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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那根东西分开男人精瘦的臀瓣,残忍的缓慢的将那东西钉进去。
楚衣这么看着就觉得那东西是用在自己身上,他全身的骨头都疼起来了。
两撇胡很有耐心的将那根东西完全的推进去,然后打开尾部,从另一个海盗口袋里拿出几个黑色的不大的东西,放了进去,再让人把灯移到男人的后面。接着,就听到啪啪的撞击声。
男人却在这些声音之后发出更凄厉的叫喊,涎水垂到地上积了一小滩,他拼命的扭动着腰部摇摆着臀,试着想要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但是却不知为何那些啪啪的撞击声更激烈了,而他所承受的痛苦也随之增大,他忍受不住更想排出那个东西,结果就是越挣扎越难受,恶性循环下去。
两撇胡一早就坐回椅子里,摸着楚衣的头就像在抚摸他养的宠物狗,饶有兴致的看着男人的表演。
楚衣简直要佩服自己了,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去想,两撇胡从哪里搞来这么多人供他玩这个残暴的游戏?看他对海盗们的态度,虽说不上和蔼可亲,但他也知道,这些人不会是他犯了错之类的手下。再看那个正在受苦的男人,他就已经发现,这些人都有着俊秀的脸庞和健美的身体,那不是在海上风吹日晒茹毛饮血的海盗。
两撇胡朝楚衣那边微微的倾斜了身体,炫耀似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指着那个男人,楚衣明白他是在问什么,可他没有兴趣知道,也就一点没有合作精神,恹恹的耷拉着眼皮。
两撇胡不以为忤,兴奋的腔调:“这个是我自己发明出来的,把那个的中心掏空,底部的塞子也插上一个小眼儿,然后放进去甲虫,它们看到光就会扑过来,然后那东西就来回的晃啊动啊……塞到身体里面,也会晃啊动啊,因为他够长,被插入得很深,受刑的人就会尖叫会求饶,那声音真是别提有多美妙多动听了!”两撇胡回味的眯起眼睛,脸上的表情舒服的像在享受顶级的按摩,他摸着楚衣的头,说:“那感觉啊,真是比听钢琴曲都悦耳。”他突然的睁开眼,欺身贴近楚衣的脸,声音变得阴森森的仿佛来自地狱:“你知道吗,本来我看到你们的船就知道上面一定有很多宝贝,但是交起火来我突然看到了你!”
他手指点在楚衣鼻子上,楚衣梗着脖子躲闪,碰到有点发硬的东西,他还来不及扭头去看,那东西就合拢了握着他的后脑勺,他才惊觉那是两撇胡的另一只手,他极力的忍耐着,任由那根手指变成五根手指,在他脸上摸来摸去捏来搓去。
过了好一会两撇胡才捏着楚衣的细颈说:“我一看到你,就决定,只要他们能抢回你,其他的我都不要了!所以小□,你对那条破船上的人来说,是天使是救世主!我在想,等着你被驯服,拿链子牵着你到他们面前走一圈,那该是多么美妙的时刻啊!哦,神呐,我已经无法抑制我的兴奋了,我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这一天,我要现在就开始,在最快的时间,把你变成最乖顺的奴隶!然后我要带你重新……”
两撇胡说着话脸上的肌肉都哆嗦了,又稀又短的眉毛抖动着,但由于兴奋过度,突然开始全身抽搐,他枯瘦的手痉挛着形如鸡爪,由于缺氧他的脸色也变得非常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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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衣从一开始的惊吓中反应过来,期待着海盗们乱作一团的时候他可以趁机溜走,但是他的算盘落空了,那些海盗们有序不紊,压在他肩上的两只大脚连分毫都没移开,男人身边的看守也一个都没动。扶住两撇胡给他服药的人是从外面进来的,看来这种事情不是头一次发生,他们都做了万全的准备。
楚衣失望的看清了现实,这些海盗不是莽夫,如果他们真的是鬼海王,那他们能发展到令人闻风丧胆,肯定有很好的管理措施。但看这个变态的船长吧,如果他没有真本事,早就被人取而代之了。
两撇胡缓过劲来,看着楚衣笑。
笑的楚衣毛骨悚然,每一秒都在担心,下一秒是不是就变成自己被吊在那个刑架上了。
不过他担心的事情一直没有发生,因为两撇胡刚才的激动让他不得不停歇一会。
也许是狂想过后的平静,两撇胡安静的看着忍受折磨的男人,没有再逗弄楚衣。过了一会,他起身换了个器具走向男人,不知道怎么弄得男人的挣扎更加剧烈,嘶喊的声音也尖锐起来。两撇胡带着笑容走回来坐下,那张黝黑的脸一闪而过一丝费解的玩味。
他懒懒的支起胳膊托着脑袋,声音和缓,虽然还是嘶哑难听,但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平静:“你觉得那很难以忍受吗?可是那又有什么不好?把自己完全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