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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英震驚:「你的意思是說,魏時序初中就把高中的知識學完了?」
孔銘澤:「那我不知道,不過前段時間我看到他在看大學的高數。」
諸葛英:「……」
「山上的空氣好好啊!」孔銘澤躍躍欲試的問:「我們現在去幹嘛呢?」
諸葛英晃了晃手中小飯盆:「吃早飯。」
兩人胃口很好,吃完了又晃晃悠悠的在武館裡走了一圈。
此時學員們已經在練武了,分成好幾組由不同的教練帶著,大的已經學有所成,小的還在愁眉苦臉的壓腿。
逛到早上十點,兩人再次回到小院時,魏時序在跟資令聊天,權知歲還在屋裡。
權知歲很少會睡到這麼晚起,醒了捨不得爬起來,裹在被子裡賴了會兒床,直到資令在門外罵罵咧咧,她才起來。
洗漱完畢打開門,她就看到魏時序、孔銘澤和諸葛英三人坐在石桌旁,資令正在給三人烤紅薯,圍爐煮茶。
看到權知歲,資令立馬扭頭罵:「你怎麼這麼懶!還不吃早飯,要我在這裡給你烤紅薯!」
權知歲:「我讓你烤了?」
資令:「是是是!我要是不給你烤……呵!鬼知道你會去廚房做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我這是為大家的午飯著想!」
權知歲擼起袖子衝過去。
資令跳起來,伸手指著她:「我警告你!師父在嗷!」
魏時序拿起一隻紅薯遞給權知歲,笑著勸架:「別罵她了,是我昨天睡不著,拉著她聊天。」
資令還是翻了個白眼:「拉倒吧!她會陪人聊天?」
這時茶室門開了。
范師留衝著權知歲招手:「資年進來。」
資令一屁股將她擠開:「走走走!煩人!」
權知歲快速將手中紅薯吃完,跑進屋。
看著茶室的門關上。
諸葛英神秘的笑道:「這是說悄悄話了,師父還有師兄們,肯定很擔心權知歲吧?畢竟去了那麼遠的城市。」
資令擺手:「那不會,沒人擔心她!」
孔銘澤驚訝:「你們不擔心?她師父也不擔心嗎?」
資令古怪的看了三人一眼:「你們這話說的,難道她在梁溪很收斂?被人欺負?不能吧!」
孔銘澤回憶了一下權知歲轉到梁中後發生的事,打小混混,打左子辰,成為校霸,跑步,打魏時序,打籃球,成為梁中明星。
額……
好像確實不用擔心!
資令接著道:「反正我不擔心,她又不是沒有自保能力!而且她這人啊,精的很!只有她欺負別人,哪可能被人欺負?哎喲,別說欺負了,壓制她的人都沒幾個。」
諸葛英和孔銘澤雙雙點頭,不愧是從小打到大的師兄,對權知歲太了解了。
魏時序問:「你們會想她嗎?」
這回資令點頭了:「想肯定想啊,畢竟從小一起長大,雖然她調皮的要死,但無論是師父還是我們這些師兄弟,還真挺想她的,她不在,武館都沒那麼熱鬧了。」
魏時序笑了笑:「擔心和想念是兩種情緒。」
修行之人大多都很清醒。
資令抬頭看了三人一眼,笑道:「而且我一看到你們仨,我就知道她在那過的很好,可能還不止是好,是過得很舒服啊!」
孔銘澤好奇:「為什麼?怎麼看出來的?」
資令掃過三人臉龐:「一個貴公子,一個高材生,一個有福之人,能同時跟她玩在一起,她能混的差?」
諸葛英驚訝極了:「這是怎麼看出來的?」
資令抬起下巴:「我們武道雖以練武術為主修,但玄學五術屬於基本課程,多少都要學點,好巧不巧,我命和相這兩方面有點天賦。」
孔銘澤激動了,問:「所以我是那個貴公子?對嗎對嗎?」
諸葛英無語的直打他胳膊。
魏時序都忍不住笑了下。
資令表情龜裂了一秒,道:「啊對對對。」
諸葛英想到了昨天的『隨喜』,問道:「你們師父收費這麼隨意,武館學費也不貴吧?」
資令笑了:「也不是,他只是看病隨喜,學費每家武館都差不多,師父賺了錢的。」
孔銘澤不解:「這牆都脫皮了,不修一下嗎?」
諸葛英:「對啊,賺了錢為什麼不翻新。」
資令想了想說道:「師父把徒弟當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