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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暗自掂掇;自己说的事情他是信了;可听着他模棱两可的回话;还是猜不出他的想法。怔忡地觑了他一眼,沉吟了一下,我道:“傅雅年龄虽小,可她一定会是一个温婉大方的女子。女子一入宫门,就相当于入了一个牢笼,如果得不到心爱之人的爱,在这里,她将会生无可恋、一生悲苦。”这也是自己的切身体会,因此说起来鼻子竟有些酸酸的。在我心中,他一直是温和儒雅、精明聪慧的,希望他能听懂我的意思,也不枉我这一番苦心。
他面色有些许苍白,过了良久,方开口道:“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你不同于其他女子,原来世间真有这些荒诞不经的事。”顿了一下,他好似忽然想起一事,急忙续道:“你既是下个朝代的人,那今朝的事你应该知晓的很清楚,前些日子,你曾把皇弟托付于我,那皇阿玛和你……”猛然醒神,早已料到他会问些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他最先想到的竟是我们,心中一暖,我道:“我虽是下个朝代的人,但历史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我和你阿玛已届中年,早晚会去的,弘翰尚小,这是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因此,你不必过多担心。”
一阵沉默,他蹙着眉头沉思了半晌,面色恢复了正常,道:“弘历明白姑姑的意思,也知道以后应该怎么做。只是此事过于荒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宫中严禁传布神鬼之事,省得被人落了口实。宫中的规矩虽被皇阿玛整顿的好了许多,但宫中之事,说不得准,还是小心为上。”这些话曲折陈词,入情入理,说得全是为自己着想,心中一阵感动,紧拉着又是一阵轻松,这么多天,心中的一 大石终于落了下来。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站起来探起身子,把玉佩放在弘翰身旁,躬着身子道:“姑姑,弘历告退。”
第二十九章
望着窗棂子外铺天盖地纷纷而下的大雪,叹了口气,终于熬到了满月,可以下床了。
背后的胤禛轻笑一声,道:“一个月终就是过去了,大家都都得偿所愿。”心中微怔,即而明白了他的意思,面上一热,回过身,睨他一眼,娇声道:“在儿子面前,还是这么不正经。”闻言,他闷着噪子笑了起来,上前几步环住我的腰,抚了一把我的脸孔,托着我的下巴,道:“都已经做了额娘,脸皮还是这么薄。”
掠了他一眼,拔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道:“弘翰看着呢?”他的手住前一收,我不由自主地贴在了他的胸前,他道:“他只是个婴儿。”我正要开口说话,他已截口续道:“你是不是提醒我,弘翰应该由奶娘带。”心中气恼,抬起头瞪了他一眼,欲推开他,他似是早已料到我会如此反应,腰间的手又紧了一些,他低着头在我耳边轻声,道:“晚上身边没有你,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一样。”
这阵子他一直在东暖阁休息,而自己一直专注地照顾着弘翰,的确是冷落了他。身子不再僵直,也如他一样,双手环住他的腰,抬起脸道:“这些日子你瘦了许多。”他轻吁了口气,道:“国库空虚,而江宁织造却欠着国库几百万两银子,命他限期归还,而他不但还不上,还竟然在回京的路上,又在山东长清县等处le索费用、骚扰驿站。我撤了他,他竟转移财物、企图隐蔽;还有,前几日,宝泉局匠役聚众抗议官员克扣粮食,这可是天子脚下,……”
后世之人评价他,说是生性阴鸷、眦睚必报,可真正身在其中,我却是明白为何他会以整顿吏治为宗旨,清肃纲纪、严峻刑律。只有如此,他才能使国富,只有国富才有民安,民安才有太平。
我加重手臂的力量,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上,道:“圣祖年间的吏治腐败过于严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是四、五十年形成的问题,又岂是数年能扭转过来的。”内心略一思量,又续道:“因为有你,我们大清会有最璀璨的时刻。”顿了一会儿,他叹道:“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了。”
他扯开我的双臂,握着我的手坐于床边,待两人坐定,他紧紧地盯着我,眸中透着热切的光芒。四目相望,只觉得自己双颊滚烫,身子竟还不自觉得轻轻颤着。垂下眼脸,靠在了他的怀中。两人静静地依偎了片刻,他捧起我的脸,黝黑的瞳孔涌出丝丝暖意。自己竟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般,呆呆地望着他越来越近的脸,直到他冰凉的唇覆上我的,才反应了过来。
他的吻由温柔渐渐变得炽热,自己则是随着他的引领,不由自主地地配合着他。‘哇’地一声,弘翰的哭声骤然入耳,急忙推开他,向床上望去,只见小家伙手足并用,拔弄着棉被,身子扭来扭去。我心中明白了怎么回事,面上不禁一热,竟忘了给他换尿布。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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