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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到这种季节,越是容易生病,当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到第五天的时候,羽清发烧了。
头天晚上在书房看书看到太晚,身上穿得薄又没开暖气,于是早上起床之后发觉嗓子些微沙哑和疼痛,羽清没太在意,只当自己扁桃体又发炎了,趁着中午休息的时间到对面大药房买了消炎片吃两片随便对付了一下,顺手开了空调,把温度往上调高了点。
加班到晚上八点多,开车回家的路上晕晕乎乎差点闯了红灯才发觉不对劲。
把车开到小区地下停车场,羽清难受得不行,头又晕又沉,眼前模糊一片,没办法,只有打电话给徐墨楷,让他下来接人。
心里有了着落,羽清放松的伏在方向盘上,肩膀不自觉的缩了缩。
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敲玻璃,羽清抬头看见徐墨楷,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你怎么回事啊,”徐墨楷心急火燎的扶住下车的羽清,摸他额头,“怎么还发烧了啊!咱院儿里打个点滴去!”
“没事,吃点退烧药就好。”羽清缩了缩脖子,怪冷。
“真不去啊?”
羽清摇头,靠到徐墨楷怀里,不做声,示意他赶紧上楼。
没多久进电梯,羽清看着空荡荡的电梯间,幽幽道:“墨楷,我突然想到一个故事。”
“什么?”徐墨楷听见羽清有气无力的声音就心疼。
“就是一女孩子,加班到
深夜,到家以后看着空荡荡的电梯不敢进,打电话让妈妈下来接,然后两人就一块进了电梯,结果进电梯以后妈妈什么话都不说,就背对她。女孩子觉得奇怪,就问,妈,你怎么不说话啊?然后妈妈转过头,笑得阴惨惨,说,你在叫谁?”
“……”
徐墨楷咳嗽一声:“那咱下次走楼梯。”
“别呀,”羽清慢悠悠的说道,“我大学时候看过一帖子,讲的就是楼梯间闹鬼的事。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打住打住,”徐墨楷光是脑补一下就受不了,“你别说了啊,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怕这玩意儿。”
羽清笑笑,歪到徐墨楷身上再不说话。
进了门,羽清被徐墨楷搀着送到卧室塞进被子。他身上的衣物被一一除去,浑身赤条条的。电热毯没开,床上有点凉,羽清的皮肤接触到布料之后人忍不住缩起来。徐墨楷打开衣柜找来珊瑚绒睡衣给他穿上,又接了热水给他的脸和身上擦了一下。
之后他拿了体温计给羽清,五分钟过去看清楚水银柱上数字之后皱着眉头倒杯开水看羽清喝下药,说:“37度8,明天带你去医院。”
“没事吧,”羽清半张脸都埋在松软的枕头里,“应该会退的。”
“听我的,”徐墨楷的口气很强硬,“明天咱去医院,不打针怎么行?我看现在也不晚,你跟你老板打电话请个病假,明天就别上班了。”
羽清人很累,不想说话,微弱的哼了两声,算是同意。
徐墨楷叹了口气,起身去洗澡。完了书也懒得看,钻进被窝。
羽清微微张开眼睛,眼神茫茫的,并且在模糊的看清楚来人是谁之后又闭上。他贴上来,缩进徐墨楷怀里,手臂虚弱又坚决地环在了徐墨楷的腰上。
徐墨楷注视着羽清的面孔,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拉高被子又仔细掩好,抱着他沉沉睡去。
半夜时候,羽清于半梦半醒之间被渴醒,他推推徐墨楷,说话很是费力:“墨楷,我想喝水……”
“……唔”徐墨楷半坐起来,在床头一探递过一只玻璃杯,里头水早就凉了。所幸羽清本身就热得难受,半杯凉水下去只觉得喉咙一股清甜很是舒服。喝够了,徐墨楷又把杯子放回去,搂着羽清接着睡。
羽清一觉睡到将近十点。渴醒的。
他把自己撑起来,晕晕乎乎的下床,只觉得头重脚轻难受得很。嗓子火辣辣的疼,鼻子塞住,嘴巴干裂得不行,眼睛又还不断地流出生理泪水。
羽清视线模糊的走进卫生间,匆匆洗漱了一下,拧下门把手。
徐墨楷在客厅看电影,声音开得不大,手里正削着一只苹果。
他听见响动,回头看到羽清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头发乱乱的,整个人看上去很蔫。
“起来啦?”他把苹果放下站起来,“饿不饿?是吃面条还是汤圆?”
羽清头昏脑胀的看着他,吸吸鼻子,声音发虚:“我不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