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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了一腔痴情。
陈天培与林佩婚后,也过了几载甜蜜日子。
林初青与陈天培向来感情不亲厚,日子久了,她也知道自己不过是林佩的一个拖油瓶而已。
她母亲身体不济,结婚后并未替陈天培添丁。
毕竟陈天培也是门第人家,林佩免不了被嫌弃。
他的本来面目也露出来,完全将林家的产业视为自己所有,不出几年掏空了整个林氏企业。
好再林佩还晓得替林初青争一份嫁妆钱,才得以留下天培的10%股份。
大概林佩是被折腾的狠了,后来性子也渐渐淡了下来,想着守着这个家过完一辈子也就算了。
哪知陈天培找到更好的靠山。
那个靠山就是陆行恪的母亲。
林初青不知陈天培有什么手段,能引得女人为他抛夫弃子。
大概和他一副好皮相分不开关系。
陈天培借由陆行恪母亲提供的陆氏企业内部竞价,一举打败同为竞争对手的陆氏。
兵败如山倒,陆父气到脑中风,不出一月一命呜呼。
陆母如愿同陈天培在一起了,赔上了丈夫,配上了丈夫的基业,赔上了儿子对她的一颗敬仰之心。
陆行恪在国外来不及等学成,便归来顶住岌岌可危的公司,借由一架空壳,硬生生力挽狂澜,将公司重新整合更名,才有了现在的中临。
林初青每每想到这些,都会忍不住冷笑,她的母亲,陆行恪的母亲,接下去,总会有人将她们都取代了的。
索性林佩遇到的第三个男人,算是不错的。
林佩与陈天培离婚后,郁郁不振,身体更不好,以致住院。
陈叔恰是她的主治医生,中年丧偶。
两人搭配在一起,倒也登对。
他们回到家,一个找东西填肚子,一个扯着领带去洗澡。
一句话也没有交流。
因为无从交流起。
林初青的面条煮好,陆行恪也从浴室出来,瞧着饭桌上有两个碗,便也矮着身子坐下了。
面条软硬度刚好,汤底很鲜,吃得他们都是一额细汗。
陆行恪喝完汤,主动拿着碗去了厨房。
林初青听着水声,淡淡的不安。
他收拾完,转身回到餐桌上,与林初青面对面坐着。
他的双手扣着,轻轻敲着桌面。
她的一颗心被吊到半空。
陆行恪缓缓开口,带着商量的口吻:“这几天年末,我很忙,去看你母亲的事,再缓几天吧。”
她听见自己喉头呜咽了一声,最后还是咽了下去,吐出一个“好”字。
他很满意她的乖巧,摸了摸她的头:“我既然答应你,就一定会做到。”
她回个笑容:“我知道。”
他的手掌向下滑,托起她的下颚,浅浅地吻了上去,舌尖扫过她的下唇舔了舔,然后便离开了。
她的笑容还保持着,看他迅速消失在书房门后。
除去叹息桥下那一吻,这是他二次吻她。
在不是与她共赴云雨的时候吻她。
这一吻,来得多心酸,多敷衍了事,多容易让人看出,这不过是对她今天表现的奖赏。
林初青扯了扯嘴角,终归还是没笑得出。
资格(改错字)
……》
陆行恪说忙,她放在心里信了。
同林佩说起来,她也就这么答了。
陈叔不在,林佩才正儿八经地问她:“你现在是不是不住学校了?”
林初青脸上燥热一片,点点头。
林佩“哎”地叹了一口气,往垫子上靠了靠:“女孩子当自爱一点的好。但现在已经这样,你自己要知道分寸,到时别后悔了就行。”
她小小声,低着头掩饰害羞:“妈妈,我们这是……合法同居中。”
林佩绕了很久才绕过来,试探性的:“你们,领证了?”
“嗯。”她声音更小,怕触及林佩某根神经。
林佩叹了口更长的气,拍拍她的头顶:“我现在这么瞧你,终于不怀疑你不是我生的了。这性子,十成十的像足了我。”
林初青惭愧。
又闻她说:“我相信我女儿的眼光不会像我这般差。初青,你记着,伤人也别伤己。”她喝了口水继续,“你陈叔待我百般好,我也只敢信他七分。他知道,于是更卯足了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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