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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领着朝廷大军。攻打娄山关。依我看用不了多久。这娄山也就该光复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跟朝廷作对的。只有死路一条!希望各位宣慰,一定要把这事记在心里,将来好对自己的部下详细分说,免得他们心里有些不当的念头,牵连你们这些当首领的。到时候,本官也不好做人啊。”
安邦彦见这情形,酒被吓醒了五分,看来钦差娶妾也好,摆酒席也罢,实际上都是设好的计谋,挖个坑等着人往里跳。说不定,连他在成都逡巡不进,也是故意装出来的,为的就是今天的布局。若果真如此,此人的心计可够深的,实在不好对付。朝廷诸公向来行事讲个礼法规矩,他是什么都不讲,不在乎用各种卑鄙手段取胜的主,真要是他将来治西南,大家谁还想落好?
他大胆问了一句“马斗斛勾结杨贼,实在罪不容诛,只是不知钦差可有何证据?”
“证据?”郑国宝仿佛听的是什么笑话一样,轻拍桌案“本官的话,就是证据。”
“钦差说的是,是小人糊涂了。但是那覃氏,现在何处?怎么只看捆了马斗斛,看不到那妖妇覃氏?”
“她啊?本官另有用处,就不必您多费心了。楚金洞既然勾结杨应龙,也得受惩罚。本官已经派了兵马,前去楚金洞捉拿覃氏的余党,至于军中的洞丁健妇,也已全部拿下,你们谁要是想买几个人回去,待会可以来找我。价格的事,好商量。”
西南各土司都没废除奴隶制,这种买卖奴隶的事,也不算稀罕。可是听郑国宝的意思,居然是要把整个楚金洞铲平,这种手段,就比较令人感到恐惧了。以往朝廷素柔远人,这些土司们即使触动帝国的逆鳞,受点教训,但最后还是高举轻落,像这种直接要下死手的时候,还是不多。
奢崇明大着胆子问道:“不知钦差派的哪路人马,前往征剿楚金洞。若是人力不足,我等可以发兵代劳,为朝廷分忧。”
“不必了。是曾军门的幕僚三策先生与曾军门的标营前往征讨,又有曾军门的密令在,想那小小楚金洞,怎挡的天兵一击。”
几位土司又暗抽一口气,曾省吾的心腹幕僚带着曾省吾的嫡系人马,这一趟走下来,楚金洞能否继续存在,都大有可疑。郑国宝又道:“马斗斛好端端的,是怎么与杨应龙勾结的,这是一个可疑。第二个可疑之处,就是这营内,还有没有马斗斛的余党。要是还有的话,一定得挖出来,免得他们时刻威胁我官兵的腹心要害。可是本官分身乏术,审这贼人,就照顾不到战事,眼下前线上打的热闹,不知谁肯替本官分忧,去前线助刘总兵一臂之力。”
几位土司谁不是明白人?一起想前跨步,拱手施礼道:“我等愿为朝廷分忧,为万岁出力。”
等这几个土司告辞出去,连喊带骂的点动队伍,向娄山关方向去做援兵,曾省吾道:“钦差用的一条好苦肉计。这回不但娄山关可下,这些土司的人马,也得乖乖为官兵去做炮灰。只是这些土司的人马,都是乌合之众,真投到战阵上,也难以起多少作用。”
“曾公。我也没想让他们真能催城拔寨,立下战功。我只是先要让他们看看,官兵是何等威风,以兵势震慑其胆,使其不敢生出二心。其次么,就是要让他们去消耗叛军的兵力、弹药还有体力。刘大刀其势虽烈,但是兵力有限,如果让他把精锐都消耗在逐层攻击上,这买卖就不合算了。消耗这种事,还是交给土司们和他们手上的人马好了,死一个少一个,不管交战双方谁死,对朝廷都不是坏事。”
应付完了曾省吾,他又把玉莲花找来。新婚之夜,玉莲花拜了堂,就换了戎装,配合着张芙蓉伏击播州人马。晚上的交战中,马帮的好手、唐门的死士都参与其中,出力甚大,郑国宝自然要安慰几句。
玉莲花却道:“没什么。这是夫君的事,就也是我的事。唐大小姐是个姑娘家,又出身大户人家,得多让着她点,要不然以后她闹起来,夫君也不好做人。毕竟四川也是唐门的地盘,闹翻了对谁都不好。我前面占了那么多便宜,多占了那许多时光,昨天晚上自己独处,也是应该的,没什么好说。”
郑国宝自然不知道,就在他与唐大小姐共效于飞之时,唐大先生找到玉莲花,主动赞助了马帮三十具震天神弩,换取玉莲花与自己女儿结成战略同盟关系,这位马帮大锅头也知唐门制造的暗器是何等了得,对于这买卖也认为合算的很,自然也就表现的大度一些。
“夫君我方才看到了覃洞主,她……她挺可怜的。”玉莲花当初闯码头时,曾经得过覃氏帮助,两人间多少有些交情。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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