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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什么同以往不一样了。
华夭敲开门的时候就瞧见慕容青余满脸的担忧,下巴冒出青色的胡茬,眼睛里也是血丝,见着她也只询问了一句:“回来了?”华夭嗯了一声,拿脚尖在地上划了两下:“她怎么样了?”慕容青余脸色沉了一下:“华夭”顿了一下:“算了,你先去休息吧。”华夭赶紧说:“我不累,我来照看她吧,你去休息。”慕容关门:“她受了寒,不能吹风,你去歇着吧。”
木制的门扉紧紧关上,碰撞在一起发出吱吱的声音。华夭靠在门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易白梅就这样迷迷糊糊睡了几天,总算是清醒了。在她昏睡的这几天,甘京的城守林冒存突然中毒身亡了,原因竟然是府中的小妾争风吃醋,听说他要娶正室,心有不甘,在他的酒中放了鹤顶红。林冒存死的时候七窍流血,样子十分可怖,又因为死因可笑加突然,家中又没有当家作主的人,所以灵堂设得潦倒,入土也很随便,做了个样子,就让人埋了。
这事引起甘京的人一阵笑谈,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跟那合月公主的事情有什么牵扯,老百姓就是这样,有什么样的新闻,听听就好,谁也不会拿来日夜咀嚼,大家都要过自己的日子,管她是公主还是皇妃的事情。等易白梅能下床了,这风波已经平息了。
易白梅下床第一件事就是从后面搂住了在清洗汗巾的慕容青余。
因为这几天易白梅已见好转,所以慕容夜里就回自己房间休息,清晨就过来守着。他刚刚替易白梅擦洗了脸颊,没料到易白梅已经能下床了。
入手是男人的结实腰背,双手环绕的地方肌肉有些僵硬,甚至从背面都可以感受到慕容青余现在的表情有多尴尬。慕容青余带着摆脱性质的挣扎了两下,易白梅就出声:“我没穿衣服,你就使劲蹭吧。”话语十分无赖,可语气却有三分的颤抖。“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明明对我好,转眼之间又可以翻脸,又可以像讨厌我一样离我远远地。慕容青余,你好可恨啊。”虽然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易白梅可没松手,反正搂得更紧了些:“你脱了我的衣服,把我抱在怀里,亲了我的嘴,为什么我抱抱你,你都不愿意呢?”
“白梅小姐 ”慕容青余道:“你松松手。”易白梅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只是摇脑袋:“我不。我比你诚实,我现在想要抱你。”易白梅的话就让是一块烧红了的烙铁,扔进慕容青余耳朵里,就跟扔一碗水里一样,滋滋的冒着热气,让他整个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慕容青余,你嫌弃我对吧。小时候嫌弃我无知,嫌弃我虚荣,长大了嫌弃我心肠狠毒,性格刁蛮,到了现在,嫌弃我人老珠黄,不知廉耻。我知道的,你是嫌弃我的。”
“小姐,你先松手。”慕容青余有些不自然的粗声道。易白梅愣了一下:“你现在还是要我松手吗?”“是,你先松手。”
如果一个女人,未着片褛抱着一个男人祈求爱情,得到的答案却是“松手”的话。那该是一件多难堪的事情。至少易白梅觉得万分的难堪,恨不得地面裂开,自己钻进去以后就再也不要出来了。易白梅还在这种难堪中出神时,慕容青余却拉开门落荒而逃了。他离开的背影仓促而狼狈,让易白梅那颗驿动不已的心肠彻底的冷了下来。
她想,算了,没什么,不过是表错情而已。而已啊。
“喂,那天的事,你恨我吗?”华夭一边为易白梅加粗皱纹一边问道:“师父为了这事到现在都不同我多讲话。”“恨你又怎么样?我打不过你。”易白梅说:“以我现在的身份什么也办不了。”“哼,难道不是你向师父打的小报告?”“不是。”易白梅叹口气:“你师父同样不与我讲话。”这些话终于让华夭满意了,高高兴兴的收拾好东西去找慕容青余去了。
慕容青余站在窗口临摹字帖,他的字迹偏阴柔,年少的时候常常受到易白梅的嘲笑,可人的习惯很难改变,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仍然习惯用柳体,只不过勉强自己,想要静下心来的时候也会临摹别人的字帖。
他今日穿了一件比较薄的长衫,外面套了件厚实的棉褂子,骨节的分明的手指捏着青竹笔杆,黑色长发就跟水墨一样带着美感。站在窗口就像一幅静止而永恒的画面。华夭一开始是跳着前进的,走近了就不自觉的收敛自己的脚步声,轻轻地靠了过去。
从窗口靠过去,华夭轻声的叫了一声:“师父。”她的声音偏清脆,如今刻意放柔了,就十分软糯动听。慕容青余看见她,难得露了个笑脸:“白梅小姐怎么样了?”“她已经好了,我刚刚替她易了容,现在她应该用餐去了。”“哦。”暮容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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