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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幽香浮动,谷兄正坐在假山水榭畔,四周禽鸟和呜。
谷兄身前有石桌。
桌上有酒、有菜、有箸。
酒乃陈年佳酿。
菜皆精雅可口。
箸为象牙所削,雕龙刻风。
谷兄正举杯望花。
花间正有一对蝴蝶翩然起舞。
谷兄浅浅饮了一口,道:“二弟,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谷弟少说高谷兄还有数十丈之远,但谷兄头不回眼不望,便已感觉到了。有时候,感觉比一双眼睛还要敏锐。
谷弟淡然答道:“是,大哥。
谷兄的长相、身材跟谷弟恰恰相反,又高又瘦,像根竹竿。
但是很多人都说,谷兄不像竹竿,而是一柄枪。
一柄杀人于瞬息的枪。
谷兄道:“坐”
谷弟也不客气,在石桌前坐下。
谷兄道:“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怪我,因为我根本就不像生重病的模样。”
谷弟笑了笑,道:“我怎会怪你?大哥这样做,一定有其特别的原因。”
谷兄忽然转过身来,举杯对着谷弟,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没有病?”
谷弟骤然一惊。
他已发现谷兄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伤与绝望。
这对雄心万丈、百折不挠的谷兄来说,绝对是不可思议的。
谷弟动容道:“大哥你……”
谷兄虽然神情黯然,但声音却仍平静,道:“二弟,你听我说,不要激动。”
谷弟道:“大哥,你到底得了什么重病,我不相信以咱们兄弟谷,难道还治不好你的病吗?”
谷兄苦笑道:‘二弟,我这病与众不同,确实已病人膏盲,无可救药了。”
谷弟道:“大下再难治的绝症,恐怕也……”
谷兄打断他的话,凄然一笑,道:“二弟,你说咱们男人最忌讳的地方是哪里?”
谷弟心中暗惊,失声道:“大哥,莫非你的下身……”
说到这里,他忽地一笑,道:“人不风流,枉活于世,大哥曾拥美无数,是不是得了花柳病?这种病其实没有什么的,不要惊慌。”
谷兄笑得更苦涩,道:“如果是花柳病我也就不害怕了。”
谷弟惊道:。
“大哥,莫非你……”
谷兄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大哥的命根子毁了!”
谷弟霍然站起,道:“不知是谁伤了大哥,我替你报仇!”
谷兄道:“是个女人。”
“谁?”谷弟怒声问道。
他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他们兄弟情深义重,同进共退,才创造了兄弟谷今日的辉煌。
谷兄苦笑道:“除了女人,谁还能伤害到我?可惜她……”
谷弟道:“可惜她什么?”
“她已经被我杀死了!”
谷弟一听,颓然坐倒。
谷弟倒了杯酒,仰脖子干了,责怪道:“大哥,你终日打雁,怎么叫雁啄瞎了眼睛?”
谷兄叹道:“自你出谷以后,我仍像往常一样,除了主持事务、筹划一统江湖之外,就是左手举杯,右手拥美……”
谷弟瞪眼道:“那女人是谁抓来的?”
“我自己。”谷弟一怔。
他已说不出话来。
谷兄道:“那日我亲自出谷,无意中见到一个藏族女人长得清纯秀雅,姿容无双,一时动了心,就将之抢入谷中。”
谷弟道:“她会不会武功?”
谷兄道:“不会,如果她学过武功,我就注意她了。”
谷弟道:“那她身上有没有毒?”
因为他们兄弟俩荒淫好色,所以有很多仇人设下陷阱,引诱他们上勾,在女人的要害之处涂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谷兄、谷弟也曾吃过亏,所幸并没有毙命,反而得到了经验的教训。
谷兄道:“她身上一点毒都没有,包括最隐私的地方都查过了。”
谷弟道:“那她怎么会伤害了大哥?”
谷兄道:“她被破身以后,起初几天还哭哭啼啼,闹个不休,但过了十余日,也就渐渐习惯了。”
谷弟奇道:“除了大嫂之外,什么样的女子能值得你留恋十余日?”
谷兄道:“你没见过她,自不知她清秀绝俗得不得了,温顺柔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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