柔弱,怎么会有种抛弃家庭嫁给你呢?”她的微笑有股诡魅,“路克,我要的爱情是独一无二,如果只有一半,我宁可不要。”
路克立刻脸色大变,懊恼的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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