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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镖就让怜倌双煞死的那样惨。
“既然怜倌双煞已经死了,没什么事的话你也可以回去了。”他的毒远没有他的心厉害,多年的相处也没让萤火摸透他的心思,所以,萤火总是和他保持着适当的距离。
“谁说我没有什么事的?”
“那你还有什么事?”
单手抱臂,另一手则摩挲着下巴,他淡淡地道:“原以为逸王中了菫一掌必然性命难保,可奇怪的是逸王没死,菫却中毒了。”
“菫中毒?”萤火自问的时候,把那晚和菫交手的情况又回忆了一遍,确实菫一掌击中了夕拾的胸口,然后夕拾倒下害她以为夕拾就此倒地不起了,可是菫怎么会中毒的呢?
“血。”在萤火摸不到门道的时候,人影适时的提醒。
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了,就是血,夕拾喉间喷出的血溅了菫一脸,夕拾的血中有毒,是啊,她险些忘了,炎舞也是中了夕拾这招才失手被擒的。
想到这里,萤火渐感自己的指尖比寒冰还要冰冷,若是菫因此而丧命,那就麻烦了。
“泉--”
尽管只一字的名字,尽管音节单调,可泉似乎早就听出了萤火在这一字中放注的情绪,泉的指尖置于唇边有规律的点动,思索了半晌才开口,“萤火,你要知道,主上的命令是不可违的。”
“我知道。”不等泉说完,萤火便截断了泉的话语,“你不可以动他。”
“若我非要动呢?”
泉说话的一瞬间,萤火看见月光从头顶簌簌的落下,光影模糊,他们之间隔着数丈的距离,无数的光在此刻汇成一点,他的衣衫上总浸着草药的味道,抬头望向他,他的目光泛起悠长的弧度,里面写满了不可动摇的意志,他的寒冷化作尘埃跌落进无尽的黑暗中。
“如果他要死,也必须死在我手里。”萤火的意志化作一团火焰把寒冷的尘埃一烧殆尽。
泉好笑又觉得不可思议,但总归还是妥协了,清道了声“好。”
那个病秧子王爷,也许真的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暗花流如此紧盯不放,不是菫不是泉的话定还有其他人,如果真是那样,也许还是她亲自动手比较好。
“萤火,比起逸王来,我对其他人更感兴趣。”
迎上那安静的面庞,他悄无声息的走进月光中,那些一触即伤的毒药盛开了缭绕的烟雾,在他身旁,对着月,像是自言又像是对谁说着,“他们那样的人,早该消失了,不是吗?”
泉在黑夜寂静中微笑的脸,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萤火,仇人尽在眼前的事实。
“这是我的事,不容许你插手。”
泉踏着空洞的步调,渐行渐远,黑暗中他的笑似乎在回答着她,“插手与否,要看我的心情呢。”
“啧……”
细碎的思绪还来不及扩散就被黑暗卷带的风齐齐裹拢,暗夜月华下,两个黑色的身影紧紧相贴,萤火的手指顿在了半空中,而掐住她手指的竟是泉,那个无声无息来近身而来的泉,簇簇碎发扎着萤火的脖颈有些发痒,鼻间呼进的全是泉身上独有的草药味,泉俯在萤火耳际一字一句的说:“也许我也在逸王身上留下了点什么呢?”
呼,疾风擦着面颊而过,让刚才那一幕看起来那么不真实,呼吸转换间,泉又重新回到了月光中。
“做个好梦。”
尽管隔着几丈远,可萤火还是觉得自己耳边的发还是被微微吹起又落下,碎而痒。
遥遥传来泉的声音,而后遥遥的消失在月色之下。
一望无际的空寂,萤火的眼神穿过黑暗落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攥紧的手寒冷如冰,身子静静地不停地颤抖着,颤抖得很轻,仿佛她并不相信,刚才泉出现过的事实,以及泉口中说出的那句话。
“阴磷劫火吗?”
那种能化铁熔钢,一旦在人身体里种下,只要触发了火母便会立即将之烧为灰烬的毒药,如不引发,又无解药消去毒性,中毒者便会终生被制,永远都有被引燃的危险;若触发了,便会和怜倌双煞那般被焚成灰烬。
阴磷劫火也是泉倾尽心力调配出来的毒药,就藏匿在他手指上戴着的那枚散发着绿光的戒指里,他并不常用,但是那枚漂亮的戒指一旦开启,四溢而出的必定是如泉水般喷涌而来的死亡气息。
也是毒公子--泉的杀招。
等等。
泉所说的‘也许在逸王身上也留下了点什么’的意思是,他刚刚也在夕拾的身体里种下了阴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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