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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玉箫就是他身分的表徵,毋需其他赘饰。
「不是你,不是他,难不成是我呀?」她少根筋地低头检视自己的衣著。
「环结是下人结的,你我皆无。」她有的是传家的狼形血镯与狼形腰玉。
「那」
「左弋好看吗?」他忽然打断她的话。
「很好看呀。」依旧望著左弋的朱媥媥用力点头,完全没听出他语气里的警告。
「想不想更近的看他?」云栖俍笑问著。
「如果可以的话,当然好。」她露出花痴般的笑容。
云栖俍如她所愿的一弹指,召来左弋。
「夫人想看你,你就站在这儿让她看个够吧。」他语气温和地交代著。
「是。」
「这样会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造成你的困扰呀?」朱媥媥千娇百媚地仰著头笑问左弋。
她原本只需直视便可将左弋一览无遗,但因他的逼近,她只得被迫将头仰高方能看他。
「不会。」在云栖俍的示意下,左弋不动声色的拉近与朱媥媥的距离,让她不得不将头仰得更高。
这种姿势在短时间内无碍,可若长时间下来,就是一种活受罪了。
一刻、二刻、三刻随箸时间飞逝,云栖俍非但没有制止朱媥媥发痴的举动,反倒悠哉的与橙柳对弈。
再也受不了的朱媥媥终於偷偷瞄了眼云栖俍。
怪了,她方才直盯著左弋的行为明明让他恼了,让他多看她一眼了,所以她才会如此卖力的继续演出,把花痴女的角色诠释得入木三分。
可这会儿她头仰得都快断了,为什麽他还不出声吓阻她嚣张的行为呢?
见他专心下著棋,短时间之内根本不会看向她,为了不功亏一篑,她只得将求救的目标转向左弋。
「你累不累?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不会。」左弋想也没想的直接回答。
一番「好意」被丢回脸上的朱媥媥只得噤声,认命的继续仰高头望著左弋,但随著时间继续流逝,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甚至开始带苦了。
呜他总不会度量大到真要让她痴望著左弋一整天吧?!
终於下完棋的云栖俍瞟了眼朱媥媥僵化的笑容和僵直的颈项,这才满意的示意左弋走到他跟前,让她不用再仰头仰得那般辛苦。
「看够了吗?还是」呵,她天真的想法全写在脸上,让人想不看穿都不过她蓄意的举动确实让他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所以他才会让她跟著受点罪。
「看、够、了。」颈子僵痛的朱媥媥咬牙切齿的回话。
「夫人,您要去哪儿?」绿竹不安的拦住朱媥媥。
「厨房啊。」朱媥媥很顺地答著。
这回非让云栖俍对她另眼相看不可!朱媥媥眼中闪著决心。
喔!果然!绿竹翻了翻白眼,深吸一口气,才忍下到口的尖叫,以自认和缓的态度问朱蝙蝙,「请问夫人想吃些什麽?」
「我不饿。」对曾被噎死过的朱媥媥来说,吃东西银肚子饿是画上等号的,也就是说肚子不饿时绝不吃东西,要吃东西就绝对是肚子饿时。
「那请问夫人,您去厨房做什麽呢?」
自朱媥媥恢复成原来的朱媥媥,五侍大松一口气之馀,云楼俍当日所下的指示也让她们同时明白,栖俍圣宫的当家主母已非朱媥媥莫属,而她们五人则 是一日为侍,终身为侍了。
因为对资质驽钝不堪的朱媥媥已不抱任何希望,云栖俍开口要她们五人从今而後随侍朱媥媥左右,对她以命相护,保她一生安乐无虞。
因为欠他情、欠他命,所以五人就算千般不愿,依旧亲口允诺并致血立誓。因此打从那天起,她们五人就真心拿朱媥媥当主子看待,只是偶尔还是会让她的蠢笨激得气血翻涌,很想弑主罢了。
「烧饭煮菜。」
「上回您才生个火就天降『大雨』,这回会不会天外飞来一道闪电,让厨房意外地著火燃烧呀?!」
「不会啦,只要你帮我把火生好,其馀的我绝对可以应付。」朱媥媥信心满满地央求绿竹协助。
「就算要绿竹陪葬,夫人是不是也该让绿竹当个明白鬼,知晓您为何坚持下厨烧饭?」
「想捉住男人的心,不就该先捉住他的胃吗?」
「您是要做饭给爷吃?」绿竹嘴角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死定了的哀芒。
云栖俍胃口之刁常常让宫中御厨天天悬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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