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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魔修本是正道,修者所痛斥的魔道实际乃是破灭道中之人,所谓破灭道实际上不但有魔修,更有人、妖两界修士,不过这种人以毁灭、重逆乾坤为道,与时下三界正统已经相持了数万年之久,不过总被正统修族势力压制,所以世人才得这一份安乐天地。
这些修行常识,肖童自鬼谷传承之中,所知甚详,这破灭道自然也不是生而便为异类,实际上据鬼谷杂记所述,乃自上古便存于三界之中,根基庞大,而且有正统中修士不断的沦为魔道,所以势力也如正统修士一般,也在不断壮大。
这些破灭道中修士,忘情忘义,声称乃是祖元神正传弟子,三界之所以这般灵气匮弱,俱是由于人族一道积心贪婪,人人居心修行,自私自利滥占天地灵机所致,所以应该毁灭的根源乃是人族。
数万年来,虽然破灭道修士一直被牢牢压制,但实际上随着人族沦陷的修士越来越多,更有许多天资绝艳之辈被世俗所压制之下,很多也沦为破灭道之人,所以实际上凡破灭道中修士,向来便无弱者,其势强大之极。
一念及此,肖童不由悚然一惊,眉头不由深深的皱了起来,这事情对他来说虽然并非难事,只需知晓了童缈所练的魔门功法,配以其砺心之法,再佐以天材地宝,缓养身心,因势利导,自然便能“医治”。
实际上这也并不是“病”,也谈不上“医”,他身为丹炼宗师,对此道前世便已经侵淫多年,再加之鬼谷功法本就是玄魔儒道百家汇集,犹如一把万能之匙一般,只要明白对方所练魔功,依法拟出心衷心决,更是只需一般推演。
所以这些事情对玄门来说是个难题,但对他这位转世圣手,而且又是兼修各家功行的修者来说却简单之极,再兼他有神域这等的推演神物相助,这一切事情对他来说,便更为轻而易举了。
不过这其中也有一样难处,那便是这整个过程最低限度需要知晓对方所炼魔功功法,若是一般功法倒也容易,对那些基本的功法他俱能知晓,但若是太过玄妙若者偏的魔功,则必须要一睹对方功法或者心法决要。
而这显然乃是修行之人的禁忌之处,独门的秘籍,就算是亲子也不能相授,何况他这一介外人,但偏偏不知对方功法决窍他却又无法为其制拟心法。
还有一个悬念令他不解,一般修行魔功之士,俱都是谨之又谨,犹胜于玄门功法,若是晚辈修习,那则更需先将基础心法熟炼,使其心志无缺之后方敢教之,但却不知童缈的父亲却为何如此轻慢,便将功法授予了童缈。
见肖童半天凝眉不语,空远错会其意,以为其有所顾忌,难以为之,却也并未显失望之色,仍是一脸慈笑道:“若是施主有什么难为之处,那便也罢,毕竟此事颇有难为,仙门与佛界诸多丹医圣手,也对此无能为力……。”
知道空远大师错会了他的意志,肖童忙躬身道:“大师言重了,此事虽然难为,但晚辈却正好有所专精,倒也能效微薄之力,不过此中有些难处,还须再为商榷!”
空远大师这才脸色一喜,道:“如此甚好,有何商榷之处施主不妨明言,施主若能解了这丫头的心魔之劫,也算是间接又助了老衲师徒一次,功德无量!”
肖童听其说话的语气,显然对童家上下也颇为熟悉,如此的话此事倒不妨直言告于这位高僧,若有这位高僧居中调节,就算此事有些难为,当也不算难办。
不过转念一候,若说由自己亲力施为的话,未免有些不方便,一来自己这丹炼宗师的身份来路有些过于诡秘,说出来也怕他们不信,再有就算对方让自己亲力而为,相助童缈,却又有些伤了先生的颜面。
他如今也算得知,这位先生颇好面子,所以更不能直接言明此事,不过自己鬼谷传人这个身份反正也无法隐瞒,倒不妨倒一个小慌,也好方便行事。
“大师所言心魔之劫,我鬼谷之中的师尊倒对此最为精深,若由弟子出面相请,料来也解童缈姐之危,易如反掌,不过其中有个难处,就算我师尊亲力而为,也需对童缈姐所练魔功有所了解才行,否则也无从针对,此事还要大师从中协调才是!”
空远大师闻言更是喜悦,笑道:“鬼谷高人,竟然是怀有妙术,不瞒施主,原老衲也对此存有万一之想,若能得令师相助,那更是求之不得,不过……。”
说到这里,空远大师却是一脸无奈,摇头叹道:“不过堵不若疏,此理倒是都堪称得,不过肖施主有所不知,说起这卜施主的女婿,原也是一位奇人,这门魔功却乃是他独创,说来惭愧,合我玄、佛、魔三界仙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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