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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本事了得,还给皇家调教出了那样一个出色的继位者,晓潜在柳府半年时间的成长抵得上在宫里的十年。
“我知道,我也信你所说的每一个字,可是希及,我还是不希望你现在抓着这事不放,这于你没好处,于柳家也没好处,你这个亏先吃下,以后一定能十倍的报回来。”
要真是三皇子得登大宝,那这个仇确实能十倍甚至百倍的报回来,可是那不一样,那是成王败寇,给她报仇只是顺便。
可是阙子墨有句话说得太对了,这于她和柳家都没有任何好处。
这是她早就想明白的问题,现在,呵,现在也不过是摆个姿态罢了,这个亏她不愿吃也得吃下去。
虽然心里早就想得明白,柳卿心里还是觉得冷,说话自然就更不客气起来,把对皇家的不满全发泄在了阙子墨身上,“要是我这次没有熬住,或者说没有幸运的偏离了那么一点点,对着我的尸体皇上是不是会更不客气?反正也用不上了不是。”
阙子墨身体都僵住了,当时听到希及遇刺时的那种恐慌重新涌上心头,他是真的害怕失去,他都还没有让眼前这人明白他的心意,明白他对他的执着。
喉咙觉得有点堵,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沙哑,“希及,别这么说,我心里不舒服。”
柳卿一愣,他脸上显而易见的痛苦是为何?为她吗?因为他们是朋友?朋友是这样吗?朋友会这么在乎吗?好像有点不对劲。
细细的回忆起两人从相识起到现在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两人的互相利用到后来的真心相待,是朋友吗?可是此刻,他眼中闪烁的是什么?
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想岔了,她现在是男人,从不曾听闻阙子墨好男色,他对自己又一直尊重,从不曾有过多的接触,怎么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希及,怎么了?在想什么?”
又是这种关心,太过明显了,她居然现在才觉得不对劲,朋友之间不会有那种包容宠溺的眼神,不会有那种带着紧张的关心,她究竟是有多迟钝,算算年纪,加上上辈子的都已经三十出头了,怎么会没神经到这程度。
“希及,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从来没见过柳卿现在这副失神的模样,阙子墨有些慌,从袖袋里拿出早就备好的药,“柳家肯定不缺药,不过这种药是我费了些心思弄来的,对伤口复原很有帮助,以后也不会留下很明显的伤痕,你不妨试试。”
这是好东西,就算在失神状态,柳卿也很不客气的伸手接了过来,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身上留下一个可怖的伤痕,不能完全消徐那淡化也不错。
可是这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有了那种心思呢?
“看你神色不太好,是累了吗?先好好休养,别费神,其他事不着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无事的时候不妨想想向皇兄提个什么要求来补偿自己。”
是了,她是得好好想想了,这事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往歪路上走的。
“那就不送了,闻听,请代我向皇上表达我的不满,还有,我最近需要休养,费不得神,皇上要是有什么事请另找贤人,我现在脑子浑得很,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
……这是不是也是报复的一种?他说出去的话倒是都被他利用起来了,阙子墨起身抖了抖衣袍,“那我先告辞了,安排好京城的事再来看你,可不能把我拒之门外,你的伤怎么说都和我有关,不看着你我不安心。”
拒绝的话都到了嘴边,可是看到他不算好看的脸色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从她出事到现在,这人大概都没有好好休息过,这份心,有点重。
示意柳全把人送走,柳逸时站在门口目送他走远,不是他怠慢,实在是对这个对自己的女儿有着别样心思的男人客气不起来。
“看出来了?”
柳卿抬头,面上的惊讶压都压不住,“父亲,你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柳逸时在刚才定王爷坐过的椅子上坐下,轻叹了口气,“第一次见你们相处时就看出了点,不过还不确定,看到你在亭子里见他的那次我才知道自己没看错,卿儿,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我不知道,我根本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一开始我很肯定他没有这心思,不然我也不会同他来往。”扯了扯没有束住的头发,柳卿觉得自己的心情现在就像这三千烦恼丝,做为朋友,闻听是合格的,错开前边的互相利用,她相信在皇帝面前,他没少护过自己。
要怎么办才好呢?
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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