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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太过自负、偏执,是一种潜在的精神障碍。列宁说过:有两种人不犯错误,一种是未出生的人,一种是死人。陆臻既不是这两种人,就不必太过害怕犯错误,谁也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这是个有太多羁绊牵绊挂碍的社会,鲜有人能独善其身!如果陆臻就这样偏执下去,他适于选择独身。夏明朗,不是我们放狠,不是我们成心打破牌,天涯何处无芳草,医院硕士博士俯仰皆是,情窦初开的、风情万种的、搔首弄姿的、徐娘半老的、才情俱佳的、西子捧心的、东施效颦的、贤良娴德的尽有,非一棵树上吊死吗?你又不是个断袖!高城他娘在诽谤高城和袁朗的恩爱时说得好着哩:找个好姑娘温香软玉的多好,干嘛非找个特种兵硬梆梆的象块铁似的!陆臻善良阳光,见不得别人吃苦受难,面对少年杀戮不能接受是他本性的美好,可是做为特种部队成员他的见识显得处理不足了。上周五我被派到长春参加一个会诊,同时见到了两位四医大、二医大的老教授,巧得是二位早年军医大毕业后分别分配到西藏、新疆军区总院工作,都曾经历过平叛剿匪。和他们聊起来,他们说你想象不到叛匪们的残忍,他们其中不少是老少妇孺,他们对不追随他们的群众,哪怕是本民族的人和被俘的党员、解放军战士,手段残忍,令人发指,剥皮剜眼割舌断肢点天灯下油锅等无所不用其极。政府和解放军一开始对他们是极克制忍让的,吃了很多的亏,最后才不得不大举剿匪平叛镇压的。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在我们办的全国军警aids相关知识培训班中,缉毒警们说他们的干警常要化装出行,家庭住址家属孩子情况保密,经常有家属小孩被毒贩绑票,受尽折磨凌辱后被撕票,有的故意打电话给干警本人,让他们听到他的家属孩子受刑辱折磨时的哭喊声,十分残忍。我在西北和西南地区出差,处理过一些吸毒致残的青少年,他(她)们和他(她)们的家庭都十分悲惨。如果你们亲自处理过这些患者,接触过他们的家庭,恐怕对毒贩就说不出他是&ldo;父亲、丈夫、儿子&rdo;的怜悯话了。说到国家利益,不甚了解,不敢妄谈。知道一个事实:塔利班在掌控阿富汗国家大权时,在阿国内是全力禁毒的,阿国内毒品管制较好。塔利班被美国打下台后,禁制消除,阿国内毒品迅速泛滥,波及周边国家,形成世界五大毒区之一‐‐金新月,首当其冲的受害者就是中国,尤其是新疆地区。而塔利班下台后,大力走私贩毒制毒,祸乱阿富汗及周边国家,大量谋取毒资,购买军火,力图复国。新疆地区受害至深,毒品、东突、分裂、动荡、aids病……该来的终将会来 作者:yulongzhenshen 终于回来了,又可以看我心爱的《麒麟》了。回家的感觉真好。这次出差,我终于去了梦魂牵绕的卢浮宫。短短十余天,我用了两整天的时间在那里留连,让我反复观看不忍离去的不是蒙娜利莎,而是米罗的维纳斯和位于的油画展厅的一尊青铜战神雕像。像维纳斯吸引着我的目光无法离开一样,战神马尔斯也让我的目光无法离开。年青英俊的战神坐在石头上,姿态优雅,肌肉线条流畅,长矛和盾牌放在一旁。他的身体是放松的,他的表情是恬静的,他的眼睛看向前方。这是战斗间隙的小憩吗,他在等待着自己的战友还是在想念心上的恋人?看着他我就想起袁朗和夏明朗,想起吴哲和陆臻。被迫攒了近半个月的文。一回来,迫不及待地看。本以为妖果二人已修成神仙伴侣,没想到竟是这样。心痛得无以复加,空空洞洞的,不知心在何处,可偏偏又酸又痛。他们两人,从选训时的相识,到队长接纳小花时的相知,再到替酒时的相互暗恋;从打牌到冻伤到中毒再到剿灭毒贩,一路走来,生死与共之时才达到了心心相印、心曲相通,为什么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挨着看过来,看正文,也看评论,反复看了好几遍,我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芷文幌兄在评论中说&ldo;夏明朗对于和陆臻的感情,有缺陷,已经几生几死,到了这步田地,还有什么可回旋的!还有什么勘不破的!让人审美疲劳!大概过于谨慎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心理偏执、些许精神强迫症吧!&rdo;对这一点,小弟实在不敢苟同。在我看来,夏明朗对于陆臻的爱,从来就没有变过,他的态度和做法可能在不同的时空点上有不同的表现,但内里的根本脉络却是始终如一的。既没有什么&ldo;回旋&rdo;,也没有什么&ldo;反复老调重弹&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