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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要再提此事,我真跳楼去。东北人说得到做得到,让你从此难以心安。”庞美玲闻言恼火了,愤然怒瞪石剑。
她在怒目而视石剑的刹那间,泪水喷薄而出。
“好好好,玲儿,相公下不违例。”石剑还真怕她一哭二闹三上吊,连忙又搂过她,为她抹泪,再哄再劝。
“水凉了,起来吧。”庞美玲闻言,终于心安,分开他的手,又拉他起来。
二人跳出沐桶。
“相公,你背心真有一幅龙图。”庞美玲抹拭好身上的水珠,又拿毛巾为石剑抹身,再用纤指点着他的背心。
“我小时候不懂事,感觉背上凹凸不平的,以为别人也一样。后来凤儿姐姐看我光膀子练功,说我背上有幅图。尔后,兰儿姑娘有一次拿衣衫给我换,也看到我背上有幅图。后来,她上雪山学艺,因不小心失口道出我是小石头,武林中人便到雪山找磋,她为了给我辩护,便称我背上有幅龙图、可能是皇室中人。”石剑摇了摇头,也是解释不了。
“这是一幅剌绣图,这一流的剌绣功夫应是江淅一带的人帮你剌绣上去的。咦,你当时被剌绣的时候,没感觉到痛吗?你比岳飞坚强?从你口中可知,你被剌绣时,你还是不懂事的小孩。你没哭吗?”庞美玲用手细摸他的龙图,惊世骇俗地问。
“江淅一带的剌绣功夫?也就是说我爹娘可能就是江淅一带的人?哎呀,想不到我胡说八道我是江淅人,竟还有可能真是江淅人。”石剑答非所问,迷茫穿衣。
“那你爹不家翁是哪里口音?”庞美玲帮他梳妆,又让回忆往事。
“什么?对呀?爹的口音较杂,有时说川话,有时说江淅话,但他要我学说川音。”石剑一拍大腿,回忆起了往事。
“看来家翁是有意让你说川音的,看来他确实是因某件事而隐居山林的高人。要不,他不可能传你一身惊人的功夫。”庞美玲点了点头,又分析石剑父亲的身份。
“嗯!看来我不仅胡说八道是对的,而且我还得在江淅一带查找我亲娘的下落。”石剑梳洗一新,又显得神挺俊朗。
“玲儿,天快亮了,可是你昨夜随我来回,没睡好。你再睡会,相公去见小时认识的两个江湖好友,助咱们脱险。”他站起身来,亲了庞美玲一下,欲要出去。
“你不陪着玲儿,玲儿可睡不着。咦?歼匪一事,让石剑二字名扬天下,而你背心有龙图之事又已传遍武林,可能你亲娘还会找上门来认你。”庞美玲却一把拉住他,不让他离开。
“对呀,玲儿,看来相公不能急着离开江淅。你真聪明,竟能联想到江湖中事?你可不是江湖中人呀?”石剑闻言,感觉有理,甚是高兴,忽然又对庞美玲起疑了。
“相公,玲儿虽是落难之人,可此前于东北老家,玲儿也是大户人家的闺女,也曾学过祝英台女扮男装去念私塾,所以才与学堂的石哥青梅竹马。”庞美玲扑倒他怀中,坦言经历,还道出自己是有情郎的。
“你随我走,往后遇到你石哥,他岂不是很伤心?你们见面会如何?往后你们会不会通奸呀、偷情呀、私会呀?”石剑闻言,心头酸溜溜的,却没心情想脱险一事了。
“你胡说什么?你以为玲儿就那么随便吗?你我已生米煮成熟饭,他现在只成了玲玲儿的一个回忆。我与他可是连手也没牵过。好,你不相信我,我跳楼去,一死证清白。”庞美玲闻言,伤感落泪,一把推开石剑,蓦然转身开房门。
“喂,你别老这样子吓唬我。”石剑急抢步上前拉住她,为她抹抹泪,幽幽地道:“可我不喜欢你提起那个人,反正你提起他,我心里不舒服。”
“呜你那晚在‘保尔爽’强暴我时,你不知我是处子之身吗?但是,我与石哥毕竟相爱过,我能抹去回忆吗?你年纪小小却去妓院,难道你就没有过去?你不也是凤儿姐姐长、兰儿姑娘短的吗?”庞美玲又恼又火又气,委屈地哭出声来,紧接着便是一连串的反问。
石剑立时哑口无言。
“呜你以为我想进妓院的吗?我还不是上当受骗而被游龙帮匪抓进去的?在遇到你这个没良心的之前,我抓伤、打伤了多少男人?可是,我打不过你,就糊里糊涂的成了你的人。你如今得到我了,爽过了,就想抛弃我,没那么简单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哼”庞美玲扑在床沿泣诉一通,忽然又站起身来,向窗口扑去。
“喂”石剑心头一震,急飞身而上,拉她入怀。
“你不是一直在找借口想甩掉我吗?我是生是死,与你何干?”庞美玲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