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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单思华的胆怯,小白俩人愈发变本加厉,丝毫不放过一次可以整他的机会。今天见单思华在课间操的时候打瞌睡,当然不愿意放过这个绝好的机会。
不用怀疑,一定是小白或者方名就趁他瞌睡之际,用石子打他的后脑勺。
单思华强忍住委屈的泪水,竭尽全力将胸口的恶气吞进肚子里。
广播体操结束后,游丽赶过来拨开单思华的头发,只见他后脑上冒出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淤血紫疙瘩。
有几个同学们也好奇的围拢过来,见小白满脸坏笑,顿时明白了几分。
“痛不?”游丽关切地询问单思华,眼睛却在怒视着旁边的小白。
“没啥!”单思华憨笑一声,若无其事地重新坐下。
望着窗外的毛毛细雨,怏怏不乐的单思华怒愤难平:这个小白,简直欺负人到家了。明着不敢斗,老之就暗中整你。
怨愤难平的单思华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同桌的小白,一个大胆的报复手段从心里冒了出来。
连日的阴雨终于在傍晚时分停止了。一弯残月好象一把镰刀挂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与城市中五光十色的霓虹争相辉映。
参差不齐的大小巷道犹如古城镇的肠子,长短不一地隐没在繁华的大街后面,倍觉冷清。
第十一章 初饱眼福
摸了摸揣在腰间的半块砖头,单思华下意识地瞄了眼巷道口,暗道:“哼,你个死小白,一天到晚尽欺负老之,明天就让你娃缠着纱布去读书,看你还拽不拽!”
经过长达7天的反复观察,单思华最终选择了在这条巷道里偷袭小白。不出意外的话,再过十分钟,小白就会从这里经过,这条巷道正是小白回家的必经之路。
单思华选择的蹲点是在一户人家的后门处,因为建筑结构的错落,致使这里刚好形成一团阴影,单思华又专门跑回家换了套青色的衣裤。不仔细看,根本不易察觉这里蹲有一个人。
单思华选择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这条巷道有个“丁”字形的出口。除了可以到小白的家,另外两个出口一个连着大街,一个通向凡秀路。这就便于自己得手后可以快速逃逸。
既要让小白吃一砖头,又不能让他发现自己。明的不敢和他斗,就只有暗里偷袭来发泄心中的积怨。
于是乎,下晚自习后,单思华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回家换了这身行头,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伏在了这户人家的木门外。
这次行动经过了单思华慎密的考虑,此刻,满怀信心的他目光炯炯地紧盯着巷道入口,静待小白的出现,时间在等待中慢慢流逝,木门内不时有异样的臭味飘出,让单思华有些吃不消。闻着这味道,里面应该是一户人家的厕所。
千挑万选,居然挑了个厕所门外来蹲点。单思华苦笑着皱皱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入口处,耐心等待小白的出现。
少顷,木门内传出细碎的脚步声。
“塔”,一声刺耳的开关响过,门缝内漏出几丝亮光。接着,一阵奇特的水声传入单思华耳朵。这是什么?难道是有人在上厕所?
好奇心驱使他将眼睛凑近门缝,这一看不由得心跳加速。原来这木门内真的是一个最古老的坑式厕所。
透过门缝,只见一个宽大的臀部白生生正对着他的视线,一头长发混乱地披在背上,是个女人。
转瞬,特别的水流声停止了。单思华只觉眼前一花,女人已起身,“塔”开关又响,木门内漆黑一片。
艰难地吞了口唾液,单思华意犹未尽地掉转头,暗暗告诫自己要小心行事。摸了摸腰间的半块砖,他继续紧盯着巷道入口。
这小小的“插曲”几乎让单思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他暗骂自己不可以分心,因为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小白随时都有可能出现。
但仅仅过了一分钟,单思华的潜伏行动就再次被扰乱。
“塔”,又一声开关响起,门缝内再次透出几丝亮光。单思华精神为之一振。虽然心里告诫自己不可分心,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凑近了那丝亮光。
从门缝里望进去,一张竹椅出现在单思华的视线。惹人眼球的是竹椅上叠放整齐的几件女性特有的衣物,“哗,啦”、“哗,啦”水浇到皮肤上的声音刺激着他紧绷绷的神经。
心潮澎湃的单思华全然忘记了此行的目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了按“咚咚”狂跳的胸口,整个人便像只章鱼一样趴在了木门上。
对异性强烈的渴望让他忘乎所以,什么小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