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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抓住了他的那个弱点而已。”她满意他的意外。
“陆行恪,你看,我也不是事事都能让你捉摸透的。”
失望
……》
戴永成虽常年在了外,但素来爱广交好友的他人缘极好,今晚的主角又是林初青,她摆着笑容的脸都快僵掉了。
好不容易等开宴,她抽得空闲,去后院的花园中走一走散散酒意,顺便放松一下紧绷着的脸。
有脚步声接近时,她揉了揉好不容易松弛下来的面部肌肉,露出最适宜得体的笑容,迅速转头,陆行恪负着手站在了她身后。
她摆好的笑脸立刻收了回去,将堇色的披肩拉拉好,扭头欲走。
他拦住了她的去路。
林初青冷了声调:“陆先生,戴总还在等我。”
陆行恪岿然不动,淡笑着问:“这样好的日子,你怎么板了个脸?若让人看到了,会如何作想?”
她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挤出一丝笑:“谢谢提醒。”
他们这边正说着话,通往后院的大门忽然打开了,呼啦啦涌出了一大帮人。
戴永成走在前头,端着酒杯径直朝他们走来,嗓门洪亮:“初青啊,我说怎么横竖找不到你,原来是和陆总躲到这里来了。”
听他的口气,好像是他们偷偷躲在这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
陆行恪上前,恭恭敬敬弯腰鞠了一鞠:“戴总,你这后院装潢颇为别致,可是出自戴夫人之手?”
戴永成宠溺地看了身边的人一眼,爽朗地笑起来:“行恪,这么多年了,还是那么会拍马屁。什么时候到的,刚刚一直没见你,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戴总邀约,我岂能不来。况且……”他眸光往林初青身上一转,顿了顿便适可而止地打住。
稍有判断力的人都会知道他的意思。
林初青在这种场合下根本不能反驳什么,否则就显得不懂事了。
这戴永成像是耍人玩一样的,说走就挥挥手呼着大家回大厅:“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俩聊天了,大家都回去尽兴吧。留点空间给小两口嘛,哈哈,大家说对不对?”
于是那一大帮人又呼啦啦全消失了。
林初青脸色更不好看:“陆行恪,你又算计我!”
她用的是肯定句,半分婉转都没有地指责他。
陆行恪耸肩摊手:“我刚刚几时和戴总说过话?现在我总算知道,我在你心里印象果然不好。”
她下定语:“是极烂!”
他面对她的指责,倒也无话可说。
已是微凉的入秋之夜,他们说话的地方,正好在一棵凋了大半的桂花树下,偶有风吹过,扬起零星几朵米色小花。
那种浅淡的香气传入她的鼻端,莫名觉得酸涩。
花开再好,秋一凉,风一疾,还不是落个席卷入地,掩进万般尘土之中,化作什么都与世人无关了。
那是它就仅是一捧土。
陆行恪抬手置于她发顶,手腕轻抚。
林初青立刻警觉地扭身逃开,看似不着痕迹地落座于树下的石凳。
他无奈,摊开了掌心让她看:“头上有花瓣。”
她刚坐下,石凳在露天里寒凉入骨。
林初青顿时觉得索然无味了,反手带起一阵风,挥掉他手心的花:“唔,谢谢陆总了。”
他们一站一坐,坐着的抬头望月,站着的低头望月下的人。
良久陆行恪突然出声,问得她措手不及:“初青,你现在,快乐吗?”
她托腮深呼了一口气:“你指哪方面?”
“今时,今日,此时,此事。”
林初青笑:“陆行恪,你说话永远要这么高深吗?”
她站起来面对着他,整个人在冷冷清清的月光下反倒显得活泼起来:“此时有你在,我怎么快乐的起来?但此事,我很快乐。你其实和我一样都能懂,不管我们是否成年,身后有一个肯为你遮风挡雨的家,是一件多让人幸福的事。我很庆幸,戴总和戴夫人愿意收留我。”
陆行恪极冷淡地笑,仿佛只是为了迎合一下她刚刚那一番话。
他笑过之后淡声道:“初青,你应该庆幸你遇到的全是好人,除我以外。”
夜越深越凉,林初青拉紧身上的披肩,状似轻松地同他开玩笑:“陆先生,你这句话倒是极其中肯,我爱听。好了,我出来很久了,也该回去了。你请便。”
她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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