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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篇课文是这样的:
爷爷七岁去逃荒,
爸爸七岁去要饭。
今年我也七岁了,
高高兴兴把学上。
这篇课文对我印象特深。这并不是说,祖父七岁时候逃过荒,父亲七岁时候要过饭,而是这篇课文的形式,在无形当中,为我今后步入文学之路,埋下了很幼稚的一颗种子。
在我记忆中,还有几位小学老师教过我,并对我有着至亲至爱的疼爱:一位名叫吴果花(在《我的老师》里面,有专门讲述她老人家的文字)。一位是本村人氏,女性,名叫邢忠贞,讲得一口太原普通话儿。记得她老人家教我们乘除法时,她让我上讲台算题,当时我没听懂,就上去胡写一阵,她老人家没有责备我,是我意料之外的。后来听说她老人家得了什么急病,人在中年就走了。
还有一位,也是本村人氏,男性,他老人家名叫邢俏生,村里人都叫他小名:黑子(取其音)。我习惯称其为:邢老师。古人有“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说法,我虽无法效仿古圣贤辈,但尊敬之心还是有的。
一九六七年春天,我来到白石学校,读初中。一开始选班干部,因为我的学习成绩,也因为我在全公社的影响。还有一个原因,当时,在白石上学的有好几个村子的学生,有白石村的赵文祥,邢素珍,赵银明等,有我村的邢金稳,邢林虎,邢成枝,张梅兰,邢亮福和我,有牧庄村的,有上河北村的,有南沟村的,有于条沟村的,一个班的学生有四五十人,本村的自然是选我,牧庄村的学生也是选我,原因我是牧庄村的外甥儿(我外祖母在此村居住),况且小村来了大村上学,他们一般不愿意选当地人来担任班干部,所以他们都选我出任班长。事后是班主任出面和我商量,唯一的理由是嫌我不会喊队,最后让白石村赵文祥担了班长,我是学习委员,还兼任劳动纪律委员。
在白石村读书第一年,因为我还是少先队员,学校选我担任少先队总队长,每星期活动一次,第一个任务就是守在学校大门口,检查哪位学生没戴红领巾。还要检查班级环境卫生状况,还要定期出黑板报,写粉笔字。现在想起那时的神气劲儿,可说是风光无限。
二年初中学校生活,对我影响并不太大。有几位老师,在我印象当中,留下了极其美好的回忆,一位叫邓松涛(在《我的老师》里面,有专门讲述邓老师的文字),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
还有一位老师对我影响至深,她是一位女教师,名叫李彩清,老家在忻州城里,能歌善舞,人年青漂亮。记得她住得是学校一间西屋,因为我是班里学习委员,到老师办公室的机会,自然就比其它同学要多,那时我还是一个毛孩子,虽说长得清秀,但不成熟的最大表现,就是喜欢戴高帽,听顺话,不喜欢受批评。后来,学校组织文艺宣传队,李老师第一个点的人就是我,我嘴笨,说话又困难,别人是演戏,我只好和本村同学邢亮福说一段对口快板书,他一句,我一句,在课后排练了好几天,结果是没有正式演出。
记得还有一次,学校召开全校师生大会,会议内容我忘记了,会场就在学校大院,我的任务是坐在会场前面一张桌子那儿,做会议记录,也算是秘书的职责。
就在这里,我们还根据当时的形势,学了一年农村会计基础理论。同时,学会打乒乓球。 。 想看书来
读书:我的中学
因为我的家庭成份不好,村里不让我上高中,那时是贫下中农推荐上大学上高中。我在村里一边劳动,父母给我请了一位村里的高中毕业生,每天下午教我二小时高中数学,这样教了几天,父母觉得这样下去,终究不是一个长远的办法,有没有效果是另外一回事情,关键是人家教了咱以后,今后该如何酬谢人家?父母和村干部同族兄长张润田说了一声,人家答应让我到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半工半读,人家早就开学了,我才踏进校门。这个时间,应该是一九七六年春季。
在这儿,我第一次尝到了远离父母的滋味。
二年半的读书生活,对我来说,可谓全面发展:一是培养了我的学习兴趣,二是身体得到了锻炼。
据《忻县志&;#8226;大事记》中记载:“(一九七五年)秋,‘教育学大寨’之风开始在忻县盛行。推行所谓‘开门办学’、‘校队一体’的大寨经验,致全县高中猛增到六十七所,七年制学校(含初中)增为一百七十所。”照此推算,下佐公社五七农技校应该就是这个时期的“新生事物”。说它是一所学校,也只说对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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