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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是殊兰管着,为了名正言顺些,你交割几处的账本给她,采买,库房和厨房这三处就行,其余的都还是你拿着,但却万不能为了管家的事情累着自己。”
他才是这府中的王者,不管你有多少理由多少办法,只要他吐出一个不字,就好像扁舟入了大海,一个浪头就可以淹没所有。
他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命令,已经让苏培盛拿了帖子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
额尔瑾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四十三年的时候她可以让他晚去宫中,即便殊兰流产也只是沉默对她,她依旧是福晋该怎么做事还怎么做事,四十七年的她不过是任性了一回,他却在不给她翻盘的机会
纵容太多了,早已经失望。这就是胤禛对额尔瑾的意思。
她张了张口,干涩的吐出几个字:“谢,谢爷的恩典。”
殊兰也有些诧异,但却觉得至少是意料之中的,她做了那么多,这一日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她若推辞就显得矫情了,也就随着额尔瑾起来谢恩。
丫头的轻呼声打破了空气中的沉默,额尔瑾被掩盖的怒火就好像火山一样像外喷发,嚯的转头去看,等看到晕倒在地的钮钴禄,她的怒恍惚之间就成了恨
胤禛难得在家里放松一日,出了正院携了殊兰在院子里慢慢的走,虽说天气热一些,但园子里树木成荫,花香四溢,又有清水流过到也清爽。
胤禛今日做的一切就好像是对额尔瑾的宣判,毕竟多年的夫妻,失望和伤心怎么可能没有,两人沉默的走了一会,胤禛伸手折了一支木笔,转身簪在了殊兰的发间,殊兰一愣,抿嘴笑了起来:“妾身簪着这花可好看?”
人比花娇,他立时就想到了这一句,不自觉的摸了摸她的脸颊,自己也笑了笑,她只要一笑就好像能驱散他心头的所有阴霾,他一时有些发怔,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甚至瞬间就以不可抵挡之势长成了参天大树,在不能忽视。
胤禛的眼睛就好像是个巨大的漩涡,幽深又神秘,那里面有一些东西迫切的发生了变化,在看殊兰就又不同,敏感如殊兰怎么会感觉不到,也呆在了原地。
远远的跟着的吉文正跟苏培盛说什么,抬头一看两个主子的样子都站在了原地,默契的对视一笑,苏培盛的心因为喜丫的缘故早偏向了殊兰,笑容就多了真诚,低声跟吉文说话:“就是钮钴禄有了身孕又怎么样,爷的心里只怕只装的下你们主子。”
吉文又偷看了一眼才轻声笑着道:“承您的吉言”
她还要说什么看着苏培盛表情虽然突然有些呆愣,但已经快步往前走,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主子爷正拉着主子,疾步向芳华院走去,她诧异的想,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
太医给钮钴禄开了安胎的药就走了,屋子里一时该走的人都走了就渐渐静了下去,钮钴禄才徐徐睁开了眼,猛然对上一双幽暗的眼她骇的下意识捂住了嘴,等看清是额尔瑾她又勉强扯着嘴笑:“竟然劳动福晋在此”
额尔瑾的笑意很温和,柔和的替她掖了掖被角,轻声细语的说话:“怎么?吓着了?你也是的都有快三个月的身孕自己还不知道,当堂晕了过去。你不知道吧,你有了身孕西面那位的意思是将你接过去,爷给驳了,说还是我照顾着好。”
钮钴禄越听心越冷,额尔瑾猛然握住了她的手,吓的钮钴禄使劲往后缩去,额尔瑾猛的弯腰凑近她,依旧是笑着说话,却像是一把把的利剑往钮钴禄身上射:“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我背后玩花样,瞒着我有了身孕瞒着我投靠西林觉罗氏!你看着她如今连家都管上了就以为自己找到靠山了?实话告诉你,她要是真心要求你过去,你就不会还在这里躺着!”
钮钴禄信了额尔瑾的话,心凉了一大半,看额尔瑾眼里的狠厉才真的害怕起来,殊兰不接她离开这个院子,别说保住孩子了,就是自己的命只怕都难保住,她眼里落下滚滚的泪,从床上滚到地上磕头哀求:“福晋,奴婢真的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至于奴婢福晋说的奴婢在福晋身后耍花招投靠西侧福晋更是没有的事情!奴婢一向对福晋忠诚,从来不敢有二话,就算奴婢生了孩子也是福晋的孩子,还求福晋看在奴婢一贯乖巧听话的份上绕过奴婢吧!”
额尔瑾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狼狈的抬头,轻笑着道:“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孩子?只要爷愿意多少个孩子生不下来?你以为你有了孩子你就精贵了?武氏肚子里还有一个阿哥了!”
额尔瑾哼了一声厌恶的放开了钮钴禄,冷笑一声转身出了屋子。
直看着额尔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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