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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叫什么?”
“ 叫锦麟兄。”
“ OK。”我欣然应允,从此有了这位兄长。
锦麟兄是位够格的兄长,最令我感动之处是他为人仗义,用英文说,he is someone you can count on(他是个你可以指望的人)。我们是真正的君子之交———我和他至今没有单独一起喝过茶,但是当我为难的时候,我会想到他,求助于他,并且相信他会帮助我。而我的这种自信是他用行动证明了的。
今年6月底,我随凤凰卫视“ 四川行”。我的差事是去“ 推销”《凤凰周刊》———让四川人知道我们的杂志。本来那次活动的主办单位包括《凤凰周刊》,但却在最后一刻发生变故,“ 凤凰周刊”的字样被从会标上拿了下去。“ 推销”之事就只剩下了我的“ 面子”,而我却是个怕露脸的人,我作难了……
在与四川记者的见面会上,我坐在台下,看凤凰的主持人和评论员与听众“ 摆龙门阵”。轮到锦麟兄发言,风趣地谈起他与四川的缘分。说着说着,他突然话锋一转:“ 我也想借这个机会让玛雅小姐和大家认识一下。”他大声说,将全场的目光引向我。“ 《凤凰周刊》的玛雅小姐,我对四川的政治脉动、改革开放的历程的了解,是通过玛雅小姐的一些专访,包括成都附近的一个乡镇###获得的。我想,我跟四川的联络是通过这种情感、这种缘分得以到今天有这么一个真实的链接……”
接下来的几天,在凤凰与四川省和成都市的各种活动中,在邓小平家乡广安,在旅游胜地眉山……锦麟兄抓住每个机会,不遗余力地向四川各地的官员介绍我,为《凤凰周刊》做宣传:“ 这位是玛雅,《凤凰周刊》的副主编,留美博士……”
锦麟兄如此“ 两肋插刀”,而我对他却“ 不够意思”。“ 四川行”结束后,我写了《凤凰蜀中“ 省亲”》,文中这样描述他:
成都画院几位大师即兴作画。杨锦麟走到老画家谭昌镕的画案前,老先生正略略勾出一些扁圆形线条。
“ 哟,这个荷花画得好啊!”锦麟兄赞叹。
“ 春-江-水-暖-鸭-先-知。”老先生操着方言,一字一长音纠正了他———老先生画的是鸭子。
笔者走上前。嘉耀问:“ 玛雅,你看这画的是什么?”
“ 像鸳鸯。”
“ 靠谱,靠谱。”嘉耀笑道。“ 杨先生却说是荷花?”
看了我的文章,锦麟兄好不“ 恼火”。“ 玛雅,你就这么写我?‘ 哟,这个荷花画得好啊!’这么弱智……”
话音未落,他先笑了。我也笑了。其实,不论是在心里还是在笔下,我都把他当作值得亲近的兄长。
有一种男人(对男人来说,有一种女人),你可以把他当作知心朋友,把快乐和烦恼告诉他,在需要的时候求助于他,却不必顾忌儿女私情,因为你和他永远不会撞出火花。对我来说,锦麟兄就是这么一个人。
锦麟兄是我“ 记挂”的人。当我的文章在《周刊》引起争议,我会找他做评判。当我需要加强文章的厚重度,我会请他加几句点评。我在网上看到好文章、精彩图片、搞笑段子,会在第一时间转发给他,博他一笑。一段时间听不到他的动静,我会发email,问候这个“ 不相干”的人。我们曾经有过一次“ 肌肤之亲”———照了一张合影,我的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那张照片,他抿嘴微笑,俨然一位慈祥长者。那天照相,有位女同事更猛,不光“ 搂肩搭背”,连脑袋都凑了过去,右脸贴在他的左脸上……
有人说,锦麟兄喜欢靓女,专爱“ 吹捧”靓女,殊不知两情相悦,他老兄可是个讨女孩子喜欢的人。电视上长袍马褂一穿,他看上去年纪一大把,但却别有一股魅力。曾经有位女子奉送他一个绝妙雅号:“ 最性感的糟老头子。”然而在镜头外,“ 糟老头”其实一点都不老,尤其当他唱起“ 火红年代”那些革命歌曲,绝对和年轻水兵一样激情澎湃、青春盎然:江水在舷边汹涌奔腾,战士的心,好像那滔滔万里长江……
难得有位锦麟兄(2)
The feeling is mutual(感情是相互的),锦麟兄也“ 惦着”我。他是超级大忙人,每天早上四点就起床出工,上电视读报,并利用一切“ 空闲”为多家报刊撰文论政,但是他对我的关心竟然到了细致入微的地步———他从我发送email的时间体察我的行踪和心情。“ 怎么啦玛雅,周末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