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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透露了点真相。呵!原来是被男人做成这样的!
他心里窝着一股火,没滋没味儿。
玉琴听着他那话,心里也好受不到哪里去。可他那脾气,自然也不敢跟人叫板。只好闷着,默不作声。
常玄越发看他,就越发觉得不对味儿。他手拿着扇子,一下展开,一下又收起,那扇面带过的风声,“唰唰唰”地作响。
玉琴感到身子一凉,那被子就被人扯走了。对方将被子扔在地上。冷眼打量他。
玉琴身上那些痕迹还是没有消,睡觉的时候也只是穿了件里衣,这下全都在他面前露出来。他越发觉得脸上像是有火在烧似的,烫人。
常玄俯下|身,用扇子挑开他本就松松垮垮的衣襟,在他耳朵后面吹了口气,“看你这样子,还真是――游刃有余。”
玉琴冷得瑟瑟发抖,却还是不做声,僵硬的立在那里,觉得自己一身的汗毛都竖起了。
常玄挑眉,“他们给了你多少银子?你这么情愿?”他手指撩起玉琴的长发,然后使了劲一拉。
玉琴被扯痛了头皮,疼得脑袋发木,“我,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不是为了银子?那你是为了享受了?”
常玄恶狠狠地揣测着他的意图,他怎么能指望一个出身风尘的人懂得自爱?风中一带而过的杏花香越来越浓,勾引着人的鼻尖。
玉琴被他误解,也无计可施。反正他要这样想,自己也没有办法。他的确是收了银票的,他的确是个没脸没皮的人。他本就嘴笨,这下更加没有话说了。
常玄看着他那瑟瑟发抖的样子,觉得有些可怜,低着头,抿着唇。像是做错了事情一样悔改着。
玉琴很冷,这个人怎么还不走。他走了,自己就可以捡起地上的被子裹在身上,肯定是很暖和的。
“……他们给了小人五百两银票。”
他就是要让他误解,他解了气,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该走了吧?以后都不要再来找他了,他不想再坏了束香的生意,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常玄听得心里一怒!果然是冲着钱去的!
常玄用手捏着他的下巴,好像稍一用力就要捏碎似的。然后他看见他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他这是发什么脾气?不就是个唯利是图的下贱人罢了。他放了手,站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对着玉琴轻声说了句,“贱。”
然后就昂首挺胸,风流倜傥地走了出去。
玉琴看着他出去,觉得那身姿的确算得上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那身昂贵的衣裳,镶嵌着金丝云纹衣缘,满身贵气。
玉琴捡起地上的被子裹在身上,却没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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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日,玉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只是身材比以往越发消瘦。那纤细的腰肢,看上去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被折断似的。
他一好了,自然就不能任由他逍遥自在的。
常玄手底下有些钱庄,票号,现在明面上是他爹在做主,实际上揽月山庄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他是家中的独子,老爷子看见这孩子也算争气,于是便逍遥隐居起来,放心地将家业交给他。
所谓钱多了也不烧手,有生意上门,他自然要去接的。前些日子,有个江南来的富商,在长安城里赚了钱,但那些东西都是实打实的金银珠宝,旅途波折,孔生变数,现在就是要找家票号存起来,换成银票才好携带。
那可不是小数目,要是吸纳到自己票号里来,那可是一笔可观的资产。揽月山庄虽说是天下皇商,但在票号上的经营也就是马马虎虎,人家也不一定要和你做这生意。
常玄思来想去,打听到这商人也是好男色的,平时酒席上吃喝,吃得身材也臃肿起来,到时候他把这人约到南馆去,酒桌上一谈,几杯酒一灌,然后稀里糊涂往这字据上把名儿一签。谅他也不敢反悔。
这日常玄特意换了件得体的衣裳,一身米白色交领直裾深衣,袖口上绣着墨青色的缠枝莲纹,外罩一件无袖对襟褙子。然后将头发竖起来,看上去多了几分精气神。手中折扇一扬,端的是俊俏至极。
“杨兄,这轻浅南馆可是长安城中最大的南馆。什么样的美人没有,今天就是愚弟做东,还请杨兄不要客气。”
对方被这话一捧,自然心情大好,“让贤弟破费了。”
两个人说着话就往大堂里走,然后找了一处风雅的凉亭,请了些美人作陪。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一团和气,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