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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丞相问:“为什么不敢调动你的水警?”
墨黑说:“我出发前,已命令墨乌的师傅沧辛带领百多名水警,以检查为名,去拦截鲨御史回城的人马。”接着把沧辛的武功及情况报告了螃王后。
螃王后喜道:“他是一个人才,我立即任命他为‘除假法官'之职,并由龟丞相以龙宫名义颁发一道通缉假鲨御史的命令,墨厅长立即把两份文案赶快拿回去交给沧辛,让他能以死卖力,哀家与龟丞相再议计策,派鳌将军到你家商量除掉鲨御史之事。”
墨厅长不敢违拗,只得急急赶回。
墨厅长走后,龟丞相对螃王后说:“王后能不能正位九五,关键在于能不能铲除鲨御史。”
螃王后闻言,不悦道:“你却把他摆得比龙王重要了?”
龟丞相说:“龙王虽然重要,但是鲨御史是他的右手。他虽然也私巡暗访,但不敢公开以龙王的身份在外边处理事务。如果没有人公开处理,怎能阻碍我们。现在唯一公开的就是御史小子,所以,臣以为在未能削龙王头颅之前,先削他一手,故必须把鲨御史干掉。”
螃王后问:“龟丞相能设一计使鲨御史名正言顺地死于法律吗?这样省去许多烦恼,就是龙王也救他不得。真刀真枪杀他,会引起龙王对哀家的怀疑。”
龟丞相说:“些须小计若施不出,还算什么丞相。就用虾朋案件中的关系即可。”于是,他附在螃王后耳边叽咕了一刻,螃王后昕了,把龟丞相一拉,拉到自己怀里吻了几十下说:“你果然是哀家的好丞相…”
龟丞相被王后吻了几十下,脸上出现了几十个红色的唇印。二人不知温柔了多久,螃王后才叫龟丞相去命令鳌斤,立即赶到东海水警厅厅长墨黑家,与墨厅长商量呈实施计划。
龟丞相刚出门,螃王后叫声:“慢!”
龟丞相吃了一惊,急转身点头哈腰问:“王娘还有什支么吩咐?”
螃王后说:“哀家指示你差遣鳖将军前去东海,切莫被鲵志小子知道,他高深莫测,诡计多端,被他知道会妨碍哀家事业的。”龟丞相说了几个“是”字,又在干娘的脸量上吻了几吻,然后通知擎将军去。
鳌将军接到螃王后密令,受宠若惊,拍着胸部一口应承。
龟丞相拍了几下鳌斤的肩头,笑道:“誓言留于后验,能否奏功看你行动,此功告成,他日便是螃王后的第一功。”
墨黑厅长见鳌将军到来,欢喜无限,设盛宴招待,并叫儿子墨乌和蚝杰、海马相陪。酒过数巡,墨黑忽然露出不愉之色。鳌将军不解地问:“墨厅长是不是见本将军到你家有所不便,所以,皱眉建额的?”
墨厅长忙跪下说:“岂敢!岂敢!鳌将军能到寒舍,实在蓬革增辉,只是我的心腹侦探报告说,一个时辰后,鲨御史就要带水警来我家搜查,逮捕爱儿、蚝杰、海马等,请将军速为本厅长设法,因为,这三个都是螃王后需要之人啊!”
鳌将军忙把酒杯放下说:“些须小事,何足挂齿。这样吧,鲨文一来,你反说他假巡查大臣之权,借机杀了你的处甥虾朋,夺了他的妻子海马,关在房内享用,本将军自然有处罚他的方法。”
在一旁的墨乌却说:“可是,海马还在这里呀!”
鳌将军说:“傻孩子,你派一个人去察看鲨文住哪个房间,待鲨文把你的宅院围好,再设法让海马出去,潜到他的房间,我到时听了墨厅长对鲨文的反告,出来作中间人,带人到他房间一查,果然把海马查出来,他还有什么话可说?不就证明他全部是捏造假案,杀人夺妻抢财物吗?就算鲨文有百口,也难辩明是非,因为,在众目睽睽之下搜出海马嘛。”
墨黑问:“我儿子墨乌怎么办?”
鳌将军问:“你不是对螃王后和龟悉相说过你有两个儿子,都叫墨乌吗?你只承认读书的一个,就是他找着,有在校师生作证,也不敢刁难他。”
墨黑喜道:“好计!确实是好计!难为鳌将军想得。”
鳌将军这时已酒入迷途,发了几分春意,对蚝杰淫邪看了一眼,笑着说:“什么我想得出,这是螃王后和龟丞相指示的,不过我鳌将军也未曾出过劣计……”
蚝杰知鳌将军欲对自己非礼,沉下脸,白了他一眼。鳌将军见蚝杰这一眼像几把利剑刺来,虽然宫大,也觉肌骨生寒,有些不悦地问:“你们之中,谁人武功最高?”海马在一旁见鳌将军动态,早知其意,心想:鳌将军,牛高马大,貌也不错,看来战术一定比墨乌强,我何不设法试试锋芒!于是,莞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