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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统、良好的健康、温柔但又要有些个性──都是一般男人的要求。”
“听来你倒像是在买马。”多恩又倒了一杯酒给自己。
“我向来就认为英国式的追求习俗与马匹交易相差无多,,只不过时间久些也迂回些。”亚力回想着在追求茱莉的期间所参加的那些社交场合与公园里的骑马,在他看来那只不过是向好事的上流社会宣布一个人的计划之无聊事罢了。“少女初入社交界的舞会与新市的拍卖会有何不同?每一季都会有新“牝马”展示在可能的“买主”面前,你只需看准了就买下来骑。”多恩被他的酒呛咳起来,塞莫大笑。
“你检查过她的牙齿吗?”多恩问道。
“有啊,她的肩胛和脚踝也检查过了。”亚力说道,表情平板地拿起一副牌开始俐落地洗牌,多恩与塞莫一径笑个不停。
一个小时后,一名仆役端着放置一张上好便条纸的银盘出现。多恩洗牌时,亚力打开蜡封上有茱莉姓名缩写的字条读着:
亲爱的亚力:
我原以为自己做得到,但我不能。我原以为我能过没有爱的生活,因为基本上你是个好人。我原以为我能拿快乐来交换头衔,也以为自己实际得足以选择财富而非幸福。
但我不能。
我终于明白自已绝无法忍受成为贝尔摩公爵夫人无趣的生活,因为你纵或是个可供我一切的好人,却也是个没有生命活力的人,亚力。
你平淡如水,只做那些身为贝尔摩公爵该做的事,贝尔摩的声名对你永远是摆在第一位而且最重要的。但我要的更多,亚力。
我渴望爱,而且找到了它。虽然他只是个次子和军人,但他爱我。在你看这封信时,我已经嫁给那个给我我想要的一切的男人了。
遣憾的茱莉
亚力缓慢而精确地将字条撕成碎片并丢回银盘上。他注视他好友片刻,心不在焉地摸着他的外套口袋又突然停止,彷佛刚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似的,然后缓缓伸手轻抚酒杯杯脚。他对仆役说道:“没有回复。”
他举杯啜口酒,彷佛那字条根本无关紧要,然后拿起他的牌,蓝眼较平常玻�穑�掳鸵蚕缘媒舯亮诵��
他一语不发地玩了那一局和接下来三局。轮到塞莫发牌时,亚力召人要了纸笔,迅速写好后蜡封起来并盖上他的戒指图章,然后指示那人把字条送到报社。
他的朋友全都好奇地望着他。
亚力靠向椅背,两手成尖塔状地合起。“看来那匹小雌马比我所想的还有个性,她跑了,我的婚约也吹了。”
“我就知道!”塞莫一拳击向桌面。“我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那老太婆说的全是真的。”
“为什么呢?”多恩脸上再没有一丝讽刺,取而代之的是惊讶的表情。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女性的冲动罢了。”他没再说下去,但他的两个朋友都还继续在等着、看着。贝尔摩公爵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洗牌。”接下来一个小时亚力有技巧而且不留情地赢了每一回合。
“我玩够了。”多恩丢下他手中那副毫无价值的牌,塞莫也跟着放下,并妒羡地盯着亚力面前那整整十五叠的筹码。“现在要上哪儿去?”多恩问道。
塞莫站起来,双手撑在桌上警告似地俯向亚力。“还记得老太婆说的话吗?她说你会娶你碰到的下个女孩。”
“正好,我们何不去拜访一下贺蒂亚,贝尔摩?你可以救我免于更重大的伤害。”
“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塞莫忿忿然说道。
“当然不是,他是贝尔摩公爵,从不拿任何事开玩笑的。”
亚力忽地站起来。“我要走了,你们俩来不来?”
“到哪儿去?”两人齐声问道,然后跟着他下楼穿上外套。
“到我的狩猎小屋去。”亚力戴上手套。“我需要射些东西。”
多恩跟着他穿越前厅,一面对子爵说道:“我不懂他为什么要到格拉索去,他的狩猎小屋方圆五十哩内根本没有任何女人。”
“记得那老太婆说的话吗?”塞莫有点困难地试着赶上。“我敢打赌他上那儿正是因为那里没有任何女人。他不知道命运是不能改变的吗?”
他们跟着贝尔摩走出大门。
喜儿用力踩一张着火的纸。“噢,老天,“西宝”,瞧瞧我做了什么!”她弯身用两只手指捻起那张烧黑的纸。它还在冒烟,而且右下截已经烧掉了。“噢,我的天”她盯着那张烧黑的纸,声音显得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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