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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会走到决裂的边缘,只好不死不活的这么拖着。”
“那其实你们就是情人关系啰……”我说。
“其实怎样说都无所谓的,老公知道,但是睁只眼闭只眼。他也在外面乱搞,我也装作不知道罢了。”美桃一脸的轻松。
“说说你怎么样?”大山看着我说。
“关于哪方面?”我问。
“这时候一个人跑出来旅游,也是相当的松闲嘛。”美桃笑着说。
“没有在工作,所以出来做长途旅行。”我默默的说。
“喔,那岂不是一直在路上喽?”
“一路就那么走过来的,随便在哪里下车上车。”
“为什么一个人?”
“这样说吧,其实是离家出走来的。”我说。
“也是家庭不和?”
“算是吧,因为和父亲的关系维持的不好,所以就跑出来了。”
“不会是为了婚事什么的吧?”
“这么一说,岂不活活的成了三流的肥皂剧?”我说,“只是和他以及他的新家庭相处不来……”
“那么,是单亲家庭喽?”美桃惊讶的问。
“嗯,母亲在我七八岁的时候就过世了,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父亲一面。”
“这样是会比较难以相处,七八岁毕竟已经懂得一些事情了。”大山道。
“是的。”
“可有男朋友么?”美桃问。
“现在没有了。”我说。
“看来长途旅行也是弥补失恋伤痛的一种方法,希望在漫长的旅途中你的伤痛也能慢慢治愈……”大山向我扬了扬手中盛有米酒的杯子。
“大概吧。”我说,然后把杯子里的米酒一引而尽。
5。
山上没有平地上的那种能够致人死命的闷热,凉爽的风透过竹林缓慢吹来使人觉得有说不出的舒爽。天空中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完全是不透明的漆黑。昆虫在林间叫个不停,只是无从知道是什么虫子。
我们搭好了一个帐篷,另一个铺在地上,睡袋权作枕头,三人并排躺在帐篷上,都大睁着双眼看着漆黑一片的天空。
“人们都说夏天的时候别去南方,而冬天的时候别去北方。如今我对这话有了一番深刻的认识。”美桃说。
“都分别体验了?”我问。
“算是吧,曾经在冬天的时候去过北方的草原,现在想起来都还觉得遍体生寒。”
“那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天气冷的令人震惊,大风雪吹得人心脏似乎都快要裂开了。那时候住在一户牧民的家里,夜里的暴风雪太大,结果羊圈里的羊一个接一个的被冻死,最后全家都在半夜起来,把羊圈里的死羊向外面拖,然后就一个挨一个的摞在羊圈的门口,这样可以挡风雪,防止里面的羊群再被冻死。”美桃的声音毫无表情,“有时一个晚上冻死的羊能把羊圈的门口堆得严严实实,天亮时一看,那些死羊全都黏在一起冻成了冰疙瘩。”
“这么恐怖?”
“当然,听说在大草原上这种事情多不胜数,牧民们早已见怪不怪。”
“可怜……”我说。
“是说人还是说的羊?”美桃扭过头来注视这我。
“羊更可怜一点的吧?”
“为何?”
“毕竟被大批冻死,而且拿去砌墙为活着的同伴挡风雪。”我说。
“我觉得那些牧民更可怜,他们明知道羊会冻死,明明不想失去它们,但是到最后还是无能为力,”美桃语调平缓,听不出有何变化,“年年如此,日复一日,以至于使他们的神经变得极其麻木,到最后不再是抚着羊们的尸体痛苦,而是面无表情的拉着它们的尸体在羊圈门口砌墙。”
“那也是一种悲哀,很无奈的是吧?像过往种种的天灾人祸一样,不可避免的……”我说,“南方呢?怎么看?”
“南方的盛夏,我也算经历过。空气热得就像是煮沸的开水,吸一口气觉得喉管都快要被烫伤了。”美桃笑了笑,继续,“说来你不信,有一次我们在租住的房间里洗澡,居然真的给水龙头里的自来水烫伤了。”
“错开了热水管不成?”我问。
“哪里是热水管,听说那里冬天都没有热水供应的,何况是在夏天,”美桃辩解说,“就是普通的自来水管,因为我们住的是四楼,上面就是裸露阳光下的水塔和水管。经过了一天的暴晒之后,好像水管里的自来水都已经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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