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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的天赋也不缺,“不像,一点都不像…”眼睛的余光扫了我们一圈,慢悠悠回答,“那你咋不打劫前面的人?”小发的疑问正是我所想,难道说他们会没看到那四个着装鲜亮的人?
“那四个好像是啥帮派滴吧,俺们劫不起!”靠,这啥回答,难道说认出是帮派的就畏惧了,知道背后有靠山,怕遭报复?明显的欺软怕硬之辈!。话说回来,眼下倒也是事实,有个背景的啥事不好办,要啥啥方便,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正是行情所指。连深居简出的强盗都明白道理我们看来是落伍了。
胡哥不再鸟他,一个箭步冲过,腰间的葫芦脱手而出,正中兔唇的脑袋,料想这一下该昏厥了,没想到那厮还有点能耐,昏就是不倒,胡哥的出手直接引发了群架的开展。他们那方人数有8个,明显占优势,可俺们什么人,江湖人!胡哥眼见兔唇不倒,颇感丢面子,追着他不放了,葫芦连带一阵风般扫过片刻,兔唇就飞出了几米远,连带扫昏了一小罗罗。
小发特技施展了,十字飞镖甩手,一个照面就剃掉了拿斧头的长发,这野人气的目恣欲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教诲不忘,怒冲冲朝着小发一斧头劈下,斧头正举得老高,身子却轰然倒地!小发的十字镖又回旋到他手中了,正中他后脑勺!尤泽也打的不亦乐乎,忙着招呼围攻他的三个家伙,那三个明显看他斯文,想占点小利,尤泽一个跳跃翻出包围圈,一个俯身贴近地面,扇子成折叠形状来回拍打他们的小腿,一个侧身直立起来,留下三个人躺在地上狼嚎,失去战斗力了,干脆利落!
场面有点混乱,我倒显得最悠闲,拿树干的拿石头的朝我冲锋,我左右逢源,尽情使用蹦跶法门,来回穿梭二人的攻击中。“忽——”一块大石朝我飞来,真是没武德,打不着恼羞成怒用石头砸我,稍稍一溜脚,横着侧过,“啊——。”耳后传来惊叫,但见拿树干的那家伙额头往外冒血,脸上红彤彤一片,亚,见血了,罪过!过去一拍其脖颈,弄昏了他,一个踱步,来到还在愣神误伤同伴的原始人前,一掌搞定。
四个人同时收手,看着脚下横卧的的几个人,对望了几秒,“哈哈哈——。”顿时放声开怀大笑,彼此眼中都投过赞赏,山野土匪vs江湖人?虽说是毫无悬念的打斗,不过心底依然升起一股豪迈,我们才是正统江湖人!~~
第十六章 白灵
赤锡镇。
客栈内,这会已经快打烊了,店家早已休息,只有前台的伙计站着打盹,很想关门可是金字招牌不许,小店必需营业到子夜时分,还有一盏差的功夫。
“给我一个房间。”清脆的声音传来,抬头但见眼前超凡脱俗的女子,一身素白,留着长发,发髻上盘着青丝,五官说不出的精致,特别是眼睛有种引人入胜的感觉。精神猛的一震,困意全无,负责登记的伙计手脚利索的一划,“带姑娘上楼——。”一声吆喝,伙计开始忙活着带客人到房间。
此女正是白灵。已经接连敢了三天的路程,一刻不停的行走实在令白灵感到身心上的疲惫。来到客房,打发走小二,挡不住困顿,和衣闭眼。眼前不断的晃动行程的艰苦,特别是戈登山的跋涉,夜间的露宿让这位洁癖的女孩不止一次的感到厌恶。这什么路程,竟难通车马。
虽然很是无奈可是她要急着上京。本来准备好次日清晨才从另类镇出发,哪想收到飞鸽传书,外公病危!白灵童年几乎都是在外公家度过,跟外公有着说不出的亲近,料想到外公此时的状况,眼泪都急的直打滚,不顾嫣然的劝说,硬是深夜出发,祈求能早日到达。
白灵的外公叫白从喜,京城人士,白家的兴起就是从白从喜这一代开始的。白从喜从政任员外一职,也算是闹腾的风生水起,建立颇有产业的白府,在京城也是一个从政成功人士的典范。
外公自小就非常疼爱白灵,若不是白灵的娘亲在白灵十三岁那年执意要带走她,白灵就会长伴外公身边了,具体原因说是白灵娘亲跟白员外起了争执,父女二人意见不和,更有多年累计下来的分歧,白灵无奈只能跟随母亲离去!女儿不受自己所喜,孙女倒是可人的家伙。白员外把自己多年的父爱一并投给了白灵,对白灵的疼爱远胜于亲闺女。
然而白灵跟母亲二人生活的并不好,因为母亲大半辈子都没开心过。不知多少次夜间被一阵抽泣声惊醒,但见母亲对着皓月流泪,白灵知道母亲内心有极大的痛楚——那是关于自己从未谋面的父亲,一个负心汉——白灵的母亲这么定义。
白灵母女不是被抛弃,而是源于白灵母亲的执拗。她带女儿远离夫家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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