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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他又急急赶回炼器房,炉中的火势没有减弱,反倒大了些。
费师叔也回来了,见了炉中境况,点头道:“有门。”
他见松木已经燃个差不多了,便说:“你去山上找到那棵松树,再弄些树枝过来。”
孔奇道:“就那么一点被雷烧过,哪里还有?”费师叔道:“有个古树就不错了,没有烧过也只能这样了,不然,这器还没炼好火就灭了,到时,所有的努力都前功尽弃啦。”
孔奇听他说得严重,慌忙飞出门去又来到山顶,折了一捆,扛着回来了。
费师叔见他干活利索,满意地点点头,说:“你以后干活要是像今天这么勤快,我便将一身所学的炼器之术全传给你。”
孔奇心道,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你炼的法器,除了多,啥事都不顶。
孔奇道:“有劳费师叔啦。”
孔奇抽出几根松枝便要往火炉里塞,费师叔慌忙拦住,道:“你小子以为这是蒸馒头啊,塞这么多干嘛?”
孔奇支吾道:“我……怕它灭了。”
费师叔被他的话弄笑了,道:“烧完一枝,再加一枝,这古树不比寻常之树,不用一次xìng加那么多。”
他摇摇头又出门去了。
孔奇将手中松枝扔掉,搬个凳子坐在火炉前,反正没事,看着它烧呗。
不过,老这么看着也无趣,孔奇便入了定,练习大阳真人教他的口诀。最近孔奇也发觉自己的真气渐渐消失,代之的则是类似果冻一样的东西,在经脉运转。
一入定,大阳真人便来了,孔奇道:“真人,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大阳真人道:“我很好,你练得如何?”说着他便走到孔奇跟前,右手搭上孔奇的左腕,号了一会儿脉,真人说:“进境不错,好好练习,不久就可进级了。”
孔奇喜不自胜,说:“真得多谢真人教诲指点,对了,真人,上次您要我替你做件事,什么事?”
真人沉吟半响,道:“此事以后再说,需要时我会吩咐你,你继续练吧。”
孔奇默念法诀,将身体内的真火真气再次运行,遇到不明之处,便问大阳真人,大阳真人自是悉心讲解,不厌其烦。
许久,孔奇自入定中醒来,看看炉中,火仍在燃烧,龟壳半边已露出金黄sè,那根针也被烧得通红,孔奇又加了个火球进去。
他已打定主意不回房休息了,就在这看一夜,免得火灭了都不知道。
其间,费师叔来过几次,看看炉中,也没建议什么,就又走了。
孔奇守了一整夜,加了一根松枝,龟壳也全退下淡黑sè,露出金黄。那根针也似乎熔进龟壳之中,孔奇没有看到。
次rì,一整天都是如此,运功加火,吃饭打坐。
到傍晚时分,孔奇从入定中醒来,看见龟壳有点变形了,滚圆的边沿,有点方了。
这个变化让孔奇兴奋得蹦了起来。
费师叔看了也很高兴,说他还没见过不用模具就能炼成的法器呢。
孔奇听了,笑容僵在脸上,这个费师叔,说是试试,他还真是试试啊。
费师叔看到孔奇僵死在脸上的笑容,解释道:“这龟壳,还有你那根针,都不是普通物件,放进模具也没用,弄不好模具化了,你那龟壳还屹立不倒呢。”
孔奇想想也是,所谓大器晚成,自有它的非同寻常之处,至少,比寻常器物要大很多。
如此过了几rì,孔奇每rì都想着鼎会炼成什么样,上面有什么花纹,有什么装饰xìng的东西,那龟壳竟真的慢慢形成一个四方器皿的模样,只是鼎上还没有花纹装饰什么的。
这几rì,费师叔也开始着手炼制法器,一方面答应烟波真人给水宏炼个法器,一方面几次大战他自己的法器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孔奇感觉这个费师叔炼法器就像做个桌子椅子什么的一样,毫不费力,一会儿一个,比流水线上的cāo作工还快,不然,他的法器也不会那么逊,撞上啥都碰个稀烂。
那rì傍晚,孔奇洗完澡吃过晚饭,照例来到炼器房,忽然发现炉子灭了,这一惊,冷汗都出来了,他慌忙奔到炉前,只见一个金光闪闪如香炉般大小的鼎,老老实实地在炉中站着。
孔奇欣喜若狂,禁不住手舞足蹈,仔细一想,这鼎他已炼了有一个多月了。
费师叔听见炼器房中的歌声,赶过来看,看见一个鼎安稳地在炉中,也忍不住心内欢喜,左看右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